第43章 黑暗議會

第四十三章 黑暗議會

洋人哼了一聲:“幼年期?哈姆,你可別裝可憐,我可是不止一次見過你把子爵家的貴賓犬拖到角落裏去--一天要做五次。哈姆,這次黑暗議長派我們來炎黃,是要重要事情要辦,我原以為,這是一次能促進你進化的機會,可你讓我很失望啊,如果你一直這樣無能,我還不如學炎黃人,把你做成一頓狗肉火鍋……”

洋人的手裏突然一閃,手指縫裏夾上了什麽東西,透過雨幕,白小飛看到,那是張薄薄的--撲克牌!

“……讓你先行一步回到撒旦的懷抱!”隨著那洋人吐出最後的幾個字,那撲克牌從他手指尖飛速射出,向抓著小狗哈姆的屍兄射去。

那屍兄肩膀上的觸手先作出了反應,揮舞著向撲克牌攔截而去,嚓,一聲輕響,堅韌的觸手遇上撲克牌,居然如遇利刃一樣,應聲斷裂,那撲克牌哧一聲,插入屍兄的體內。

刷刷,洋人手指裏又飛出幾張撲克牌,屍兄左閃右躲,卻依然中招,撲克牌一張張豎著插在了它身上。

很酷,很拉風,很眩,很牛逼,在那洋人的手指間,那一張薄薄的撲克牌,不比利刀差多少。隻不過,這有什麽用呢?白小飛看得分明,雖然插在屍兄身上的撲克牌下,流出一股股血,但並沒有真正的傷著屍兄,屍兄扔下小狗哈姆,瘋狂地向洋人撲了過來。

啪,洋人站在雨中,輕輕打了個響指……

蓬蓬蓬,一連串密集的爆炸聲響起,插入屍兄體內的撲克牌,突然如同一枚枚小炸彈一樣爆炸開來,隻刹那間,就將屍兄炸成了零件狀態!

洋人撣了撣禮服上並不存在的髒物:“真是無聊啊,盡遇到一些垃圾,真想會會造成這一切的源頭的神一樣的存在啊,也隻有那樣的家夥,才值得我真正出手吧。”

哈姆扒拉著腳前的一塊屍兄碎片,嗅了嗅,一口吞了下去,搖了搖尾巴:“不好吃。”

洋人道:“那是當然,這隻是一些受到初期感染的變異體,神智都末開,怎麽會好吃。走吧,蠢狗,我們要幹的活還多著呢。”

那洋人正要沿著解放路繼續前行,突然視線一轉,向白小飛躲藏的士多店方麵看來,白小飛明明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卻依然還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那洋人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手指尖突然冒出一張撲克牌,也不見他怎麽動作,撲克牌已經電射而出,向士多店的玻璃大門射來。

嘩啦一聲響,撲克牌擊在玻璃大門上,玻璃大門被擊得粉碎,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樣的碎片飛濺開來,將小小的店內射得千瘡百孔。

哈姆搖著尾巴:“主人,你在做什麽?那兒有什麽東西嗎?我沒有嗅到任何氣味啊。”

洋人淡淡道:“我還以為有隻蟑螂--走吧,哈姆。”

不一會兒,洋人和小狗哈姆,消失在雨簾中。

過了好一會兒,士多店裏才傳出丁當的聲響,白小飛,將手裏的幾塊玻璃碎塊,扔到了地上。剛才玻璃大門爆炸時,好幾塊碎玻璃向白小飛射來,白小飛避無可避,又不能用鈦合金刀阻擋,幹脆手一伸,硬接那幾塊碎玻璃--他發現,自己現在的速度,比和皮卡丘屍兄拚腳力時快多了,居然輕易就接住了玻璃碎片,而且力道適到好處,情急之下出手,也沒讓鋒利的碎片邊緣劃破自己的手指。

白小飛踩著一地碎玻璃碴,走出了士多店,在門口的地上,撿起了一張撲克牌殘片,正是禮服洋人射出的撲克牌,那是很普通一張牌,紅桃A,被雨水打濕後,有點發軟。白小飛稍一用勁兒,就將它撕開了,就是一般的紙張,裏麵也沒什麽夾層,更沒有什麽電子芯片、塑膠炸藥啥的。

那洋人射出後,插在身上的撲克牌會突然爆炸,並不在於其本身,而是那洋人在牌上用了什麽古怪的手法,類似於仙俠小說中的勁氣附物外放。

這世界,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白小飛摸了摸腦門--自己從小到大學的數理化等科學知識,是不是已經該全盤推翻了?這他媽的不科學啊!

那禮服洋人潦潦幾句話,信息量卻極豐富--西方居然有個什麽黑暗議長,有議長那就有議會,有議會就說明有一大幫子人,一大幫子和禮服洋人一樣有著古怪力量的人。

他們就像哈利波特世界裏的巫師一樣,不為普通人麻瓜所知,卻在暗中影響著這個世界。他們有相對嚴密的組織,還有等級的劃分,比如說子爵的稱呼,公候伯子男,禮服洋人經常和黑暗議會中的子爵級人物交往,他都有如此實力,那麽子爵以上的人物又該有什麽樣的力量呢?

還有,那隻看起來可愛的小狗哈姆,叫什麽惡魔犬種,光這個“惡魔”兩字,就令人不解。當然,貴婦犬不見得就是貴婦,金毛犬不見得就真的長金子,但是,惡魔犬真的和西方傳說中的惡魔沒關係嗎?尋常的狗,生命也就1、20年,可那哈姆,活了20年還在幼兒期。

更重要的是,這貨會說話啊!啊!啊!要不哈姆就是黑衣人係列裏的外星人,要不,這貨沒準還真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犬!

操,事情越來越大條了,光屍兄就夠白小飛喝一壺的了,現在又冒出個什麽西方的黑暗議會來攪這一攤子混水,原本以為自己經過興奮劑變異後,已經獲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可現在看起來,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自己小有收獲就得意洋洋,實在是如井底之蛙。

白小飛突然發現,自己剛才無遮無攔在大街上亂跑的行為實在很白癡,強中更有強中手,自己隻不過得到了一劑並不完美的興奮劑的改造,連這興奮劑的來曆都不清不楚,這樣高調,可不是作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