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巫教被搗
第六十二章巫教被搗
平坦的荒原上,凹陷出一個巨大的坑洞,深約兩層樓高。坑洞邊緣不斷徘徊著幾個身影。
“怎麽樣,找到他們兩個沒有?”韓淩焦急的踱著步子,以傅星的本事,她早該放一萬個心,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起傅星,連韓淩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沒找到,隻得請救援隊來看看了。”警員們額頭上不斷冒汗,黑色的警服上滿是黃泥,
卻沒有一點怨言的繼續翻找著。。
韓淩一下就懵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傅星難道就真的就這麽遇難了?韓淩蹲了下來,緊緊抱著大腿,腦袋裏思緒如亂麻。
“喂,韓警官。”
“走開,別煩我!”韓淩很煩躁,不管是誰說的話,她都聽不進去。
“……那我走了。”傅星聳了聳肩,就要離去。
“傅……傅星?”旁邊的警員停下了手中的活,嘴巴張成碗口大小,直直的瞪著他。傅星不知道是從哪冒了出來,白色的襯衣依舊整潔,給人一種像是直接瞬移出來的樣子。
或許這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不過有鄔誠在旁邊做襯托就完全不一樣了。一身泥垢的鄔誠可憐巴巴的站在一邊,除了臉,身子以下完全裹了一層泥衣。連頭發上都難以幸免。
一個髒如泥潭一個整潔如雪,自然就成了最好的對比。
“等等!誰讓你走的!”韓淩猛地一抬頭,果然是那個男人。
她顧不上什麽泥巴,衝上去推開鄔誠,緊緊抱住了傅星:“我還以為你逞強回不來了……”
韓淩胸上兩團柔軟的東西直接將傅星的心神都壓亂了,他先是一怔,隨即俏皮的摸了一把她的纖細的腰,打趣的說道:“啊咧,韓警官這麽關心我,難不成……對我有意思?”
不愧是火辣女警花,看看這身材,這罩杯,和鄔夜雨有的一拚啊。傅星心中偷著樂,或許是太了解傅星,他的手都不受控製的捏了一把韓淩柔軟的腰肢。
“你小子還是這副德性,老娘的便宜你都敢占?”
韓淩臉上漸漸升溫,瞥了一眼含笑不斷竊竊私語的警員,她差點忘了現在還是公共場合。連忙推開傅星,俏臉通紅,發泄似的一拳打在傅星胸口。
傅星也不閃躲,笑嗬嗬的接了下來。
他們在打鬧的同時,好像有某個人被遺忘了……
“師……師傅,唔啊!”鄔誠忽然仰天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血泊”中。原本他出來就很不容易了,先在又被一把狗糧塞得措不及防,他這隻單身狗收到了巨大的創傷。
“傅星,這個玩泥巴的瘋子是誰啊?”韓淩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俯視了一眼鄔誠。
“嗯?不清楚啊,或許是誰家的小朋友沒管好,跑了出來吧。”傅星笑笑,附和著她道。
“你們夠了啊,還處不處理案子了?我師傅可是有很多女人追的!”鄔誠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不滿的叫嚷著。
在他眼裏,光傅星身邊就有兩個妹子相伴了,這要再加一個美女警花,自己恐怕還沒學到本事就會活活羨慕死。
“沒看出來啊,傅星,原來你這麽受歡迎?”韓淩怪異的打量了他幾番,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這三人我就帶回去了,至於你的英雄事跡,我會像記者透露的。”
說完,韓淩就轉身朝警隊的方向走去,這一次傅星可幫了她大忙,下次找個機會好好犒勞犒勞他吧,韓淩是一個有恩必報的人。
“師傅,咱們也走吧,我身上全是稀泥巴……”鄔誠苦著臉,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以前在家裏衣食住行都有傭人照顧。
雖然這次他的確是抱著受苦的心態跟來的,不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慘許多……
“走吧,現在我就等大款自己送上門了。”傅星仿佛丟掉了一身包袱,輕鬆的朝回走去。隻要打響了名氣,還愁土豪總裁不上門麽?
“嘎!”夜鴉在空中輕叫一聲,盤旋著落在傅星肩膀上。
它體內的隱晦之氣已經完全被傅星抹除了,現在與普通烏鴉唯一的區別,就是通了人性。
“那些洞口都被堵上了嗎?”傅星優哉遊哉的問道。
夜鴉回應似的叫了兩聲,小腦袋點了點。
先前在地下,傅星就找到了幾處先前的漩渦。那是一種陷阱,無論人畜,落入裏麵就會被成為艾木教的養料。不過也多虧了那些洞,他們才能順利脫身。
傅星滿意的拍了拍它,從兜裏摸出一顆紫色的珠子,丟向空中,同馬戲團的馴獸員一般。
夜鴉想都沒想瞬間跳了起來,張開喙一口吞下,一副滿足的樣子。隻不過飛過去檢查一下,就能得到吃的,怎麽不開心呢?
“師傅,它可是差點害我們喪命的鳥啊,這麽帶回去沒關係嗎?”鄔誠看向夜鴉的眼神閃躲,雖然已經被傅星淨化了,但他還是有些忌憚這隻烏鴉。
“嗬,等我回去將它變成一個美女你還會這麽想?”傅星嗤笑一聲,不斷撫摸著夜鴉。他回去著實要幫它改變一下造型,總帶著一隻烏鴉真的很醜,而且還會被別人當成不祥之物。
“什麽?師傅您還會整容……”鄔誠仿佛又發現了新大陸,連忙跟上他的腳步,一路上不斷盤問著。
相術閣。
他們兩人回來足足用了半天時間,因為鄔誠滿身泥巴的原因,等了好久才搭到一輛不嫌棄的車。
“星哥哥,你回來了呀!”穆微微第一眼發現了傅星,像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跑了過來,剛想抱上去卻被身旁的鄔誠怨恨的眼神嚇了一跳。
“星哥哥,那個泥巴怪物是誰啊?”穆微微躲在他的背後低聲道。
鄔誠背著比他還大的背包,一沾泥巴就與他的身體連在了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站立的巨大烏龜。
“哦,他啊。”傅星露出一絲微笑,摸了摸穆微微的小腦袋將她放在遠處,不顧鄔誠的求饒聲,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啊……不痛?”鄔誠生不如死的表情都露出來了,卻一點痛覺的沒傳來。
難道自己的身體都失去知覺了?他連忙活動了一下手腳,並沒有僵硬的感覺。
“哢!”一種石頭裂開的聲音從他身上傳來。
他都被打的四分五裂了嗎?鄔誠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