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結成連理10-22

第308章 結成連理

然而哪裏還來得及,步子剛邁出去,男人已經一把抓住她,反手就讓她扔到了身後的大床上。

下一秒,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關月婉哼了一聲,尚未反應過來,衣服裂開的聲音登時響起。

緊接著,一陣尖銳的刺痛,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將靈魂都劈開一樣。

她隻能痛苦的尖叫一聲,“不要——”

緊接著,更多的聲音就被男人滾燙的吻堵進了喉嚨裏,夜色冰涼,卻澆不滅男人滾燙的烈火。

關月婉拚命的掙紮,然而都沒有用,最終,眼角無聲的滑落一滴清淚,沒入枕頭裏……

痛!

身體如裂開般的痛!

浪海沉浮,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隻覺得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

為什麽還不結束?為什麽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像野獸一樣,毫不留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她暈過去,那種疼痛才伴隨著男人的低吼湮滅在瘋狂的浪潮裏……

第二天,關月婉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還在沉睡。

窗戶開了一線,柔柔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將滿室染上淡淡的光輝。

她閉了閉眼,身體裏的疼痛還在延續著,昨晚的回憶湧進腦海,讓她的指尖微微發抖。

盡管曾經也想過和他發生那種事會是什麽感覺,那天晚上,她也真的誤以為兩個人是發生了那種關係的,然而經過昨天晚上她才明白,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麽都沒有。

而真正發生那種事,其實是她根本無法承受的暴虐和疼痛。

過了許久,她才重新睜開眼睛,頓了頓,轉頭看去。

或許是因為昨晚瘋狂的太厲害,男人到現在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她著他的臉,雖然明明知道是他,但此時看到枕邊英俊的睡顏時,還是忍不住狠狠一震。

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他此刻的樣子,安靜、美好,就像天使一樣。

然而誰也不會想到,昨天晚上他有多殘忍,有多暴虐。

關月婉深吸了一口氣,不願意再去想起那些不太愉快的回憶,剛想起身,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嚇了一跳,連忙拿起來捂住,再看向男人,隻見他隻是略微皺了皺眉,翻了個身,將她抱進懷裏,並沒有別的動作。

關月婉的整個呼吸都停滯了,將手機開了靜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過了許久,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鬆了口氣。

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是母親打來的電話。

臉色不由一白,想起昨天晚上出門前母親的交代,有些心虛。

她輕手輕腳的將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挪開,然後才起床,捏著手機,換好衣服,奪門而去。

到家的時候,母親正在廚房裏做早飯,聽到她回來的聲音,連忙從廚房裏出來,問道:“婉婉,你怎麽現在才回來,昨晚上幹嘛去了?電話也打不通。”

關月婉本來就心虛,被她這樣一問,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隻能含含糊糊的道:“研究院裏臨時有點事,去幫忙了,媽,我有點累,先上樓休息了。”

說完,就急匆匆往樓上跑去。

回到房間以後,她鎖上了門,然後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從頭頂傾瀉下來,她閉著眼,站在花灑下,隻覺得身體裏火辣辣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溫熱的水淌過皮膚,對麵的鏡子裏倒映出美好的身材,以極白皙肌膚上密密麻麻的痕跡。

昨天晚上,男人粗暴如猛虎,沒有半點憐惜。

她隱約感覺到他昨晚那樣是不正常的,但自己從未經過人事,並沒有經驗,所以也不敢確定。

早上醒來,隻覺心裏一片慌亂,隻能奪門而逃,否則她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醒來的他。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恐慌,然後才關了花灑,擦幹自己身上的水珠,往外走去。

身體是有一些疲憊的,她躺在床上,原本隻是打算眯一會兒,卻不料一沾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卻並沒有睡多久,因為她做了個夢,夢裏麵反反複複都是昨晚狼狽的記憶。

男人腥紅的眸子像瘋狂的火焰,燒得她整個人幾乎都化成灰燼。

最後,她是驚喘一聲,被嚇醒的,醒來後,看了下時間,上午十點,時間還算早。

但她已經不想再睡了,怕一睡著,又會做那樣的夢。

於是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一下樓,就看到顧家的人坐在客廳裏。

作為關家的旁支,雖然並不受老宅那邊重用,但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

顧家的人,她不熟,但之前在一次老爺子的壽宴上見過。

此時坐在客廳裏的,就是顧家一個旁支的母子,女的叫李苗,男的叫顧子均。

說起這個顧子均,和她也還算熟,讀大學的時候,兩人算是校友,但因為所修的科目不同,因此平常並不怎麽來往。

隻是學校裏隱隱有傳,說這個顧子均喜歡她,因此那時她才多關注了幾分。

然而對於今天顧家人的到來,她卻有些不解。

她一出來,賀蘭心就看到了她,笑著朝她招了招手,“婉婉,來,快過來,見見你顧伯母。”

關月婉抿了抿唇,不好拂了母親的麵子,隻能走過去,麵無表情的喊了一聲,“顧伯母。”

顧母看著她,點了點頭,臉上全部都是滿足的笑意,“這孩子,長得可真水靈,也不知道子均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夠娶到她這麽好的女孩子。”

說著,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了,對她招手,“來,快過來給伯母看看。”

關月婉眼皮一跳,不解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隻見母親目光閃爍,並不看她。

她皺了皺眉,沒有過去,而是沉聲道,“伯母,您剛才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沒聽懂。”

顧母臉上仍舊保持著笑意,溫和道:“婉婉,聽說你和我們子均是大學同學,關係還不錯是不是?我想著,我們兩家家也算是老相識了,而你和子均年紀相仿,又是同學,一定合得來,所以就想趁這個機會,跟你媽說說,看有沒有這個機會讓你們結成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