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練習畫符

第23章 練習畫符

“五弊三缺?”岑莫寒一頭蒙蔽:“啥玩意啊?”

楊生龍解釋道:“五弊三缺指的是一個命理。所謂五弊,不外乎“鰥、寡、孤、獨、殘,三缺說白了就是“錢,命,權”這三缺。”

“修道之人本就擁有常人所未有逆天道術,因此每個修道之人都會受到上天的懲罰,不論是誰,隻要學道,必將犯五弊三缺其中之一,沒人能逃脫。”

“五弊三缺?”岑莫寒撓了撓頭發:“道士學道斬妖除魔又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為啥還會犯五弊三缺?”

岑莫寒現在自然不懂五弊三缺對學道之人的影響有多大。

他隻覺得道士抓鬼收妖,也算是造福社會,既然如此,為啥還會受到五弊三缺這種不平的待遇。

“我咋知道,反正自古以來便是如此,你要想知道,問天去吧。”楊生龍說道。

額。

岑莫寒若有所思道:“那如果犯的是孤缺,是否一輩子都要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不錯。”楊生龍點頭道。

“那要犯錢缺,意味著這一生都不可能發財?”岑莫寒又問。

“是這樣。”楊生龍淡聲說道。

“啥玩意,那我不學了。”

丫的,學道術抓鬼收妖本身就是做好事,還要受啥五弊三缺的詛咒。

岑莫寒要是犯了個其它也就算了,要犯孤缺的話,一個人過一輩子連個媳婦都撈不上,這算什麽事,還怎麽給老岑家傳宗接代?

要知道岑家可是十八代單傳,岑莫寒要犯個孤缺,沒撈到個媳婦延續香火,他以後到下麵都不好意思和老岑家的列祖列宗打招呼。

“你不學也行,不過就你這命格暴露出來了,以後見鬼是常事,不學小命就沒了,學的話犯個五弊三缺總比丟命好。”楊生龍一針見血道。

岑莫寒仔細沉思了一會,覺得楊生龍說的在理。

不就犯五弊三缺嗎?有什麽大不了的,總比丟了小命好。

“那我學吧。”岑莫寒倒是分得清利弊。

“我現在就教你學道第一步,畫符。”

楊生龍擺來張四腳桌,準備了一根毛筆,一踏黃紙以及一盆紅色的朱砂。

楊生龍拿出一張樣板丟給岑莫寒:“按照這張符畫,今天之內,沒畫出來沒飯吃。”

“哦。”

岑莫寒激動不已,人都是這樣,對於從未接觸過的東西,都會感到好奇。

岑莫寒擺正黃紙拿起毛筆沾了點朱砂一筆一畫畫起了符。

楊生龍則是端了盆發生,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閑情逸致的吃花生。

“光頭強,又來砍樹,你給我站住,這次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惹我光頭強,熊熊變綿羊。”

“哎哎,別打臉別打臉,我以後不砍樹了。”

楊生龍津津有味的看著熊出沒,吵的一旁正在畫符岑莫寒咬牙切齒,精力都被光頭強的挨揍聲給分散了。

岑莫寒一拍毛筆,衝楊生龍不滿的說道:“丫,你要看小聲點,嚴重影響到我畫符的進度了。”

楊生龍無所謂的擺擺手:“畫符講究的是心平氣和,全神貫注,切不可被外界的因素影響到,你要克製自己的情緒,努力靜下心來,還有,畫符期間千萬別停下,一張有用的符必須一氣嗬成才行。”

“知道啦,麻煩你關小心點。”

岑莫寒戴上耳機專心致誌的繼續畫符。

楊生龍見此笑了笑,關掉電視離開了生龍道館,留下岑莫寒獨自一人在畫符。

岑莫寒原本以為畫符是件簡單不能再簡單的事,按他所想,畫一張符是件微不足道的事,可做起來岑莫寒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

大半天過去了,岑莫寒符沒畫出一張,全身倒是被汗水打濕。

此時他疲憊的很,他從來沒過畫符居然這麽一件困難的事。

耗時耗腦耗神,最後耗來耗去一上午過去岑莫寒愣是沒畫出一張完整的符,每次都是畫到一半體力不支導致中途而廢了,畫符的材料倒是浪費了不少。

“操蛋,這啥玩意,這麽難畫?”岑莫寒拿起毛筆一折,直接把毛筆折成兩半了。

這時候,楊生龍正好從門外進來了,看到滿地的黃紙和朱砂,一臉肉疼,走過來對著岑莫寒一個後腦勺呼了過去,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搞毛啊,浪費了這麽多材料,這些都很貴的,知不知道?”

“那個啥。”岑莫寒摸了摸鼻子尷尬道:“別介嗎,上午隻是失手而已,下午我肯定能畫出一張符給你看。”

“收拾下地上,然後買菜做飯去。”楊生龍靠在沙發上吩咐道。

岑莫寒倒是沒有異議,有他也不敢說啊,畢竟浪費了他那麽多材料,岑莫寒要說不去,以他對楊生龍的了解,準得被揍一頓。

攢著錢屁顛屁顛跑去外麵買菜了。

飯後,楊生龍碗一甩扔下句叫岑莫寒耐心點畫,便匆匆忙忙出了門。

下午岑莫寒哪也沒去,待在生龍道館裏全心全意畫符。

應了那句話,上天不負有心人,岑莫寒畫了將近一個下午終於勉勉強強畫出了一張符。

岑莫寒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感覺特有成就感,當即就跑到對麵超市買了點小酒花生坐到頂樓慶祝起自己努力的成果。

正當岑莫寒小酒喝的正歡的時候,忽然一陣風吹過,岑莫寒放在地上的符頓時迎風而起,不知飄到了何處。

岑莫寒心中那個氣啊,自己努力了一下午的成果就那麽被風給輕描淡寫的吹走了。

氣的岑莫寒撿起塊石頭朝著隔壁的玻璃扔了過去,直接來了個透心涼。

“誰,哪個腦袋抽風的亂丟東西,別讓老娘逮到,不然有你好看。”對麵頓時傳來潑婦罵街聲。

這要被逮到,免不了一頓暴揍,嚇的岑莫寒趕緊撒丫子跑路,從頂樓迅速回到了一樓大廳。

岑莫寒看了下時間,快六點了,閑來無事,岑莫寒繼續畫起了符。

大概七點半的時候,楊生龍火急火燎的從門外跑了進來,此時他滿頭大汗。

“喲,看你這樣子被黑社會的拿到追著砍還是碰到鬼了?”岑莫寒在一旁調侃道。

楊生龍鳥都沒鳥岑莫寒,拿起一大瓶礦泉水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喝完,楊生龍擦了擦嘴角上的水說道:“下午到談了個生意,有位老板二十萬起價叫我去幫他搞定件事,這不,我本來想打車回來的,但是他娘的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車,為了那二十萬我隻好犧牲下大腿跑著回來咯。”

楊生龍奪過岑莫寒手中的毛筆道:“畫毛啊,為了顯示我的大師風範,今晚你就假扮我的徒弟,和我一起去。”

“你的事情我去幹嘛,我啥都不會,去了也是幫倒忙。”岑莫寒聳了聳肩:“況且我還要練習畫符呢,沒時間。”

岑莫寒不去也是有理由的,丫,總不能免費給他做勞工吧,多少得有點勞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