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血脈禁錮
第297章 血脈禁錮
霸道掌印震顫著天地,伴隨著可怕的殺意怒吼,狠狠的朝著兩人轟殺而去。
空間震顫,殺意滾滾!
殺意滾滾席卷著四周,掌印極具威能,宛如一頭上古凶獸,仰天瘋狂的怒吼著。、
轟!
悶哼一聲!
兩人的臉色驟變,連連後退。
繼續施展天鼎帝印,第二印,大屠森羅印。
無盡的殺意嘶吼,瘋狂的咆哮著,霸道掌印蘊含著極其恐怖的威能,直接覆蓋兩人。
恐怖攻擊蔓延四周地麵,無數的裂痕遍布地麵,山石崩塌,地麵崩碎,殺意怒吼。
連連壓製。
兩人再也抵擋不住。
轟,轟~~!
兩人被劍氣和掌影疊加轟殺。
直到死。
兩人驚恐都不會想到,他們兩人竟然會被一個一級命河境鎮殺。
沒有絲毫的浪費。
龍昊體內開始運轉不死不滅決,瘋狂的吞噬著兩人的靈魂,強行攝取。
“六級命河境。”
龍昊當然不懼六級命河境,哪怕是麵對七級命河境,都有著一戰之力,隻是,是否能夠斬殺七級命河境,那就是另外一個概念,不管怎麽說,六級命河境和七級命河境不能同日而語。
沒有繼續逗留,在命河穀,順利得到命炎晶的事情,被很多人看到過。
龍昊知道。
肯定會有很多人,想要自己的命,並且奪走自己手中的命炎晶。
皇鼎門。
宗主萬帝天看著麵前的萬磊,問道:“查出來了嗎?”
萬磊恭恭敬敬的說道:“宗主,查出來了,此子名為龍昊,來自大衍王朝,龍氏家族的一個分支,天賦還算可以,大小姐曾經救過他,似乎~~~。”
不等萬磊把話說完。
萬帝天已經不耐煩的擺擺手,冷漠道:“人呢?”
“不見了。”
不見了?
萬帝天強忍著心中的無盡憤怒,他實在想不通,不見了到底是什麽意思,以萬磊的實力,足以橫掃域內大陸。
感受著宗主身上爆發出的森冷殺意,萬磊的身體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刻說道:“回稟宗主,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離開天火域,我找了很久,此子似乎已經來了域外大陸。”
“他是什麽境界?”
“不出意外,應該是武聖境。”
武聖境?
萬帝天冷笑不已,武聖境在域內大陸,也許是頂級存在,不過要是放在域外大陸,連螻蟻都算不上,對方要是真的以武聖境進入域外大陸,還真是不知死活。
“你去搞定此事,記住,一旦鎖定此人,殺無赦。”
“是。”
隨著萬磊的離開,萬帝天的眼神極其森冷,隻要想到,對方竟然敢奪走自己女兒的處子之身,就壓製不住心中的無盡怒火。
對於此事,萬紫語根本不知道。
一片茂密的森林。
一滴滴鮮血,不斷的滴落而下,拖著沉重的步伐,龍劍天的臉色有些蒼白。
咻,咻,咻~~~~!
“龍劍天,今天你必死無疑,想要活著離開,哼!”
四位黑衣人,分別以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將龍昊團團圍住,冷漠的聲音裏不帶著絲毫的情感,殺意滾滾,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龍劍天抬起頭,冷漠的看著四人,眼神裏流露出輕蔑。
“去死!”
轟,轟,轟~~~~!
淩厲霸道的掌印轟殺而來,四人都沒有絲毫的遲疑,同時出手,恐怖的攻勢先後而至。
大衍劍訣,龍劍天以指代劍,霸道劍氣瘋狂而出。
轟!
掌印和劍氣狠狠的碰撞在一起,恐怖的氣浪朝著四周瘋狂漫卷而出,排山倒海的翻滾。
噗呲~!
四人被劍氣重創,龍劍天的傷勢更加嚴重,隻是龍劍天的實力,明顯要淩駕於四人之上,根本不給四人任何喘息機會,劍氣再次瘋狂而出。
在駭然的眼神之中,四人的身體被無數的劍氣直接絞殺,龍劍天單膝跪地,以他如今的情況,要是再麵對如此強者,必定抵擋不住。
“齊天宗!”雙拳緊緊的握著,憤怒的眼神裏盡是殺意滾動,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傷勢太過嚴重,是否能夠活下去都是未知數。
嗷吼~!
就在這個時候,恐怖的靈獸怒吼滾滾傳來,龍劍天強忍著體內傳來的陣陣疼痛,勉強站起身,當務之急,是先恢複體內的傷勢。
天隕殿。
龍昊越來越鬱悶,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麽自己的境界,被卡在了一級巔峰命河境,遲遲無法突破,到底是哪裏除了問題?
正常情況下。
自己已經吞噬了兩位六級命河境的靈魂,外加自己之前得到的靈源,應該可以順利突破,自己的天賦擺在那裏,對付自己的潛力,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就是如此,龍昊連續的修煉,還是無法突破一級命河境極限,越是如此,也是心急。
夜幕降臨。
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冷清,一聲聲靈獸嘶吼,傳遍整個天隕殿的四周,久久回蕩無法平息。
龍昊睜開雙眼,體內的不死不滅決開始慢慢平複,體內的靈力波動也消失不見。
“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的修為,遲遲無法突破?”
邪帝的聲音傳來。
“小子,你遇到麻煩了。”
“怎麽回事?”
聽到邪帝的聲音,龍昊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除了問題,為什麽自己的修為,遲遲無法突破一級命河境極限,晉級到二級命河境。
“你的血脈被禁錮了。”
“禁錮了?”
到底是誰禁錮了自己的血脈?
難道是父親?
“你有辦法解開嗎?”
“暫時還不行,更何況,就算我可以也不能如此做,此事必須靠你自己,要不然的話,靠著外力破開血脈,對於你的損傷太大了。”
血脈被禁錮的事情,讓龍昊感到震驚不已,要不是邪帝所說,打死他都不會相信,自己的血脈竟然被禁錮。
到底是怎麽回事?
想來想去,都想不通。
自從他懂事起,並未有人禁錮過,除非是他的父親,隻是,父親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禁錮血脈,相當於阻隔自己的修煉,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