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被下藥了
第28章 我被下藥了
他忍住一把將她撕碎吞入腹中的衝動,耐著性子溫柔的吻她的耳垂、她的眉眼,取悅她。
“你知道嗎?你餓了我五年,從再次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這麽做了。”
‘安茹’不應聲,渾身僵硬。
“別緊張,是我,我會很溫柔的。”端木承試圖讓她放鬆下來,聲音帶著沙啞和誘惑。
不知是不是端木承的話起了作用,她真的就放鬆了下來。端木承鬆了一口氣,他真怕他會傷到她,雖然不是第一次了。
他額上的青筋暴出,低下頭封住她的唇,碰到她的唇的那一刻,他腦海裏閃過一絲疑惑,“怎麽感覺不一樣了?”
當他撬開她的貝齒進去的時候,身體的自然反應讓他幹嘔了起來。
不是她,一定不是她。他直起身子,搖了搖頭,身下的女人又變了一張臉,變成了保麗思的臉,一會又和安茹的臉重合。
身子燥熱到爆炸,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直接下床將床上的人提了起來丟在門外,一個人往浴室走去。
洗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依然不見效,自己動手他又不出來,端木承難受得想要爆炸,隻能一拳一拳的打在牆上,來維持意識的清醒。
“承少,你讓我進去啊,伯母說了,你中了那種藥必須同女子結合才能好的,承少。”保麗思不斷的敲著門,然而卻得不到絲毫的回應。聽到樓上的動靜,承媽也走了上來,她覺得十拿九穩的事現在既然出了意外。
“阿承,你讓麗思進去,阿承!”
端木承臉色蒼白的聽著門口的動靜,眼裏閃過狠戾。
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喂,傑克,我被人下藥了,你帶醫生過來城堡,越快越好。”
“是。”傑克並沒多問,而是打電話給了布朗兩人驅車向端木家的城堡。
掛斷電話,端木承將手向自己的身下伸去,然而二十分鍾後,還是沒成功。他身上越來越熱,嘴唇卻更加蒼白。
這一定不是普通的媚藥,他現在隻希望傑克和布朗能快點來,他快受不住了。
“總裁,我是傑克。”門外傳來傑克的聲音,端木承腳步虛浮的去開門,頭暈眩的厲害,身下的欲望越發膨脹了。
“總裁。”門一開,傑克看到的便是一臉虛弱的端木承,滿頭的汗水,嘴唇泛白。
“承少。”保麗思開口,聲音帶著擔憂,身上還穿著剛剛的吊帶睡裙。端木晨看向她,她的臉又和安茹的臉重合成了一張臉,他甩甩頭,冷冷開口:
“把她們全都給我趕下去。”身後的保鏢聞言,整齊有序的將人抬了下去。
“阿承,阿承……”
承媽喊著,她想說他中的是媚毒,可又不敢。
媚毒相當於古代的合歡散,必須同女子結合才能解除,這種毒很久之前就失傳了,隻是近來又出現在黑市裏,盡管價格昂貴卻依然暢銷。誰也不知是誰研發出來的,隻是這藥定期就會到黑市售賣。
“你現在感覺如何?”
布朗邊檢查他的身體邊問,從他的身體反應看應該是中了媚藥的。
“難受,而且現在我看誰都一個樣。”
“一個樣,誰?”布朗追問,半個小時了一般的媚藥也該解了。
“一個女人。”布朗瞳孔睜大,大聲道:
“傑克,快點給承少帶一個女人過來,承少中的是媚毒,沒解藥。”
“什麽?”傑克睜大雙眼,眼裏有著不可置信,媚毒他隻是聽說了,沒想到……
他轉身剛要走,端木承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等會,現在幾點了。”
“六點零二分”。雖然不知道他問的這個做什麽,傑克還是說了出來。
“現在斷掉端木家族的所有航班,找直升飛機將我送回安城,五個小時內必須到達。”
從法國到安城,一般的航時需要十個小時,他現在要回安城?
“總裁,這個藥的期限是六個小時,萬一出意外……”傑克這次態度也強硬了起來,怎麽也不能拿身體開玩笑啊。
“沒有意外,你現在已經浪費一分鍾,這是任務,快去執行。”端木承是鐵了心的要回去了,他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安城晚上十二點,安茹剛剛合上筆記本電腦,外麵便傳來驚天動地的敲門聲,她皺起眉往門口走去,從貓眼上看到的便是一臉蒼白的端木承,她眼眸一緊,趕緊開門。
門一開,端木承就像狼一樣撲了上來,剛想開口,櫻唇便被端木承堵住了。她一愣,完全不明白什麽情況,再看看門外的幾十號人,應該是出了什麽事的,怎麽他一上來就吻上她了。
“唔唔!”安茹剛要開口,端木承的舌頭就伸了進來,攻城略地。嚐到熟悉的甜味,端木承一直緊繃的意誌終於崩解,被壓製的情欲爆發了出來,他不管不顧的吻著,身體的某處在瘋狂著叫囂要釋放。
傑克和林唯一在安茹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都帶著懇求。
安茹想動卻動不了,整個人都被他緊緊禁錮著,安茹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男人的力道既然大得離譜,她的身手在這一刻完全不管用。
‘哢嚓’,是皮帶鬆緊的聲音,隨著金屬落地的聲音響起,端木承的褲子掉到地上,隻留一條子彈褲。
外麵的人看到這一幕,將門關上。
在端木承的大手伸進她的睡裙底下時,安茹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眼神下意識的往餘浩的臥室裏瞄。在看到那邊沒什麽動靜後,咬咬牙,用力的將頭撞向端木承。
頭上的疼痛讓端木承恢複了一絲清明。
他看著安茹,道:“安茹,救我!”
他的聲音沒了以往的低沉,沙啞的就像是用磨砂磨過一般。
安茹蹙眉,“你被人下藥了?”
“嗯。”端木承答著,人又湊了過來,情欲完全戰勝了理智。他將安茹抱起,大步往安茹的臥室走去。將她放下,人便覆了上去。那急不可耐的模樣,像是餓了一輩子的狼。
安茹被他吻得渾身發軟,隻覺身下一涼,僅有的小褲褲就被端木承大手一揮扔在了地上。衣服還掛在上。
“端木承,你混蛋。”安茹的眼淚從眼框中流出,滴在枕頭上,身下的床單被她的指甲抓得變了形。
一個小時後,安茹徹底昏了過去。
兩個小時後,男人終於疲憊的躺在她身側。看著身邊昏過去的人兒,他湊上逐漸紅潤的嘴唇,在她額上輕吻:
“寶貝,幸苦了,我愛你。”說著,他將她攬入懷裏。
半個小時,男人又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布滿血絲的藍眼睛充滿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