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神秘隊友
第三十一章神秘隊友
清晨的陽光散落在林間,也灑落在那樹林深處的小木屋上。參差的樹木各處矗立著,新鮮而又充滿生命力地朝著四周生長著,不時還有像鬆鼠之類的小動物在樹枝間亂竄,整個世界都是一副靜謐祥和的模樣。小木屋屋頂的煙囪湧出來幾絲熱氣,給這篇森林帶來一絲別樣的氣息。
墨爵從睡夢中醒來,打開窗戶,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林間的清風帶著一絲涼意的空氣灌入到房間中來。墨爵簡單洗漱了之後,下了樓,因為他聞到了粥的清香。廚房裏忙碌的身影正在準備著美味可口的早餐。那個身影沒有回頭,聽到墨爵下樓的聲音,隻是說了一聲:“小黑,再等一會兒,粥馬上就好啦。”墨爵回應了一聲,坐到沙發上,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讀了起來。“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陷入黑暗和毀滅之中。”墨爵正讀到最精彩的地方的時候,突然手上的書被奪了過去。“先吃飯,吃完再看。”那個身影稍帶命令的口吻。墨爵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乖乖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做到飯桌前,他抬頭看那個身影。那個身影整個被射入窗戶中的光所籠罩住,隻能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墨爵眯了眯眼,用手擋住了視線。
“叮叮叮。”墨爵從睡夢中驚醒。又是那個夢。他煩躁地從床頭櫃上拿過電話,發現是藺薄生的簡訊。敢在墨爵假期打擾他的也隻有藺薄生一個人了。墨爵醒後再也睡不著,索性跳下床,準備去浴室衝一個涼。
水從蓮蓬頭源源不斷地噴出來,落到墨爵的身上,然後順著那強健的肌肉向下滑去。墨爵的背上有兩道傷疤,卻也完全不能破壞他羅馬雕塑般的身材。墨爵閉上眼,任憑微涼的水落下臉上和身體上。他的腦海裏卻回想起一直以來做的那個夢。每一次做這一夢,但是沒有一次他能夠見到夢裏那個身影的臉,連模糊的印象也沒有,隻有那個隱隱約約的在陽光中的輪廓。那個小木屋真的存在麽?那個人真的存在麽?墨爵並不能肯定。隻是墨爵能夠感受到在那個夢裏的自己完全沒有緊繃感和危機感,反而非常的放鬆,像是那個身影是他非常信任的一個人。可是永遠都看不清那個臉,如果這個人真的存在過,他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墨爵煩躁地搖了搖頭,試圖在自己的記憶裏搜索那個熟悉的身影,卻什麽都沒有想到,隻覺得腦子一陣疼痛。
“啪。”墨爵按了開關,圍了浴巾,走出浴室。他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坐在書桌前,打開電腦。他打開追蹤界麵,看著上麵的一連串數據和數字,臉色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河裏的小魚已經開始遊動了,背後的大魚還會遠麽?看來又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墨爵修長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飛快地移動著,麵色冷峻,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一些什麽。
G市。
“這是怎麽回事?”陸正風“啪”的把一份報紙甩在陸國棟的臉上,“你平時幹的事情以為我都不知道麽?吃一點回扣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但是這次國棟啊,你也做得太過頭吧。你讓別人怎麽想陸氏集團?你讓我把我這張老臉往哪裏擱?”陸正風鐵青著臉,做到座椅上,皺著眉頭,盯著前麵的陸國棟。
陸國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唯唯諾諾不知道該怎麽辯解。報紙上赫然寫著“拖欠工資為哪般?陸氏集團驚天黑幕!”陸國棟是挪用了本應該支付給這個項目那群民工工資的一部分拿去炒股,不過這些記者怎麽可能知道得這麽快?再說陸國棟也就挪用了一部分,怎麽可能大部分民工都沒有拿到工資?他急得連汗都從腦袋上流了下來。
“哥,這”
“你先給我想想怎麽應對公司門口那些媒體!”陸正風鐵青了臉,“陸氏集團好不容易有個翻身的機會,要是毀在你手裏,我看能不能饒過你!”
“咚咚咚。”
“進來。”一個仆人走了進來。
“老爺,外麵有警察找二老爺。”
“哥!你可得救我!”陸國棟的臉瞬間白了。
陸正風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連警察都來了,這件事情鬧得可不小。“不過是正常調查,你怕什麽,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就好。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陸國棟抹了抹頭上的汗,連忙點頭。
陸國棟跟警察回去調查之後,陸正風一個人呆在書房裏,整個人陷在座椅裏,看起來好像老了十歲。他眯著了眯眼睛,隨機撥通了電話:“明軒,你到我書房來一趟。”
此時零度酒吧正是熱鬧的時候。關晚晚無所事事,又不想呆在家裏看姚芳華和關芝兒的死人臉,就隻能投奔淩彎彎。可惜淩彎彎忙著處理酒吧的事情,讓關晚晚一個人一邊玩兒去。關晚晚隻好一個人坐在吧台邊喝酒。舞池裏有一群釋放荷爾蒙的年輕人,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刺激這每一個人的末梢神經。每個人都拋開白天的麵具,在這個都是陌生人的酒吧裏釋放自己的壓力。關晚晚看著舞池裏的人出神,沒有發現自己周圍突然多出了幾個陌生人。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和我們喝一杯麽?”關晚晚回過頭,看到一個染著紅毛的帶著點流氓氣質的男人正在用他自以為電力十足的綠豆眼對她放電。關晚晚不想理這種流氓,轉身就朝別的地方走去,不料被幾個人團團圍住。
“喝一杯,就喝一杯。”那幾個流氓哪裏肯放過到嘴的肥肉,一臉色眯眯地看著麵前的關晚晚。關晚晚嫌惡地看了他們一眼,打開圍住她的手,皺著眉頭地繼續向前走去。那個為首的紅發混混一把抓住關晚晚的手:“別給臉不要臉,也不去打聽打聽本大爺在G市的名聲。今天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給大爺我喝下去。要是服侍得大爺開心——”那個紅發混混陰笑了幾聲。
關晚晚被抓住手,掙脫了幾下卻掙脫不開,當她正準備拿出手機準備打給淩彎彎的時候,帶著冷意的男聲從身後傳來:“放開。”雖然隻有兩個字,但是那個紅發混混感覺到背後的雞皮疙瘩都爬起來了,冷汗不由自主地從腦袋上留下來,對方的氣場一下子擊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紅發混混遲頓了一下,還是放開了抓住關晚晚的手。藺薄生一臉陰鬱地走到關晚晚的身邊,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懷裏。
“如果不想死,快滾。”藺薄生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怒火。竟然敢抓住小兔子的手,那那雙手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對方幾個人也感覺到情況不對,雖然不知道藺薄生的來頭,但是已經感覺到了那個強大的氣場和殺意。一看不對勁,就畏畏縮縮地退到酒吧的另一邊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關晚晚想從藺薄生的懷裏出來,但是被強有力的手臂禁錮住,掙紮了幾下就放棄了,乖乖地呆在藺薄生的懷裏。
“下次要喝酒叫上我。”藺薄生看向關晚晚,“一個人不安全。”
關晚晚抬頭看藺薄生,卻看到他的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擔憂,不由得怔了怔,一股暖流從突然湧出來,流淌過她的心間。原來,他這麽關心她。
“走吧。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藺薄生抓住關晚晚的手,向門口走去,不過這次他邁的步伐小了很多。關晚晚被藺薄生帶著向前走,她在後麵看著藺薄生寬大堅實的肩膀,低頭,嘴角勾起了弧度。
“我們要去哪裏?”關晚晚一臉好奇,東張西望。
“坐好。”藺薄生瞥了她一眼,“到了就知道了。”
“哦。”關晚晚癟了癟嘴,乖乖坐在副駕駛座上。
藺薄生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夜晚的遊樂場應該是熙熙攘攘的,而現在遊樂場裏空無一人。關晚晚和藺薄生剛踏進遊樂場的時候,突然所有的燈伴隨著輕柔的音樂都亮了起來。關晚晚看著轉動的旋轉木馬,轉過頭去對藺薄生說:“旋轉木馬!”然後不由分說拉著藺薄生向前。
“侍衛,還不起駕?”坐進南瓜馬車的關晚晚探出腦袋。
“遵命。”藺薄生直接跨到了白馬上,“坐穩了。”
“啊啊啊!還有那個!我要玩那個射擊!還有那個卡丁車!”關晚晚因為從小被關國生保護得很好,她能夠到遊樂場裏的次數少之又少。藺薄生跟在她的身後,看著蹦蹦跳跳的關晚晚,眼睛裏滿是寵溺和憐惜。
“藺薄生,你快來玩啊。”關晚晚向他招了招手。藺薄生走上前去。
“叮叮叮。”藺薄生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掏出手機,發現是墨爵的電話。
“嗯?”
“老朋友到了,也不來迎接一下?”墨爵戴上了墨鏡,從機場走出來。
“LG酒店,報我的名字。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掛了。”藺薄生掛了電話,繼續向前走去,走到關晚晚的身邊。
“我們一起去坐那個摩天輪吧!”關晚晚玩得小臉紅撲撲的,愈發顯得嬌豔。
“好。”
墨爵被藺薄生掛了電話,搖了搖頭。
什麽時候藺薄生也會去遊樂場了?從電話裏聽到了遊樂場的音樂。這真是世界十大奇跡之一。
墨爵招了一輛出租車,“去LG酒店,哦,算了,去最大的酒吧。”
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陷入黑暗和毀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