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為難
第90章 為難
頓時感到不妙,因鴛鴦,乃是定情之物!雖然鄭阮默許自己接近鄭珞,但卻也是屢番提醒,不能有緊密之舉!
這一對鴛鴦玉佩,更是比親密舉動,更加要命!宇文灝臉色難為起來……
“嘻嘻……姐姐倒是對情事一點都不遮遮掩掩,”鄭雲見宇文灝麵色為難,故而說道,“你看殿下被這定情信物弄的是摸不著頭腦,甚是好笑!”
鄭雲一是為了緩解場麵,而是依計,雖其不知鄭阮於宇文灝關係,但於自身考慮,也不想鄭珞行動太過順暢。
“咳……咳……鄭珞小姐卻是美人又不失豪爽,宇文灝被這裏確實一時沒了主意。”鄭雲此言,讓宇文灝緩和了些,連忙借坡下驢。
“一隻玉佩而已,何需在乎過多?”鄭珞到時一如往常,未因兩人之態感到尷尬,依然是不卑不亢,“珞兒要的是殿下心意,若是唐突了些,珞兒收回便是!”
“鄭……珞兒心意,宇文灝自是領會,奈何此玉佩乃是定情之物,此番收下,卻是不合依皇家禮儀,還望見諒!”宇文灝拿出了禮儀之說,亦是百般好用。
“殿下所言不無道理,姐姐還是再尋它時。”鄭雲見送禮之事差不多了,便又出言將收回玉佩做了定數。
二位千金回座。
宇文灝不似之前那般受主客之禮,反倒是端起了茶水,借機向鄭珞走去,“珞兒,今日我本以為隻有你我二人,未曾想還有鄭雲小姐陪伴,實乃豔福不淺啊!”宇文灝想借機明了鄭雲來意,若真是鄭阮安排而來,此次可是不好做了……
“如此說來,殿下是覺得雲兒耽誤了二位的風花雪月了?”鄭雲聞言,有些陰陽怪調,“殿下既然已對姐姐如此心儀,那雲兒就不打擾了!”
“若如有人問起,雲兒便說殿下與姐姐正在私會,不便打擾!殿下……以為如何?”
宇文灝見鄭雲不懷好意,便知定是奸細無疑,便立馬語氣軟了下來,“鄭雲小姐想到哪裏了,宇文灝隻是覺得,有些消受不起鄭國公府兩位千金,故而才有此問!雲兒妹妹莫出言擠兌。”
“呦……殿下也稱呼我為妹妹了,鄭雲實在是大幸!隻是怕我這吃醋的姐姐不同意呢!”鄭雲今日也是心思多了起來,繼續對宇文灝示警!
“哈哈哈……珞兒自知我心歸屬,又怎會計較這些?”宇文灝不在示弱,一如沉穩大氣、瀟灑倜儻皇子形象!
“殿下能領我之心意,珞兒死而無憾!”鄭珞許久沒有言語,出言便是情至深處,淚雨婆娑,“珞兒近日受盡侮辱,唯有在殿下麵前,方能慰藉一二……”
宇文灝之前從鄭珞口中,已然得知鄭珞遭遇,故此對其舉動雖有些驚詫,倒也是瞬間明白過來,“果不出所料,鄭珞此時對鄭國公府上下已是心如死灰,不然不會鄭雲在時,就這般失態!”
“珞兒這是何意?有何心結,宇文灝自當效力!”正是表現時候,宇文灝不遑多讓。
“前幾日姐姐被父親匆匆帶出府中,回來後便是對殿下茶不思飯不想,依姐姐剛強之性,若不是受了天大委屈,亦不會這般!”鄭珞泣不成聲,鄭雲見狀,替其答道。
“唉,我亦是想安慰姐姐,奈何姐姐此時心中隻有殿下,雲兒自是無奈啊……”鄭雲說完也跟著傷感起來。
“妹妹不要如此……珞兒怎會……”
“姐姐不必解釋,雲兒亦是女子,自知被辱之傷,唯有情郎可以解之!”鄭雲此時想到了蘇淮,確實對鄭珞感同身受,見對宇文灝提醒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準備離去,“姐姐已被我送與殿下身旁,如何化解心結,且看殿下了!”
鄭雲不顧兩人挽留,起身離去。
屋中隻二人,鄭珞便更無顧忌,一把撲到宇文灝懷中,梨花帶雨,哽咽不止……
宇文灝見鄭阮安排的奸細走了,才敢放下心來,收住了鄭珞的依偎。
“珞兒莫在傷神,宇文灝此前因身份顧慮,因此未敢接受珞兒心意,此時想來,實屬優柔多慮!”宇文灝抱著鄭珞,懺悔起來,但更多的是博得信任,“一番遲疑下來,未曾想到,竟被那宇文澈,這個登徒子搶了先手!”
宇文灝“義憤填膺”,卻是靠的更近了,興是享受起鄭珞馨香!畢竟是鄭阮的姐姐,還說有些相似的。
“殿下莫要誤會,珞兒怎會輕易被宇文澈得了手!”宇文灝乃是皇子,鄭珞亦是怕其嫌棄自己不是處子之身,也是開口解釋道,“那日珞兒,軟硬兼施、巧舌如簧,宇文澈也是顧及身份,因此珞兒保住了花蕾之身!”
依二人所猜,鄭洛果然是在宇文澈處,吃了悶虧,才會如此。
“那便好!珞兒是我的,怎可被他奪了去!”宇文灝出言安慰,“不過也是奇怪,宇文澈除了於父皇麵前會有所收斂,其他時候更多的是肆無忌憚,你父親……也是做袖手旁觀之態!你怎會隻言片語間就將其止住?”
鄭珞聞言,抬起頭,含情脈脈的逼問宇文灝,“殿下是不信珞兒?還是因與宇文澈同氣連枝,不信其會做出如此禽獸之舉?”
“洛兒莫慌,我自是相信你所言語!”宇文灝解釋道,“隻是宇文澈如此,定是被你戳中了軟肋!你若告知於我,宇文灝在父皇麵前參他一本,定能將局勢再次鞏固!”
鄭洛聞言,心中一驚!適才情緒失控,居然被宇文灝聽出了不妥之處,然而毒害鄭國公之事,此時還不能告訴宇文灝!
“珞兒……珞兒確有事瞞著殿下,但時機未到,還請殿下先不要問了!”鄭珞知不能將此事唐突過去,便直言相告。
“如此,也不難為你了……”宇文灝說著順勢扶開了鄭珞,“灝適才隻顧著借用一切辦法,與宇文澈相爭,卻未曾顧及你的感受。”
宇文灝話雖如此,言語卻已不似方才那般溫順,心中對鄭阮所為毒害鄭國公一事,有些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