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3.又聞太極歌
0293.又聞太極歌
“李自成是從哪裏知道長生的嘛……”隻見巨蛇吐了吐信子說到,“我也不知道。”
“那……又是誰告訴您這裏有長生的秘密的呢?”項爺繼續問道。
聽到項爺這樣問,巨蛇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給出了一個讓我們所有人懵逼的話,“我是做夢夢見的。”
“做夢!?”所有人都懵逼了。蛇爺您這是啥情況?中了胖子的不著調降了嗎?
“您……白前輩,您知道什麽是夢嗎?”這時,李斌忽然開口問道。
“李斌,你給我閉嘴!”聽到李斌竟然問出這種白癡的問題,項爺恨不得一個大耳刮子就扇過去。
看到老爺子目光不善,李斌連忙說到,“不是,我不是懷疑白爺的智商,我隻是……我隻是知道……蛇,或者說冷血動物……是不會做夢的。”
“你胡說什麽!?”項爺怒喝道,“白前輩怎麽能跟一般的蛇相提並論!”
“他說的也是沒錯的。”就在項爺教訓李斌的時候,白蛇忽然說到,“在那場夢之前……以及之後,我的確是沒做過別的夢。”
“您看看,我說什麽來的!”聽到白蛇給自己解圍,書呆子不知死活的說到,“局長,您要相信科學!”
我覺得如果不是因為李斌的前世加藤讓司和項鐵慶有交情,就衝李斌這種不通人情世故的尿性,早被項爺揍死了!
“閉嘴你的科學!從現在起,沒老子的命令,你別給我插嘴!”項爺鐵青著臉數落李斌道,然後,他轉向巨蛇拱了拱手,帶著歉意說到,“白前輩,晚輩不懂事,還請前輩見諒。”
“無所謂,我不介意。”巨蛇滿不在乎的說到,“不做夢才能睡得舒坦。那場夢……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是個夢的……那場夢讓我感到很……奇怪。”
“那是我還跟在正常天師旁邊的時候的事了。一年冬天,我像往年一樣開始長眠。但很快,我就發現自己竟然醒了。”
“我看到自己的身體從兩丈多長縮回到了不足一尺,就像我剛破殼而出時那樣脆弱。我感到很冷,也很幹燥,周圍除了黑漆漆的沙子,什麽都沒有。”
“周圍的天地……或者說根本不存在什麽天地,就隻有我目力所及的這一片黑沙而已。我就這樣漂浮在黑色的沙海之上,而這沙海,也時凝聚,時而飛散。”
“我辨不清方向,我也很恐懼,我不知道這是哪裏,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失去一切力量。然後……我就聽到了一個歌聲,一個你們人族的女人唱的歌聲。”
“隨著這個歌聲響起,我的情緒也漸漸平複了下來。似乎這個歌聲……”巨蛇想了想,終於搜腸刮肚地找到了一個形容詞,“就像你們人族的‘母親’。”
“你們知道,我族類和你人族不同,自出生起我們便孑然一身。無論我們掙紮求生亦或淒慘而亡,我們都不可能得到‘母親’的幫助。”
“但那一次,我卻從這個歌聲中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母親’是什麽。這是一種……一種讓我感到可以無償信賴,甚至可以說是依賴的感情。這種感情,甚至超越了我對正常天師的信任。”
“然後,我開始順著歌聲在黑沙地上爬了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而我也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疲憊,甚至當我越來越接近那歌聲的發源地時,我的身體也逐漸恢複成了做夢前的模樣。”
“似乎爬了無數年,又好像爬過了整個星海,我終於見到了那個發出歌聲的……東西。那東西我認識,正是你們人族裝死人的棺材。”
“隻不過……這棺材十分巨大,巨大到以我現在的身體在它麵前都顯得渺小。而歌聲,就是從棺材裏傳出來的。”
說到此處,巨蛇頓了一下,隨後說出了一句讓我感到五雷轟頂的話:“隻不過,那棺材卻是被無數條燙紅的鎖鏈以及一把巨大的鎖頭捆綁住的!”
巨大的棺材!?被鐵鏈纏繞,而且被巨鎖封死的棺材!?這難道是我在江上村第六天走鬼門線時,於幻象中所見的棺材!?
想到此處,我再也顧不得什麽禮貌,直接打斷了巨蛇的回憶向它問道,“白前輩!請問那歌聲是怎麽唱的!?”
看到我急切且凝重的表情,項爺並沒有責怪我的不禮貌,而巨蛇也察覺出了我的異常,帶著一種狐疑的語氣向我說道,“怎麽,你也聽到過那個歌聲?”
“我……我不知道我聽過的是否就是您所說的歌聲。還請前輩明示!”
這時,巨蛇用它那雙巨大的蛇眼緊緊地盯著我,然後,他提出了一個要求:“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這樣吧,你可以試試把你知道的歌唱出來。如果我們聽過的歌是一樣的,在你唱出來後自然會明白。”
自然會明白?明白什麽?我不知道巨蛇在跟我猜什麽謎語,但我還是照做了。
努力回憶著江上村那神秘的太極歌,我張開了嘴巴開始輕唱。
“太極未判昏已過……風後女媧石上坐……天星及第傳因果……背義心月腹亦割……”沒錯,就是這四句歌詞,我的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我特麽唱不出來!
此時此刻的我,就像個白癡一樣張著嘴巴,這句歌的歌詞到了我的嗓子眼,可是怎麽也發不出聲音!
“哥,你沒事吧?”看到我大張著嘴,憋紅臉了但卻發不出一個音節,胖子一臉傻逼的說到,“你是不是想女人了?想女人就別憋著,讓五姑娘幫你射了就好了。”
“你給我滾蛋!”我臭罵了一句。隨後,我便知道了巨蛇說的“明白”指的是什麽事了。
罵胖子輕鬆寫意,唱太極歌,門兒也沒有!
“看來,你說的歌和我聽到的果然是一樣的。”巨蛇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你也做過同樣的夢?所以才找到這裏來的?”
“白前輩,我並沒有做過您所說的夢。”我無奈的說到,“我是從其他地方,而且是清醒的時候聽到這首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