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他媽給我鬆開點兒

第32章 你他媽給我鬆開點兒

信息來的時候,言馳隻是粗粗的看了一眼,一秒鍾之後,他把手機拿起來,盯著上麵……目光在手機屏幕上來來回回的兜轉,直到定格在某一個地方,在這個地方用了足足兩分鍾。

爾後,放下手機,起身。

超常的淡定,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又把臉上的水擦淨,出來,拿上了外套,拿車鑰匙。

那條信息對他來說好像沒有半點影響……到院外,碰到了一個女人。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細肩的女人,這穿著和信息照片裏的女人,出奇的一致。

隻不過,她的鎖骨上有一顆痣,而且她也沒有穿男人的外套,她有風情,性感。

“言少爺。”

言馳坐在車裏,單手扣著方向盤,那眼睛在夜色裏灼亮的發燙,“一個人?”

“當然。”

他點燃了一根煙,湛藍色的火苗竄起來把他的眼部輪廓照的清清楚楚,清晰而……略帶幾分盛氣淩人。

女人沒敢造次。

言馳吐出一口煙來,兩個字飄出,“上車。”

……

夜場搶女人這種戲碼幾乎每一天都在發生,男人對獵物的追逐和搶奪,從第二個男人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停止過。

言馳是那種哪怕是呆在陰溝裏,他也要絕地反擊並且讓你再無還手之力的人。和他一起長大的原南風……哪怕是呆在陰溝裏,他也要跳起來扯掉你最後一根遮羞布讓你自生自滅的那種人。

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哪個狠一些。

比如,此刻。

“你怎麽還有臉出現?你的青梅竹馬現在恨不得遠離你,你該撒泡尿反省反省,是不是長的太醜了?”

柏炎絲毫不讓,“原南風,我就算是撒泡尿照的也不是我的醜態,她恨不得遠離我是她的事,你趕緊放開她。”

原南風冷笑了下,把鬱清秋往懷裏一摁,挑釁,“她今晚已經決定伺候我,我們正打算過欲死欲仙的夜生活,你是不是要來參觀?”

鬱清秋沒有說話,但是非常配合的抱住了原南風的腰。

可能她想要讓這場戲更逼真一些,所以抱的有點緊,下一瞬男人卻腰一扭,仿佛在說:你他媽給我鬆開點兒!

她沒動。

用著滿是脂粉的臉龐,在他名貴的衣服上來回的蹭了兩下……其實倒在這個懷抱裏,這份不屬於、也沒有半點男女之情的溫暖,讓她挺想多靠一會兒。

這一年的時間,尤其是近幾個月,她真想有個肩膀有個懷抱,讓她靠一靠,無論是誰,隻要給她點依靠,孤身一人度過了一生裏最難熬的幾個月。

這種舉動,就是在調情,第二次在柏炎的麵前。

他,第一次忍了,第二次忍不了!

一步跨過去,拽過鬱清秋的一條胳膊,淩聲質問:“你眼瞎了嗎?他,是言馳的兄弟!”這麽不要節操,不要臉?

“你他媽是吃屎了嗎?在我的麵前,罵我的女人?”原南風拿手去拽他,柏炎一個眼神掃去,同時出手。

原南風瞬時回擊。

然而,柏炎似乎早就有所預料,另外一隻手出去,整個包住了原南風的拳頭!

“這麽軟的手,你也有臉伸出來?”

原南風這輩子第一次被人說軟,他放開鬱清秋,這死女人這時候又抱住了他!

他,“………”讓他好好打一架行不行!!!

“柏炎,你最好搞清楚,身為一個男人的根本,是不為難女人和小孩兒。我軟不軟,她知道,瞧瞧,她抱著我不放。”原南風心想著,她怎麽跟個八爪魚一樣,這不會誠心讓柏炎揍他吧。

這麽……無恥的嗎?

“我不為難她。”柏炎收起拳頭,轉了一下手腕,哢哢一下,低頭看著大女人**在外麵的潔白的臉頰,一字一句:“我隻強迫她。”

“那滾吧。”死男人。

“你鬆開,否則我就動手。是死是傷,一切後果我都承擔。”這是柏炎看著鬱清秋說的。

鬱清秋皺眉,沒有吭聲。

她和柏炎一起長大,可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從來沒有。他們雖然說是鄰居,但是家世有雲泥之差。

他家世優越,隻是父母不在身邊,他和妹妹跟著爺爺奶奶長大。

他的性格比較偏執,也不善於吐露心事,後來又有好多年沒有見麵。所以她不確定柏炎這話,到底是不是真。

她忌憚,原南風可不怕。

“那你可要好好承擔,我……”

正在這時候原南風的電話響了,他低頭去拿手機,有那麽刹那間的分神。

也正是在這分神的一瞬間,懷裏的女人被搶走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去搶。

同時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他渾身一震。

“你說什麽?”俊美的臉已經變了色,呼吸忽然變的紊亂,幾秒後,他如風一般的衝了出去。

鬱清秋,“………”

………

不夜城的套房還挺多,鬱清秋被柏炎強行帶到套房裏時,她是很被動的,手腕被他揪出了一道紅紅的勒痕。

進門,他把她往牆上一甩,她的頭砰的一聲碰了上去,就在要碰到的一瞬,他的手掌橫了過來。

他的手背應該很疼,她感覺的到。

然而他感覺不到,捏住她的肩膀,“幹什麽,你在幹什麽!!”

鬱清秋和言馳糾纏了那麽多年,現在……還要加一個男人嗎?

“看不出來嗎?和原南風,言馳的兄弟,開房,做……”

“我平生沒打過女人,你若是敢說出來,你就試試!你這臉,我想煽,很久了!”他打斷她的話。

鬱清秋不會傻到把自己的臉伸過去,更不會傻到非要去激怒他,畢竟這是套房,喊救命沒人理。

她不願意在短時間內和兩個不同的男人上床。

“那行,那我現在回家,你手拿開。”借錢的事兒也被耽擱了,她的心裏是有一點絕望的。

可她始終是低估了她自己的美,還有男人的自製力,細肩帶裙子,鎖骨優美白皙,脖頸修長,妝容恰如其分。

她,正在釋放著自己無與倫比的美和誘惑力,如同…是一張撒了藥的網,想抗拒又想瘋狂的占有。

他的眼裏變了色彩,放在她肩頭的手,緊了又鬆,如此來來回回。

“幹什麽?”鬱清秋問。

“鬱清秋,我不信你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你跟我解釋解釋今晚的行徑,你不是非言馳不可嗎?”

“我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而且我也不是非言馳不可,他的兄弟原南風就可以,但是,誰都行,隻有你……”

他忽然低頭,手指勾到了她肩膀處的肩帶裏,往外一拉,同時開口:“既然不想解釋,一直把自己往蕩婦的路子上引,那就做點屬於蕩婦該做的事情!”

鬱清秋一驚,要知道她並沒有穿內衣,隻是胸貼。

她的這個部位,除了言馳和原芷藍,沒有第二個人看過摸過!

“柏炎!”她急呼!

“留點力氣!”他這一回不吻她的唇,直接去啃她的脖子,摁著她的手臂。

這種狀態下,如果不是柏炎主動放開她,她根本無處可逃。

男女之間的懸殊就是這麽大。

隨著他唇舌的遊走,她的呼吸越來越焦急急促,呼救不可能,沒人聽得到!

尖叫……柏炎不會鬆開她,可她絕不能坐以待斃。

就在她張嘴,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時候,他一下子扯掉了她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不要!

她叫出了聲!

說是遲那時快,門一腳被人從外麵踹開,整個門發出巨大的聲響倒在他們麵前的地上。

光影斑駁裏,他高大的如同是19歲那一年,替她趕走那些調戲她的人。

下一瞬,麵前一鬆,碰的一下是柏炎倒在門上的聲。

她摟著自己的身軀,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他,如同清灰明月裏矗立在兵荒馬亂世界裏的清濁公子,受王人敬仰的王,那一身的鋒芒在黑夜裏肆無忌憚的震懾著別人。

“要強奸,怕是也輪不到你。”

她聽到了他的話,她搞錯了,他從來不是英雄救美的英雄,隻是一個隨心所欲的混蛋。

柏炎從地上站起,扔的力氣太大,他晃了一下方才站穩。

“你可真是陰魂不散!”

“那是,從以前到現在,我的魂,都是你最大的威脅。”言馳張狂的可怕,“要麽滾,要麽我發落你。”

柏炎冷笑,“可以啊,我隨時可以走,就是……”他伸手指著鬱清秋,手指剛伸,被言馳推了回去,“不走的話,那你今天晚上就歸我了。”

“什麽?”柏炎沒懂。

言馳指了指外麵,那裏站著四個人,還有一個和鬱清秋穿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瑟瑟的站在那裏。

“應該沒軟吧。”言馳放肆的開口,“那就讓你爽一爽,進來!”

命令。

女人進來,漂亮極了。

“陪他一晚,你不虧。”言馳說完拽著鬱清秋出去,他們剛剛出門口,四名保鏢立刻堵住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出。

……

另外一間房。

鬱清秋以為言馳會發火,但沒有,他從容平靜的可怕。

不過她也覺得不可思議,她為什麽會覺得言馳會發火。

她被逼著坐在沙發上,他過來打開了電視,不過幾秒的時候,電視上出現了……柏炎和那女人的臉。

“這是在做什麽?”她愣住。

言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的青梅竹馬是如何去上一個他毫不認識的人!他能啃你的脖子,也能啃別人身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