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過往62
第69章 過往62
曹子衿反應過來就急急的去拉車門紀謹嚴速度更快一掌撐在車門上無論曹子衿怎麽用力都無法把車門打開,看著近在眼前的紀謹嚴曹子衿心慌的縮在座椅上盡量的保持與紀謹嚴的距離,紀謹嚴身子就在曹子衿的上方,一手撐在中控台上一手撐在車門上,把曹子衿鎖定在副駕駛座椅狹小的空間裏!
這樣的近的距離真的讓曹子衿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眼神慌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紀謹嚴。“你,你想要幹什麽?放我下去!”在曹子衿的認識裏,如今這個社會一直都是一個和平主義社會,有道德約束著,有法律保護著,可是當在麵對危險的時候才知道道德的底線每個人是不一樣的,法律顯得多麽的無力,就算是法律能夠保護人民的利益,但是那也是後談了。
看到曹子衿害怕的縮著身子的樣子,紀謹嚴發覺原來自己最喜歡的是她這個樣子這種距離,如鷹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曹子衿,她現在就是他的獵物!
曹子衿看著紀謹嚴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心裏的害怕更是在無限的放大,伸手抗拒的抵在紀謹嚴的胸膛上讓他無法再靠近自己。“紀先生,你現在的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行為,請你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紀謹嚴卻半點也沒有因為曹子衿的話而感到威脅,反而看著曹子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笑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不客氣?請問你要怎麽對我不客氣?告我嗎?似乎我現在並沒有對你做什麽啊?你怎麽去告我?法律是講究證據的,但是既然你都開口要告我了,我不介意給你留下一些有力的證據!”
曹子衿被紀謹嚴的話嚇得一陣頭皮發麻,社會宣傳讓我們學會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可是沒有人教自己這樣的情況下該怎麽去是用這種武器,而且在麵對紀謹嚴的時候,似乎他根本就不受半點威脅,反而是自己被他給威脅了!
紀謹嚴看著曹子衿,心裏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很害怕臉上卻要硬是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紀謹嚴覺得自己之前浪費了許多有趣的時間,對付曹子衿就應該用這種直接的辦法,得到的樂趣才會很多很多!
曹子衿看著撐著身子在自己麵前的紀謹嚴,很明顯現在的情況自己屬於劣勢,自己必須馬上離開這個狹小的空間,曹子衿雙手撐在紀謹嚴的胸膛上,目光鎖定在他撐在車門上的手,不容多想,張口就咬了下去!
紀謹嚴吃疼鬆了手,趁機曹子衿拉門跳了下去就拚命的往前跑!
紀謹嚴捂著手臂看著拚命往前跑的曹子衿,手下一片濕熱,曹子衿咬的時候是用了全力的,拉起袖子被咬的地方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了,紀謹嚴抽了兩張紙簡單的擦了擦就沒打算再管它了,發動了車子向曹子衿跑開的方向追去!
那丫頭想必是被自己嚇壞了吧,紀謹嚴並沒有想要把她怎麽著,隻是想要嚇嚇她,紀謹嚴擔心在這樣的情況下跑開,曹子衿會出事。
曹子衿到達公寓的時候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撐著門框喘息了好久都沒有緩過來,唐亦看著曹子衿汗濕的額頭跑得氣喘籲籲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這麽著急幹什麽?我就在這兒,又不會跑掉!”
曹子衿看見唐亦伸手緊緊的抱著唐亦的腰把腦袋紮進他的懷裏,聽著他規律的心跳聲,那顆驚慌失措的心似乎才得到安撫。
曹子衿這姑娘向來獨立自主,很少有這樣依賴的舉止,唐亦隻當是自己這次出差有些久了,這姑娘是想自己了,伸手回抱著曹子衿,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後背幫著她順氣,好一會兒曹子衿的呼吸才不顯得那麽粗重了。
曹子衿從唐亦的懷裏抬起頭看著唐亦,唐亦伸手在她嘴角抹了一下。“跑的時候把嘴角咬破了嗎?怎麽有血?”
果然曹子衿在唐亦的拇指上看到一點紅色,曹子衿當然知道這血不是自己的,胡亂的點了點頭。“有可能吧,沒什麽感覺!”
唐亦低笑出聲。“真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的迫不及待的見到我!”
曹子衿看著唐亦嘴角那抹含著調笑的溫柔,看著他寵愛的眸子,心神一蕩,踮起腳尖當嘴唇碰到唐亦的嘴唇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麽,紅了臉頰,卻沒有放開,反而伸手勾住了唐亦的脖子毫無技術的吻了下去!
唐亦倒是配合微微的抵著頭,讓她吻得不用這麽吃力!
唐亦反手把身後的門關住,收回的手落在曹子衿的腰上,穩住她有些搖晃的身子!
曹子衿身材高挑,可是還是比唐亦矮了大半個頭,所以她吻得有些吃力,高高踮起腳尖,要不是唐亦配合的底下了頭,脖子怕是早就承受不住了!
第一次主動後的某人有些羞於見人的在沙發上窩在唐亦的懷裏,從唐亦的視線角度看去隻能看見一個頭頂,不過也知道她此時的臉頰紅得有多麽厲害,唐亦如沐春風的笑意裏多了一絲無奈寵溺,都說小別勝新婚,看來這次出差自己收益還不小呢!
曹子衿悶在唐亦的懷裏掙紮了好久才清淺的開了口。“唐亦,上次你說的事還算數嗎?”
事?什麽事?
曹子衿真的是被紀謹嚴給嚇住了,從車上跳下來的時候曹子衿隻想著見到唐亦,盡快的見到唐亦,馬上見到唐亦,見到唐亦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安穩下來,之前紀謹嚴一直強調,人生無常變化莫測,但是曹子衿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話雖這麽說,但是哪有這麽多的無常。可是這一刻曹子衿真的感受到了,心裏對唐亦的眷念似乎在一瞬間無限的放大,慌亂的心似乎隻有在他的身邊才能得以安穩!!
曹子衿這話問得太過於隱晦了,唐亦看著一直藏在自己懷裏的曹子衿,真的是毫無頭緒,隻能在心裏細細回想自己到底跟曹子衿說過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