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她不是紙老虎啊
第6章她不是紙老虎啊
“閉嘴!你才不是我的娘親。”阮紫裳冷笑。以前的笨蛋阮紫裳願意被你們利用,現在的她不願意。
“裳兒,有話好好說,娘親平時待你不薄,你不能忘恩負義啊!你……“仲孫夫人慘白著臉說道。
“閉嘴!如果你敢壞我的事,我殺了你!”阮紫裳俯在她的耳邊低聲吼道。
仲孫夫人嘎然閉嘴。在她看來,麵前的女人沒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她親眼看見她殺了三個大男人。
想到阮紫裳以前的惡名,她心裏一慌,心裏無比絕望。原來她那段時間的溫順都是假的。
難道是為了子浩嗎?為了得到子浩,所以也才委屈求全?
丞相家的大小姐是有名的張揚跋扈,自從去了他們仲孫家以後改變了許多,她還以為是外麵的人造謠生事。
腥紅的發簪還在滴血,此時抵在她的脖子上,鮮血順著滑下來,仲孫夫人恨不得就這樣昏過去。
阮紫裳挾持著仲孫夫人走出去。
剩下三個士兵聽見裏麵的異樣聲音,正想衝進去查看一下,卻看見她們這樣走出來。
“你想做什麽?”士兵明顯沒有想到阮紫裳會拿仲孫夫人威脅他們。
“你們認為呢?國家養你們這些笨蛋有什麽用,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阮紫裳冷笑道。
“你……”士兵憤怒地瞪著她:“不要耍花招,她和你是一家人,你拿她威脅我們,有病吧?”
“意思是說你們不讓開了?”阮紫裳冷哼,利落地一比劃,仲孫夫人的脖子上多了一條血痕。
“啊!不要!救我!快救我!她是魔鬼,剛才已經殺了三個人了。她真的會殺了我的。”仲孫夫人高聲喊道。
“聽見了嗎?不要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再不讓開我就殺了她。你們應該清楚你們的皇帝有多麽重視這件事情吧?”
“這……”士兵們麵麵相覷。
雖然不明白皇帝為什麽把她們關在這裏,但是他們清楚事情的重要性。如果今天把她們放走了,他們的家人也死定了。
然而那個女人是天下有名的瘋子,她沒有什麽事情幹不出來。她挾持的人是將軍夫人,小夏子公公千叮囑萬交待要看好她。
怎麽辦呢?放她走?誰擔待得起這個罪名?
“還不讓?嗬,既然如此,誰也別想活。”阮紫裳舉起手,作勢要在仲孫夫人的身上再戳一個洞。
“讓她走!”一個士兵大聲喊道。
“不行!怎麽可以放她走?”另外一個士兵急道。
“不放不行啊,她真的會殺了她。難道你沒有聽見嗎?我們另外三個兄弟已經死在她手裏了。”
“所以我們要給他們報仇,絕對不能放了她。”
“急什麽?你以為她跑得了嗎?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們還不清楚?”
“好,放她走!”三個士兵終於統一做出決定。
“給我找輛馬車。”阮紫裳冷冷地說道。“不要耍花樣。”
三個士兵敢怒不敢言。他們找來馬車,眼睜睜地看著她挾持著仲孫夫人坐上去。
嗖嗖嗖!幾支箭枝射在馬車上。
回頭,一個黑衣男子站在那裏射箭,他的手裏拿著一把弓三支箭,顯然是三箭齊射。
在他的身後,即墨麟陰冷地看著她,眼裏閃過譏嘲的神色。
“無用之人,殺之。”即墨麟冷冰冰地說道。
“是。”黑衣男子僵硬地答道。
嗖嗖嗖!黑衣男子鬆開右手,三支箭同時射出去。
阮紫裳鬆開仲孫夫人,眼含防備。她做了一個防禦的動作,隨時準備應付對方的攻擊。
然而箭支並沒有射向她的位置,它們的目標是--三個士兵。
士兵們驚恐地看著箭支射過來,連求饒的時間都沒有,高聲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無用之人,殺之’的真正含義。
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惡魔?那是他的兵,是他的力量,就是因為做了一件不合他心意的事情就殺了?
“皇……皇上……”即墨麟出現後,仲孫夫人早被嚇得失魂落魄。
“姬氏,你想清楚了嗎?”即墨麟聲音冰冷,如同地獄的惡魔。
“罪婦……罪婦真的不知道玉佩在哪裏。罪婦以前聽說……聽說將軍交給了未來的兒媳婦。”仲孫夫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哦?阮紫裳,你有什麽說的?”即墨麟的視線停留在阮紫裳的身上。
東西在她的身上,她寧死也不交出來,看來對仲孫子浩還真是情深意切。
阮紫裳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才想起‘未來的兒媳婦’就是她。
她陰鬱地看著仲孫夫人。
她的猜測沒錯。仲孫家寧願得罪皇帝也要與她結親並不是報著‘救她一命’的想法,而是想利用她。
或許即墨麟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殺了這個表妹。
仲孫家知道這事,也清楚他們早晚會成為即墨麟下手的對象,所以拿她做護身符。
仲孫夫人的疼愛隻是建立在沒有衝突的情況下,一旦危及她和仲孫家的安危,她會毫不留情地背棄她。
難怪她醒後覺得仲孫夫人的疼愛很表麵,原來並不是她太敏感。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阮紫裳冷笑:“既然落到你手裏,要殺要刮息聽尊便。”
“你的傷……”即墨麟打量她,那雙如墨般漆黑的眼眸變得更加深邃。“真是小瞧你了。”
阮紫裳心裏一緊,戒備地看著他。
即墨麟突然露出一絲淡笑,他走過來抓住她的手臂,往懷裏一帶。
她奮力反抗,卻被他抓得緊緊的。一股灼熱的氣息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原來如此!”即墨麟揚起邪惡的笑容:“真是不錯的禮物,朕很喜歡。”
純陰之女嗎?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有如此用處。
“你想把我帶到哪裏去?”仲孫夫人重新回到囚牢,從始至終沒有回頭看她。
她淡淡地看著她的背影,眼裏閃過殺意。
那個老女人竟敢把麻煩推到她的身上,如果不是知道她活不了幾天,真想現在就了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