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到底是誰

第18章 到底是誰

鳳康看著顧長安真摯的眼眸,眼神閃了閃轉頭看著韓兵,臉上帶著痞裏痞氣的笑容,湊到韓兵麵前:“不知道韓大統領領不領情。”

韓兵看著湊近的鳳康往後退了一步,雙手置於身前,彎腰,聲音冷硬,帶著公事公辦的口氣說著:“還請康王隨屬下入宮麵聖。”

鳳康轉頭看著顧長安,臉上帶著遺憾,嘴角擒著笑意。“那就請太子妃殿下多等些時日了。”

說完鳳康就跟著韓兵離開了,顧長安看著兩人相攜離開的身影,眼神掃過不遠處小巷入口處的那抹白色,神色凝重的盯著那掛在牆角的白色外杉的布走過去握在手心裏麵,轉頭看著跟出來站在身後的習染,“你可認得這衣料?”習染看著顧長安遞過來的衣料,抬手接了過來。

故作鎮定的打量著手裏的布料,抬手看著顧長安。“這是雲櫻閣的布料,那裏應該有記載,這種布料的銷售都是特定人物的。”

習染說完,抬頭迎上顧長安的眼神,看著她低頭看著地上的腳印,.轉頭看著不遠處拿著披風的靈韻,靈韻點了點頭走到顧長安的背後,將披風披在顧長安的身上,聲音溫和的說著:“娘娘,在不回去,顧相該擔憂了。”

顧長安看著站在身後的靈韻點了點頭,轉身朝著顧府的方向走去,習染順著小巷的方向看去,看著幽暗且幽深的小巷抬手在牆壁上敲了三下。

顧長安回到顧府的時候,就看著鳳逸坐在主位上,和顧承想談甚歡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陪在身邊的靈韻。

靈韻點了點頭,快步的走了進去。

顧長安則是看著走在身後的習染:“發現了什麽?”

“沒有。”習染側頭看了一眼顧長安,隨後低頭恭敬的回答著。

顧長安的呼吸很平穩,讓習染聽不到任何的情緒,很久之後,顧長安才出聲:“去讓車夫將馬車牽出來,我們回宮。”

“是。”

靈韻出來的時候,背後跟著顧承和鳳逸,顧長安垂在身側的手,至於身前,臉上帶著憂愁:“還請父親原諒,方才東宮來報,殿下身體不適,長安就不在府裏用飯了。”

顧承側頭看了一眼鳳逸,隨後點了點頭,扶著顧長安的胳膊:“既然如此,就不要再耽擱了,太子的身體重要。”

顧長安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相府,站在相府的門口,顧長安看著站在顧承身側的鳳逸,眼神閃了閃,抿了抿唇,手指指了指相府外麵的小巷,隨後上了馬車。

在離開相府的視線,顧長安讓人將馬車停了下來,坐在原地等著。

鳳逸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顧長安的麵前,顧長安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鳳逸,抬腳朝著巷子裏麵走去。

兩個人對視著對方。

顧長安握著手腕,轉頭看著身後的鳳逸:“十三皇子,不,逸王殿下,也想要皇位嗎?”

鳳逸抬頭目光沉著的看著顧長安,眉頭皺起,聲音帶著嚴厲:“太子妃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我以為逸王跟來就是做好了準備了。”說著顧長安甩袖準備離開,卻被一個健壯的胳膊擋在麵前顧長安挑眉看著鳳逸。“怎麽逸王殿下做出決定了?”

“我若說我想要呢?”鳳逸打量著顧長安,卻看著她忽然之間笑了出來。

顧長安抬頭迎上鳳逸的眼神:“我和逸王殿下也算是一起經曆過牢獄之災,殿下覺得如今太子如此對我,我能沒有怨憤嗎?”

“你想?”

“是。”

顧長安說完抬手就將袖子裏麵的暗氣揮了出去,她抬頭看著站在屋頂的那抹白色的身影,臉色微沉,就聽到身側的人喊著:“無雙公子。”

顧長安看著鳳逸臉上的敬佩和擔憂焦灼在一起的樣子,打量著麵前的男子:“你是何人?”

“太子妃殿下不知道嗎?”無雙公子,低頭打量著顧長安,抬手將顧長安射出來的暗氣,反打了回來,落在牆壁上一字排開,“今日無意間聽到太子妃和逸王之間的談話實數無奈,還望二位不要介意,無雙本就是無派之人。”

鳳逸的心底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無雙:“世人都說,無雙公子一言九鼎,今日鳳逸在此謝過了。”

顧長安看著鳳逸對於無雙公子的敬佩,轉頭盯著無雙公子:“你到底是誰?”說著目光轉在一旁的暗氣上,眉頭皺在一起。

“太子妃殿下當真想知道我是誰?”那人的聲音很冷清,無欲無求的,就像他身上的衣服,看著素雅實則冷清。

“無雙公子可是剛才和康王在一起的人?既然如此,憑什麽我要放你走?放虎歸山可不是我的作風。”

顧長安的話讓鳳逸臉上的表情忽然之間僵硬了,他轉身盯著顧長安卻聽到房頂的人,身姿輕盈的落在兩人麵前,眼神裏麵的無畏讓顧長安瞳孔縮了縮:“無雙公子到是很自信?”

無雙公子轉頭看著鳳逸,聲音中帶著篤定:“逸王打算如何處置我?”

“還請無雙公子莫要介意。”鳳逸恭敬的看著麵前的男子,轉頭就看著顧長安失神的打量著麵前的男子,眼眶裏麵含著淚水。

“你到底是誰?”顧長安的聲音裏麵已經染上了哭泣的味道,聽著格外的楚楚可憐,無雙轉頭冷清的看著顧長安,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顧長安的突襲:“太子妃殿下覺得我是誰?”

“我不知道。”顧長安抬手捂在胸口,她眼神死死的盯著麵前的身影看著他離開視線,轉頭看著鳳逸:“他是誰?你告訴我他是誰?”

鳳逸看著顧長安,抬手將人劈倒,看著不遠處的顧雅:“扶你家娘娘回去。”

顧雅從暗處走了出來,將顧長安扶著上了馬車,看著靈韻等人的探究,低頭上了馬車將顧長安抱在懷裏:“娘娘。”

路途的平穩,到東宮門口的時候,顧雅抬手掐在顧長安的人中上,看著悠悠轉醒的人,眼眶紅潤的樣子:“娘娘,發生了什麽事?”

“小雅,妄世間人都說我是最聰穎的女子,實則是最蠢的女子,小雅,剛才那麽一瞬間,我多麽想親自殺了自己,可是我不能,如今這條命早就不在我的手裏了。”顧長安看著顧雅,整個人就像是離開水的魚,無法呼吸一樣。

靈韻等人看著遲遲不出來的顧長安,抬手揭開布簾,就看著滿臉汗水抽搐在一起的顧長安,轉頭看著習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