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言哥,你為什麽不離婚呢
第79章 言哥,你為什麽不離婚呢
言馳暼了羅甫務一眼,羅甫務連忙擺手,“沒有……我開玩笑的。腸胃不好的人,聞到汽油的味道,都會想吐。”嘿嘿…嘿嘿……這種話也確實不應該亂說。
尤其是在言哥有老婆的情況下,不過羅甫務可從來沒有看到過言和和嚴思文在一起,沒有讓人家睡在他的腿上,他對嚴思文的態度有目共睹啊。
那他為什麽不和嚴思文離婚呢?匪夷所思。
懷孕這個事兒,鬱清秋是不相信的。按照她現在的體質,應該很難懷上,而且她還吃了藥。
言馳給鬱清秋遞了一杯水簌嘴,對於羅甫務說她是不是懷孕了這事兒,他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想想也是,他應該有什麽反應,又不是沒有當父親,那嚴思文不是有了麽。
她在想什麽……
閉眼,這一次沒有在趴在他的腿上,靠在車窗上,忍受著胃裏一陣陣的不適。
言馳黏著手指,目光輕輕的移動……到右側,從她的腿,慢慢往上……
腿很細,也很直。今天穿了一件裙子,是羅甫務皮膚,果漏出來的皮膚很白,很細膩。
裙擺堆在大腿的位置,大腿居然也沒有多餘的肉,很瘦。再往上,是她平坦的小腹。
大概是因為羅甫務剛剛所言,所以目光在那裏多停留了一會兒,那兒有一個疤,剖腹產後的疤痕。
初次見,不知是什麽。現在才明白,這女人的嘴裏,現在謊話越來越多。
目光直到她的小腹,便收了回來。
看向前方,瞳,漆黑漆黑……
“羅甫務。”
“啊?”
“談過女朋友?”
“當然啊,我又不醜。”
“她是什麽樣的人?”
他瘋了吧,幹嘛突然問這個。但是羅甫務還是老實的說了,“有點微胖,挺可愛的。”
“既然是微胖,那麽你怎麽知道你鬱姐的身材尺寸?”衣服這麽合身?
啊??
什麽意思?這兩者有什麽關係!
羅甫務眼珠子一轉,又開始嘿嘿嘿,“言哥,你吃醋了?”
沒人說話。
羅甫務從後視鏡裏往後麵瞥了一眼……嗬,心髒突然閃了一下。
言哥雙手抱胸,就那樣看著他,目光精銳的像要把他的皮給剝了一樣!
他媚笑一聲,不亂說話了。
不過吃醋就吃醋嘛……又不丟臉。都他媽一把年紀了,還矯情什麽啊。
……
到清水池的時候,言馳已經不洗,鬱清秋也睡醒了。
她也沒有問他去了哪兒,下車。
“鬱姐,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有什麽事兒你打我電話。”
鬱清秋沒有手機。
羅甫務當即給了她一個新的,“這是上午在白水縣的商場買的,有新的手機卡,拿去用。以後不要像這次意外去哪兒也不說一聲,這世界很險惡,這一次……若不是言哥留了一個心眼,真不知道會怎樣。”
鬱清秋沒有哥哥,也沒有弟弟,但是羅甫務總是給她這種親人的溫暖感覺。
她點頭,“好。”
“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不要和他對著來,他吃軟不吃硬,讓自己過得舒坦一點,也沒什麽不好。”
鬱清秋忽然悲從中來,“那我……到底要討好他到什麽時候呢?”
羅甫務正經起來,倒也像那麽回事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打聽到孩子的下落。之前言哥告訴你,孩子去了國外是假的。但是幾天前,他去了一趟美國,你知道的。那一次,孩子真的去了美國。”
鬱清秋心裏一跳!
什麽情況下,孩子會去國外。
一,不想讓她見。
二,情況危機,需要更先進更好的醫療環境。
“鬱姐,我會幫你的。”羅甫務認真的道。
鬱清秋看著他,笑了……
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感謝的擁抱。在現在這種時候,有人幫她找小孩兒,那是在她黑暗冰冷的心裏照亮了一束暖洋洋的光。
羅甫務身體一僵,接著臉……嗖的一下就紅了。
……
鬱清秋進了別墅,羅甫務站在門口好久,臉上的紅潮終於退了下去。
他在臉上捂了一下……他對鬱清秋沒有感覺,隻是曾經懵懵懂懂的時候,有過不該有的想法,這種想法隨著見她的時日增多而越來越瘋狂……
於是,他就走了。
所以他現在沒有了男女之情,也不會離開言哥。總覺得對不起言哥,那可是他老大的女人。
………
鬱清秋回屋,啞姨高興壞了,拉著她上看下看。
她連說自己沒事兒,身上起來的紅疹子早就好了,隻是全身無力,隻是胃裏不適。
說了一會兒,啞姨指著後麵,並且給了一個你去看看的眼神,似乎在說那裏有人。
鬱清秋過去了……
此時正是黃昏,遊泳池的旁邊,女人穿著清涼,享受著黃昏的光給她帶來的微醺感……如癡如醉。
她的姿態坦然又大方,恍然中,她好像是這個屋子裏的女主人。
嚴思文。
她許是察覺到了有人來,放下手裏的書,站起來,臉頰被曬的紅撲撲,小家碧玉型吧,看起來到也很賞心悅目。
氣色不錯,紅潤有光澤,怎麽看都不像是有流產的樣子。
“回來了?”她微笑。
鬱清秋淡笑,“很意外在這兒看到你,找我的?”
“我若是說來找你,豈不是顯的我有備而來。其實不是,昨晚出血了,進了醫院,有流產的征兆,但沒有大礙。懷了孕,口味發生了變化,家裏阿姨的手藝我吃不慣,隻想吃啞姨的。我老公把他派到了你這裏來,所以我隻有過來找吃的,鬱小姐……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我老公……
不過她說的合情合理,有理有據。
“雖說年代不同了,但是幾個女人爭一個男人的戲碼時常發生,若是嚴小姐喜歡……”她一笑,哪怕是臉色蒼白,五官的精致卻讓這個笑容透著侵略性的‘親和力’,“那就住吧。”
她的生命向來如此,不去找麻煩,麻煩自動找上門來。
“不會。”嚴思文得體的笑著,“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全方位的照顧我老公。”
鬱清秋的眼睛,狠狠一縮。
全方位的……照顧……我老公。
這話,攻擊性好強啊。
正主懷孕了,小三上來,照顧什麽呢………
性……欲。
………
鬱清秋依舊沒有食欲,嚴思文懷孕了食欲好像也不怎麽好。但她依然在餐桌上對著啞姨溫軟細語的,虛心討論這個菜是怎麽做的,她要學。
啞姨對她挺有好感,吃完飯,嚴思文去散步,啞姨當著鬱清秋的麵誇獎嚴思文,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她的比劃,鬱清秋看的懂。
隻是……啞姨到底知不知道,嚴思文是言馳的老婆呢。
鬱清秋很討厭多個女人一起爭一個男人,真的討厭!
看到嚴思文在院子裏,就仿佛看到了她的腦門上盯著一張結婚證,她是行走在太陽底下的,而鬱清秋自己呢,走在陰涼的一麵,抬不起頭。
言馳把她當什麽呢。
難道真的是……真的在自己老婆懷孕後不好行房、於是找了一個來解決?
……
鬱清秋睡在主臥,啞姨給嚴思文收拾了一個次臥,但是言馳沒有回來的日子,鬱清秋都是睡沙發的。
今晚……或許骨子裏對於言馳會娶她真的感到不服和不解吧,她早早的去了臥室,並且沒有關門。
如她所想的,嚴思文來了。
“臥室不錯。”
“謝謝。”鬱清秋看她打著赤腳,“懷孕了應該休息身體,最好是穿上鞋吧。”隨口一句。
嚴思文站在床邊,摸著肚子,笑的很有母親溫柔的感覺,“言馳也是這麽說的,我不愛穿穿鞋,他總是這麽說。”
隨後又抬頭,那眼睛裏的純真真是童叟無欺。
“他也是這麽對你說的嗎?”
鬱清秋側頭微笑,“沒有,我不愛打赤腳,來,坐。”鬱清秋拍著床邊,嚴思文還真的坐了下來。
“你知道嗎?”鬱清秋看著她的臉,微笑,“以前有一個女孩兒,很愛言馳,但是後來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和嚴小姐做朋友?”
“當然。”
“那……既然是朋友,不如我們來說說刺激的事情,畢竟已經到了晚上。比如說,做曖。”
嚴思文一愣。
“他,喜歡掌控一切,所以喜歡在上麵。最多的一次,我們做了五次。我最喜歡看他肚子上的疤痕,很有男人味道。還喜歡他恥骨上的紅色的胎記,非常性感。”
嚴思文匪夷所思的看了眼鬱清秋,鬱清秋想,她大概在心裏狠狠的罵她吧。
接著她又無畏一笑,“肚子上的疤確實很有男人味,隻不過……恥骨裏哪裏來的胎記?他全身上下隻有左側的屯部有一顆痣,不知鬱小姐說的這個紅色胎記的男人是誰?”
鬱清秋看著她笑,沒有出聲。
她不知道在試探著什麽……在試探言馳有沒有和嚴思文上過床,所以才說那一個隱秘位置的胎記。
沒想到嚴思文還真的說對了,還反被將了一軍。
這麽說來,真的……做了。真的懷孕了,真是他的。
“不過我們沒有過五次,隻有三次……就是我懷孕的那一晚。他確實喜歡掌控,但我非常喜歡。”
嚴思文淡定的起來,“這個房子很漂亮,床也很大。我現在不足三個月,危險的事情不能做,晚上……”
她的臉說變就變,一下變得低落傷心起來,“他回來後,你們聲音小一點,就當為我肚子裏的孩子做點善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