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5.獄霸

0145.獄霸

“師傅!?”看到費老摔門出去,我欣喜的跟了出去。這老頭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果然也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那對夫婦命喪黃泉!

很快來到了賓館五樓,我們驚訝的發現,明惠伯公和李猜已經在那對夫婦的房門前轉磨磨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看到我和費老也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這一層,伯公鬆了口氣向我們說道,“得虧你們來了,要不我倆也隻能幹瞪眼沒辦法!”

“怎麽了伯公?”看到伯公和李猜的表情有些尷尬,我連忙問道。

“唉!江兄弟不知道,我們剛才已經拜訪過這對夫婦了。”李猜一臉懊惱的說道,“結果我和大師被他們當成騙子轟了出來!”

聽到這話,我和費老不禁麵麵相覷。難道這倆人真的就像費老所說直接敲開人家的們,然後告訴人家被飛頭降纏住了?他們沒被警察逮起來還真夠走運的!

“這個……大師,你們看見那個飛頭了嗎?”聽完李猜的敘述,伯公尷尬的咳了一聲。從社會經驗來看,伯公看來和李猜一個樣,也是一身出家人的單純。看來這件事,還是讓老土匪……不對,老油條來處理吧。

“沒看見。”伯公實話實說道,“我們連門都沒進去,我想那個飛頭也許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唉!這次是老衲考慮不周,說不定已經打草驚蛇了。”

聽到這話,費老單手捋須開始低頭沉思對策。然而,就在我們等待費老做出決定時,從那對夫婦的房間內忽然傳出一聲慘叫!

“啊!”

這是一聲淒厲的女人的慘叫!

聽到這個聲音,李猜一腳便踹開了房門,而我們也來不及多想一起跟他闖了進去!

一進屋,我便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順著味道跑去,我看到了那個丈夫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快!叫救護車!”看到這一幕,費老連忙跑過去扶起了那個男子並試了試他的鼻息,“他還活著!”

隨後,隻見費老手指連點男子胸口數個大穴,他脖子上仍在咕咕冒著的獻血便慢慢止了下去。

“沒傷到動脈,醫治及時應該死不了。”費老鬆了口氣,向李猜示意了一下說道,“問問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

此時,那個孕婦顯然已經陷入了神經錯亂。她的嘴裏不停地重複著幾個音節,而她的雙眼也直勾勾的看著她那倒地不醒的丈夫。

蹲在她身前,李猜用鈦語問出了一句話。女人沒反應,仿佛李猜根本不存在。

看了看她的樣子,李猜向著伯公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她很恐懼,聽不到我的問話。”

“她嘴裏說的是什麽意思?”費老皺眉道。

“她說的是,人頭。”果然,這女人還是見到了飛頭降!也許是因為飛頭降偷襲她丈夫的一幕太過慘烈,所以這女人被嚇瘋了。

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越來越脫離了我們的掌控。在救護車把男子和孕婦全都拉走後,鈦國警察也來了。而在向我們分別詢問了情況之後,我們鬱悶的發現,自己今兒晚上隻能睡在班房裏了!

沒錯,我們以入室搶劫傷人的罪名被鈦國警方刑事拘留了!

“冤枉啊!我是無辜的!我是好孩子!”胖子屁滾尿流的趴在牢房的鐵柵欄上痛哭流涕的喊道。

嗯,胖子並沒有來鈦國,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在做夢!

我沒有被拘留的前科,也不知道華夏的班房裏究竟是什麽樣子。但今天,我算是見識過了鈦國號子的德行。

十多個犯人被關押在一起,這其中就有我和費老。

由於明惠伯公和李猜都是和尚,在崇尚佛教的鈦國,他們獲得了比我和師傅更好的待遇——他們住單間兒。而我之所以還能在這班房裏睡著,純粹是沾了師傅的光。

在被警察粗魯的推進監倉之後,我在這間牢房裏看見了十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

這些人都是鈦國本地人,他們有的光著膀子,有的穿著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服飾。在他們的胳膊和**的胸膛上,紋著各種一看就比我的四不像威武的多的紋身。

這些鈦國人有的坐在地上,有的抱著膀子站在一起,他們占據了牢房一頭的空間,而牢房的另一邊,隻有我和費老兩人。

“巴拉巴拉巴拉。”這時,從那群人身後傳出一個聲音。這是鈦語,我們聽不懂。隨著這個聲音,人群慢慢散開,露出了一個坐在牆角的家夥。

這個家夥個頭不高但卻肌肉結實,黝黑的皮膚上布滿傷痕,一看就是個常跟人幹架的主。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等著我和費老的回複,在他的眼神裏充滿了蔑視。

“你會說中文嗎?”費老皺眉道。見對方沒反應,費老又來了一句,“Can you speak English?”

“呸!”聽到費老所說的話,那人向地上吐了口痰,然後便向旁邊的小弟示意了一下。

“你們要幹什麽?”看著兩個小弟在那個“大哥”的示意下不懷好意的向我們走過來,費老的臉色沉了下來。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裏開始祈禱:師傅啊,您下手可別太狠了,要不醫藥費還得您出!

之後的事情說起來就簡單了。那倆小子也許是在老大的示意下要搜我們的身,也許他們隻是想嚇唬嚇唬費老,但不管是什麽也許,這倆人以後可算是知道什麽叫華夏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我想費老現在已經有些摟不住火了。在華夏,他可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走到哪裏不是被人供著捧著。現如今剛來到鈦國不到一天,便被人冤枉關了起來,那老土匪還不來個本色登場!?

短短幾分鍾功夫,班房裏便傳來了一地的哀嚎。原來那個老大已經徹底拜服在了費老的腳下,蜷縮在地上供出了自己的所有財產:也就是一包煙而已。

在這個過程中我一點兒也沒幫費老。因為我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幫忙,他隻需要發泄!

我和費老愁眉苦臉的抽了兩根煙後便直接躺在地上睡著了。至於說班房裏的其他人到底疼的睡得著睡不著……切,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