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0.無可奈何
0280.無可奈何
說實話,能不能對付這個詭異的影子我的心裏一點底也沒有,直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東西的真麵目到底是什麽呢!
要說這東西是鬼魂?打死我也不信!畢竟無論是惡鬼凶煞,還是降頭師的散魂,在它們露出獠牙時,我或者大巫師昆鬆都會發現一絲端倪。
但現在,除了知道這影子不按科學規律辦事,並能威脅或鼓惑中招的人向我們發起攻擊外,其他的我們全都一無所知!
用異火燒?沒用!讓昆鬆用散魂驅逐它?也沒用!當我們來到林哈利姆的藏身地,試過了我們所能想到的所有手段均無效後,我徹底沒招了。
“它在不停的跟我說話!”從晚上折騰到深夜,從深夜折騰到黎明,作為一個普通人,林哈利姆已經有些控製不住情緒了。
“它一直在勸我把你們繩之以法!”林哈利姆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語氣發顫的向我們喊道,“你們是罪犯!你們在我的國家殺了人!”
“冷靜!老林!冷靜冷靜!”我向林哈利姆勸道,“我們都是好人!你知道的!”
“你們……你們是好人!”這個馬萊刑警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但……但它告訴我幫你們是不對的!它一直在說!說!說!”
顯然,林哈利姆已經被這個鬼影子折騰的快心誌崩潰了。他掏出手槍,但隨後又把它遠遠的扔在一邊,似乎是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而攻擊我們。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無奈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林,睡會吧,你累了。”向著老林的額頭點了一下,這個國際刑警兩眼一翻,仰頭就倒。
“哥……咋辦啊?”看著呼呼大睡的老林,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我說到,“它也跟我耳朵邊念叨一晚上了,我也有點受不了了。要不你把我也點暈算了。”
“你給我忍著點!”我沒好氣的說到,“這東西是衝著你來的!你丫要睡著了,當心在夢裏被影子咬掉小雞雞!”
被我一嚇,胖子渾身一個哆嗦,一邊小聲嘟囔著:“我這是倒了什麽黴啊!沒招誰沒惹誰的,怎麽就被這鬼影子纏上了?”
胖子在一旁唧唧歪歪,我和昆鬆則愁眉不展的分析著當前的情況。
“昆鬆,你真的確定這東西不是散魂?會不會是比病毒還小的散魂,所以我們看不到?”
“不會。”昆鬆皺眉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東西不是散魂。你在看鄭和海圖時分享過我的散魂視覺,應該知道我的散魂視覺相當於近千倍的顯微鏡。而我也可以肯定,散魂絕不可能分解到讓我看不到的地步。”
“不是散魂……也不是魂燈被入侵……那這東西到底是什麽?”想到這裏,我發現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死胡同。周圍的層層迷霧遮擋著我們,讓我們無從下手。
“不如……我們向項局長請教請教?”昆鬆提議道。
好主意!然,並卵!
當我們接通二伯公的電話並向他詳細描述了事情的經過後,項爺隻問了一句話,“這東西能傷害你們嗎?”
“好像……不能。”我看了看胖子。這家夥除了滿臉掛淚,腦袋裏麵總響著影子的唧唧歪歪外,該少的肉一塊也沒少,傳說中的食雞之影也沒有出現。
“既然不能傷到你們,那理它作甚。”項爺滿不在乎的說到,“你們該吃吃,該喝喝,該睡覺睡覺。”
“這東西沒啥本事,隻會蠱惑人心罷了。它的目的隻是要攪和得你們不得安生,消磨你們的意誌。隻要你們不鳥它就沒事。等這玩意背後的家夥坐不住了,自然會露出自己的馬腳。”
“可是……”聽到項爺這樣說,我心裏有些沒底的問道,“萬一它再附到普通人身上攻擊我們怎麽辦?”
聽到我的疑問,項爺嗬嗬一笑,“有人打你,你不能還手,難道還不會跑了?”
對啊!當事者迷,看來我們幾個還是太嫩,這麽簡單的辦法都沒有想出來!
“二伯公,那您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嗎?”我繼續追問道。
“這個你的確是問住我了。”項爺沉吟了片刻後說到,“我也不知道究竟有什麽東西能做到你所說的這些事。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算是以管兒局的實力也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
“你們幾個記住,在以後你們還會遇到許許多多未知的難題。在我們異俠這條道上,提高自己的境界實力其實隻是一方麵,甚至境界實力本身也不是一個異俠最重要的素質。”
“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有的時候並非得依靠異俠的手段。而隻有學會了在未知中追本溯源,化未知為已知,進而將難題迎刃而解,這才是一個異俠是否強大的表現。”
說到這裏,項爺用鼓勵的語氣對我們說到:“小江,胖子,還有昆鬆。你們都還年輕,這次的事件就把它當成是一次鍛煉機會吧。相信等我去馬萊時,你們已經搞定了一切。”
二伯公掛斷了電話,而我們也冷靜了下來。的確如他所說,以這影子目前的表現來看,它似乎沒什麽實質性的辦法能傷害到我們。而且除了在胖子和林哈利姆耳邊嘮嘮叨叨外,似乎它連鼓惑我和昆鬆的能力都沒有。
對於這一點我很容易理解。畢竟我是個元嬰異俠,而且還是四嬰結嬰,又有四不像護體,這影子無論是個什麽玩意,要想影響到我也不是那麽容易。
而昆鬆雖然以道家境界來看隻是個築基,但他卻是巫通王拉瑪鐵波迪的當代傳人。有巫通王護佑,影子要想像折騰胖子一樣折騰昆鬆,那也是沒門!
所以,它才找到了胖子,並在一陣唧唧歪歪中消磨著胖子的意誌。
那麽,如何解決胖子如今麵臨的問題呢?在想到這影子可以跟胖子嘮嗑後,我覺得問題沒那麽棘手了。因為,在我的腦海裏已經浮現出了一團汙了吧唧的想法。
“胖子,我知道這東西是什麽了。”我一本正經的向胖子說到。
“哥!它到底是什麽!?”胖子期盼的看著我。
“它……是一個女人!一個什麽都沒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