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過往33
第40章 過往33
當紀瑾萱給曹子衿打電話得知她人就在A市的時候差點沒一口把心頭血給噴出來。“曹姐姐,你怎麽能這樣呢?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你好歹給我打個電話啊!”紀瑾萱揪著自己的胸口平穩著自己幼小的心靈!沒想到自己人微言輕到了如此地步!
“我這不是一直都沒時間嘛!”曹子衿有些心虛的開口。真沒時間嗎?自己回來A市也快一個禮拜了,這一個禮拜自己除了為自己與唐亦做做午餐與晚餐還真沒別的事,整天窩在唐亦的公寓,聽聽音樂看看書,這日子過得要有多悠閑就有多悠閑,至於紀瑾萱嘛!曹子衿根本就沒覺得自己回A市需要給她報備,心想著大過年的小丫頭整天玩都忙不過來怎麽會想起自己呢?可當紀瑾萱在電話裏責問自己的時候曹子衿心裏一下就發虛了!
紀瑾萱盤腿坐在沙發上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自我調息心裏的‘憤憤之氣’,嘴角勾起一個甜甜的笑容,聲音更是甜得膩人。“曹姐姐,你能來我家看看我嗎?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紀瑾萱側頭看了一眼廚房煮咖啡的哥哥,心裏小算盤打得‘咯嘣’響!
曹子衿有些懶懶的不想出門,這人懶病一犯就成了蝸牛,隻想呆在自己的殼裏,哪兒都不想去,特別是這樣大冷的天,出門真的是需要勇氣的!“萱萱,要不過兩天?”曹子衿與紀瑾萱打商量!探看看了看窗外就有幾分望而生畏。
紀瑾萱那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自己無所謂可是哥哥明天的飛機就飛走了啊!聲音變得格外的低落。“曹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是不是閑我麻煩,是不是覺得我特不懂事,特麻煩人!”
“沒沒沒,沒有~!”曹子衿連口否認,聽見紀瑾萱這麽一說,那罪惡感瞬間就從心底升騰而起。“萱萱這麽可愛我怎麽可能不喜歡你呢?你在家裏等著我啊!我下午就過來看你!姐姐給你帶新年禮物好不好?”曹子衿好聲的哄著,紀瑾萱這丫頭確實挺招人喜歡的,曹子衿也確實真的挺喜歡她的!
“那一言為定!”紀瑾萱像是害怕曹子衿反悔似的。“你我在家等著你啊!你可要早些來啊!”說完連再見都沒說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你那學生?”唐亦夾著菜看著曹子衿。
曹子衿點了點頭。“是啊!小丫頭挺粘著我的,知道我回A市沒去找她鬧情緒呢。下午我去看看她!”曹子衿接過唐亦給自己盛的湯,想起外麵寒風颼颼曹子衿就忍不住有些膽怯!
“下午我送你?”唐亦知道曹子衿怕冷,現在這種天氣是能不出門就盡量不出門的,每次買菜一買就是買好幾天的!
曹子衿連連搖頭。“不順道,再說了挺近的!”
下午曹子衿收拾好磨磨蹭蹭的快到三點才出門,帽子圍巾口罩手套全副武裝,出門的時候遇上駱梵還被他給取笑了一番。“青青你家唐亦沒給你生活費啊?”
“啊?”曹子衿身上穿得笨重覺得連腦子都轉不動了,一臉懵懂的看著駱梵,心想男性是不是真的要耐寒一些,即便是這種大冷的天,駱梵也是隻穿了一件羊毛衫外麵套了件大衣,唐亦也是這樣!
看著曹子衿那迷茫的眼睛駱梵嘴角的痞笑更勝了。“改天我好好說說唐亦,怎麽能讓你去搶銀行呢?”駱梵說完自己忍不住笑著回屋了。
搶銀行?沒這麽誇張吧!怕冷也會被嘲笑?曹子衿攏了攏自己厚重的羽絨服走進電梯!
寒風咧咧,天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開始飛起了雪,家鄉是極少下雪的,下也是那種毛毛雪,落在地上就化了,每次看見新聞上說那那那下大雪,曹子衿彼時還羨慕過,想著自己這兒什麽時候能下場大雪,自己也好堆堆雪人打打雪仗什麽的,可是當真的看著這白茫茫的一片的時候,曹子衿卻不敢接近了!
曹子衿來到紀家的時候身上已經被雪給蒙了一層白色了,紀瑾萱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頂著一身雪花的曹子衿。“曹姐姐,外麵又在下雪了嗎?快進來!”
曹子衿站在門口拍掉身上的雪花這才走進去,屋裏有暖氣,可剛剛從寒冷空氣走進來的曹子衿卻忍不住一個顫栗,曹子衿把手裏的袋子遞給紀瑾萱。“萱萱新年快樂,禮物!”曹子衿覺得自己冷得嘴都不聽使喚了!
“喝口熱水暖暖身子吧!”從曹子衿一進門紀謹嚴就看見了,一個女孩子能這般不顧形象的把自己裹成這樣還真是少見!
曹子衿看見突然出現隻自己麵前的男人一愣,看著他冷峻的臉想著莫非這就是紀瑾萱嘴裏那個帥得不得了的哥哥?紀瑾萱確實沒說錯,她這哥哥確實帥得不得了。曹子衿道了聲謝接過他遞過來的杯子!
曹子衿用自己戴著手套的手捧著杯子喝了一口,熱水從嘴裏滑進喉嚨,曹子衿覺得自己冷凍的心髒才得以重生,這個時候真麽沒有什麽比一杯熱水更好的了,曹子衿不由的把這杯水給喝完了!
紀瑾萱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哥哥,手指著曹子衿手裏的杯子張口結舌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紀謹嚴低眼看了一眼紀瑾萱讓她不要開口,紀瑾萱生生的把自己已經到喉嚨口的話給咽下去。這不是哥哥剛剛拿在手上喝水的杯子嗎?
曹子衿帶著手套有些笨拙,紀謹嚴從她手裏接過已經喝空了的被子。“你好,我是紀謹嚴,是萱萱的哥哥,你就是曹子衿曹老師吧,常常聽起萱萱提到你,謝謝你對她的照顧!”紀謹嚴一手握著杯子一手以握手的姿勢伸向曹子衿!
曹子衿這才匆匆摘掉手套與紀謹嚴握了一下。“這都是我應該的,不用客氣!”你都叫我一聲曹老師了,這不就是我的使命嗎?曹子衿在心裏囧了一囧!
曹子衿的指尖在紀謹嚴的手心劃過,紀謹嚴隻有一個感覺,冰涼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