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中招

第九章 中招

“還不說實話,那為什麽你掉下去的地方有具殘骸,那邊柱子邊上也有具殘骸,你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這話一出口直接就把我搞蒙了,先不管什麽玉佩,我拚勁全力跑到我剛才落水的地方,忍者傷口傳來的痛楚,照著水裏的尋找屍骨,仔細搜索,依舊是光禿禿的,什麽都找不到,回過頭問他:“屍體在哪裏?”

他慢慢的走過來,手裏麵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支注射器,麵色陰沉的說道:“你果然有事情瞞著我,我看錯你了,你把我騙下來有什麽好處,每日說得冠冕堂皇,做的事情去他媽的這般不恥。”

他很激動,注射器對著我一噴,距離太短了,我完全做不出防備,突然間的大轉變使得我被他滋了一臉的不明**。

血腥味傳入口鼻,破口大罵:“你他媽瘋了,搞得什麽鬼東西,再胡攪蠻纏我可要動手了。”

他拿出刀一步一步向我逼近說道:“還他媽不說真話,黑狗血我都用上了,你到底是個什麽鬼,快從他身體出來!”

黑狗血,我愣住了,感情這小子是認為我中邪了,可是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這樣說了:“你才中邪了,你這黑狗血也撒了,鬧也鬧了,我他媽還是我自己,滿意了嗎?”

周藝峰任然不罷手,拿起刀就朝我亂揮,嚇得我轉身就跑,一邊砍我一邊喊:“站住,你給我站住,我要殺了你!”

這小子發瘋了,每一刀都巴不得要將我砍死,我全身是傷,在挨他兩刀指定嗝屁了,借助著身體的靈活度我記下就爬上一個石坡,拿起一塊石頭喊道:“你要是上來我可就用石頭來招待你了。”

對於我的威脅絲毫不理,一個勁的往前爬,手電照著他的眼睛,想讓他看不見路,他好像著了魔一樣,往前衝,幾下就要到了我的麵前,見勢不妙,我立刻離開石堆,朝著我放包的地方跑去。

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拿起地上的管刀,我回頭說道:“你到底抽什麽瘋,不要命了是不是!”

被他連續的攻擊,我心裏莫名出現一股邪火,真想衝上去就將他砍死,壓製著心底的怒火,看著他張牙舞爪的來殺我。

距離拉進,清晰的看見他眼中的血絲,他的後腦勺上一條白色的尾巴,晃一下就躲開了,應該是藏在了他的腦袋後麵。

我手裏拿著鋼管跑向他,還沒近身他就開始一股勁的揮舞著他的匕首,這樣衝過去會被他傷到的,更加關鍵的是,現在他應該是被後麵的那條長著尾巴的東西控製住了。

見我不上前,老是躲避著他,這樣僵持了幾分鍾,可能是生氣了,直接把匕首給我丟來,剛才吃過一次虧的我,早就做好了防範,現在這小子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不快些讓他安靜下來,就真的如夢裏一樣都死在這裏了,劇烈的運動,我全身的傷口都裂開了,衛生紙早就被血染紅了。

我用鋼管將他頂住,見機從後麵將他抱住,在他後腦勺上一條如蛇一樣蜷縮的尾巴,想都沒想一把抓在上麵,這東西軟得過分,就更蚯蚓一樣,表麵和抹了油一般,滑得不得了。

抓穩後我鬆開周藝峰,一腳蹬在他的後背,全力一扯,這東西盡然穩穩的咬在他後腦勺上,這尾巴被我拉得筆直,見周藝峰要反抗,毫不猶豫抽出刀,一刀就將這條尾巴砍成兩半。

綠色的**從這半截尾巴裏流出,這一刻的周藝峰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倒在了地上,沒了絲毫動靜。

我不敢休息,將他翻過來,看他後腦上得尾巴,這尾巴已經脫落,可是周藝峰後腦勺上的頭發卻不見了,拳頭大小的一圈,在這印記裏麵一個如嬰兒大小的手掌在上麵,我數了一下,有五根手指,除了大拇指外,其餘四個都是一樣長的。

而地上的這條沒有任何手腳的尾巴,嘴部就跟一條吸盤一樣,沒有牙齒,本來是白色的,被自己的血液染成了綠色。

我現在能感覺到,要是有麵鏡子的話,我的臉色一定是慘白的,後怕的翻看著這條可以控製人心智的怪尾巴。

猶豫了一下,我在它頭上又來了一刀,生怕這東西沒死透,要是再攻擊我,周藝峰可算是真的交代在我手裏了。

摸了一下他還有呼吸,應該是太累了睡著了,既然他睡著了我就不能歇著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著的道,我跑出洞外,扛著風雪弄回來了些樹枝。

來回四五趟,一出洞口那風大的鼻涕都快成冰渣子了,幸好這山洞裏是個天然的保溫箱,沒那麽冷。

打開他的手機一看,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這家夥已經昏睡了三個小時了,他起不來我也不敢入睡,也不敢離開太遠太久,隻能強忍著困意煮點米飯吃。

為了打發時間,我掏出包裏的筆記本,將我今天的經曆記錄下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我也睜不開眼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真開眼睛,身前的火堆沒有熄滅,我身上的衣服卻被扒光了,邊上一根比較大的幹木枝上掛著我的衣服。

“你醒了,感覺好點沒有?”周藝峰的臉出現在我視野裏,見他沒事,我坐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我沒事,就是太累了。”

抬著這我酸痛的胳膊問道:“你呢,好些了沒有,我的衣服是你扒下來的?”

“我沒什麽事情,隻是做了個噩夢,夢見一隻惡鬼附身,逼我追著殺你,現在夢醒了,好多了。”一邊往火堆裏麵添柴,一邊回應我說道:“你的衣服,不是你自己脫下來的嗎?早上我醒來我的也被脫下來了,不是你烤的嗎?”

我拍了拍頭:“我也記不清楚了,昨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脫下來的了。”

他哦了一聲,起身打開背包:“這個是我剛才去找木柴的時候撿到的,現在外麵的雪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來我們還要在這裏耽擱幾天了。”

接過他遞過來的本子,他說道:“上麵寫的字我看不懂,都是毛筆寫的,這個外包裝是羊皮的,裏麵保存的相對完好,你看看你能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