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說你愛我愛的不行
第48章 說你愛我愛的不行
她下意識的拿膝蓋去頂對方,卻給對方夾住了腿,男人沉沉的聲音難掩怒氣,“你下手挺黑。”
她這才反應過來是孟澤深,她跟賀西風離開酒店後又回了公司,看了鬱歡的資料這才回來的比他晚。
可這關他屁事!
啪,她打開燈,清楚的看到了他眉間薄薄的怒氣。
她選擇忽視,推開他要上樓。
腰間一緊,男人要把她給撈回來。
梁淺頭有點暈,不想跟他鬧,可她也知道,越是這樣他越來勁。
眼珠一轉,她忽然有了主意。
眯著眼睛,她伸手去摸他的嘴唇,語氣很輕佻,“孟總,你一回家就對我摟摟抱抱,是不是想要過夫妻生活了?”
男人按住她作亂的手,看著她粉撲撲的小臉兒,嗅了嗅,“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點。”
她把手從他手裏掙出來,在他眼前比量。
男人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跟賀西風喝?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
梁淺的眸子水盈盈的,十分乖巧的點點頭,“知道呀,他是個——好人!”
“好人?好人能讓薑夢瑤坑你?”
白了他一眼,梁淺都裝不下去了,“他給我出氣了,薑夢瑤已經完了。”
說著,又把手從他手裏抽出來,對著他的腦袋“叭”的一聲。
孟澤深滿臉黑線,這還真是喝醉了。
他雙手固定住她的腦袋,“梁淺,你別鬧。”
“沒鬧,我要去睡覺。”
“聽我說完,你才可以睡。”
她眨巴眨巴眼睛,“嗯。”
男人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調到了拍攝模式,“你說你愛孟澤深愛的刻骨銘心,沒他你會死,你不會離婚。”
梁淺差點要問候顧蘭了,她一直以為他高傲冷漠,卻沒想到也一肚子壞水兒。
“不說。”她伸爪子扒拉他的手機,“憑什麽你不說?你說你欠梁淺的太多太多,你後悔莫及你痛徹心扉,為了彌補你的過錯,你願意把你所有的錢都給她,還願意對自己進行化學閹割,生生世世不再碰女人。”
孟澤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人好狠毒!
“你真喝醉了?”他固定住她亂動的腦袋,眸色暗了暗,低頭就要碰到她的唇。
梁淺看著逐漸放大的臉,忽然張嘴哇的一聲。
脖子上、身上都沾著梁淺的嘔吐物,孟澤深推開她就跳起來。
“你,你……”
梁淺一張嘴,又要吐。
他手疾眼快,把桌上的杯子塞給她,然後把她推到洗手間。
她吐的時候,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就穿著一條短褲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梁淺擦擦嘴,眸子恢複了清明。狗男人想要套路她,做夢去吧!
快速從他的髒衣服裏找到他的手機,她試了好幾個數字都沒解開。
急出了一身汗,孟澤深為什麽不用他自己的生日或者梁湄的生日當密碼?
聽到腳步聲她忙把手機給扔回去,就勢裝醉倒在地上。
她想要用孟澤深的手機給劉秘書發個微信,讓她把那幾本書的版權還給落魚工作室。
現在看來,這種背後小動作是不行的。
孟澤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梁淺,他戴著手套把手機給拿出來,又用紙巾消毒過才裝起來,那髒了的衣服就扔到了垃圾桶裏。
又看了一眼梁淺,梁淺心說你趕緊走吧,就把我當垃圾一樣扔在這裏好了。
可孟澤深在她麵前站了一會兒,抽了一張濕巾給她擦嘴消毒。
酒精的味道差點把她給熏死,卻有不敢睜眼。
弄完後,他把人給抱起來,送回她的臥室裏。
梁淺閉的眼睛都疼了,巴不得他趕緊離開。
可他卻在床上站了一會兒,忽然伸出手左右開弓捏她的臉。
梁淺差點跳起來抽他,這什麽毛病。
捏完後,他沒再做過分的,給她關燈後離開。
梁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才睜開了眼睛。
屋裏漆黑一片,她伸手揉揉臉頰,好疼呀。
四九城的秋天很幹燥,昨晚卻難得落了,早上起來外麵烏黑一片,梁淺以為還早,又閉上了眼睛。
知知跟個小炮彈一樣壓在她身上,“媽媽大懶豬,起床了。”
梁淺伸手把她拉進了被窩裏,她身上的涼氣兒冰的她一抖,“小祖宗,才幾點,讓我再睡會兒。”
“爸爸說你喝醉了會頭疼,讓你下去喝醒酒湯。”
梁淺這才睜開眼睛,昨晚的事兒確實仗著她的酒意,要真是大白天清醒著,她才幹不出來吐他一身的事兒。
“知知,過來。”他站在房門口,白襯衣外麵套了一件淺灰色羊毛背心,臉冷冷的,有點像秋日落雨的早晨。
梁淺又打了個寒顫,她心說昨晚那麽折騰他自己竟然還活著,有點不可思議。
忽然,身上一涼,他正盯著自己。
梁淺立刻就從擁被而起,他又看了她一眼,帶著知知離開了。
等梳洗完畢去了餐廳,王媽端給她一碗冰糖雪梨銀耳羹。
“快喝了,先生說你昨晚喝酒還吐了,嗓子裏一定幹的要命。”
哪壺不開提哪壺,梁淺都想故意遺忘。
見孟澤深一直盯著她,她決定裝傻到底,“昨晚我吐了嗎?”
孟澤深冷冷一笑,“還真是醉的厲害,那你昨晚說了什麽你還記得嗎?”
梁淺心口一顫,難道孟澤深昨晚要她說的那些話還想再重複一遍?
她搖搖頭,“不記得了。”
他端起咖啡,看著她的眼睛要笑不笑的,“你說,你要跟賀西風解約,重新回歸雲鼎。”
媽的,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比她可高端多了。
深吸了一口氣,梁淺用手指摁著太陽穴做出冥思苦想的樣子來,“有嗎?我怎麽記得你好像跟我說為了避免資源浪費,要把我在雲鼎的另外幾個劇本的版權還給我?”
“另外幾本?”
孟澤深記得梁淺工作室剛成立的時候好像很積極,寫了不少本子,但好像隻拍過一個還撲了,剩下的幾個就放在那兒落灰。
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那你是真記錯了。”
“所以醉酒說的話怎麽能信呢。不過我有件事記得很清楚。”
他揚眉,“嗯?”
“我說讓你滾,這裏不歡迎你。”
他把咖啡杯重重放下,知知嚇得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