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懺悔
第38章 懺悔
對於陳沐而言。
葉雲是他的義母,是她最尊敬的人。
現在,這名男子的話,已經讓他憤怒了!
這是大不敬!
讓他們走?
憑什麽?
“你是誰?”陳沐緩緩的起身,目光冰冷的看著男子問到。
“鍾海,南山公墓的新主人!”男子眉頭語氣悠然的說到。
“南山公墓不是公家的嗎?”陳沐冷笑一聲,反問到:“什麽時候換主人了?”
“一個月前,你不知道嗎?”鍾海玩味的一笑。
簫鳶張了張嘴,苦笑到:“師父,確實是這樣的,一個月前也不知道上麵怎麽想的,把南山公墓承包了出去,聽說主人就叫鍾海!”
鍾海撇了簫鳶一眼,邪笑到:“美女說的對,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請美女吃一個便飯?”
看到男子的模樣,陳沐瞬間明白了過來,感情這混蛋是過來泡妞的?
確實如此,鍾海本來是過來視察這裏,打算對這裏做一個規劃的,誰知道遠遠的看到了一道倩影靜靜的屹立在這裏,觀察了許久,確定是一個大美女之後,他忍不住了,直接過來找茬。
男人嘛,總喜歡在美女麵前出出風頭,他鍾海自然也不意外。
也因此,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簫鳶直接搖頭拒絕。
“真的嗎?”鍾海眼睛微眯,指著邊上的墓碑,對身後的秘書問到:“小王,策劃書上是不是說,從這裏開始移平,從新規劃?”
被稱作小王的秘書,連忙翻了一下手裏的策劃書,而後點頭到:“是的老板!”
“找死!”簫鳶聽到鍾樂的話,不屑的一笑,而後緩緩的退到陳果的身邊。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果不其然,陳沐上前一步,語氣冰冷的說到。
與此同時,他身子一動,瞬間出現在了鍾海的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丟到葉雲的墓碑前。
“跪下,磕頭!”陳沐怒吼,一腳踢在了鍾海的小腿上。
隨著‘撲通’一聲,鍾海跪了下去。
“啊···小比崽,你找死!”
小腿上傳來的劇痛,讓鍾海止不住的慘叫,怒吼。
“砰!”
陳沐並沒有廢話,按住鍾海的腦袋,重重的撞在地上,恐怖的力量,讓鍾海一陣頭暈眼花,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是把花花的一片,額頭上更是濕乎乎的。
“砰!”
“砰!”
鍾海根本開不了口,每一次要開口,陳沐就按住他的腦袋重重的往地下撞去。
到了最後,他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了,整個人暈乎乎的趴在地上。
“我靠!”邊上的秘書小王,終於反應過來了,驚呼一聲,連忙招呼身後的幾名保鏢到:“還不快去扶老板起來?”
說著,他當先往鍾海走了過去。
“我看誰敢?”陳沐怒喝一聲,擋在了鍾海麵前。
“你,你想怎麽樣?”秘書小王咽了咽口水,問到。
“我要他在這裏懺悔一天一夜!”陳沐語氣森冷的說到。
葉雲是他最尊敬的人,無疑鍾海的做法已經讓他生氣了。
他竟然要把墓地移平,這是大不敬!
這種刨人墳地的做法,跟殺人全家有什麽區別?
“啪嗒!”
策劃書掉落,秘書小王,瞪著眼睛,喝到:“你怎麽敢?”
“我不敢?”陳沐冷笑一聲,看著邊上隨時準備動手的秘書一眼,到:“我還想殺了他,你信不信?”
話落,他腳尖一動,對著趴在地上的鍾海小腿一踩!
“哢!”
烈日之下,一股殷紅色的鮮血,伴隨著‘哢’的一聲,和參加瞬間飆了出來。
鍾海在地上翻爬打滾,慘叫連連。
而他的一條小腿,伴隨著模糊的血肉靜靜的躺在墓碑前。
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小腿,恐懼,害怕,開始彌漫了秘書小王,還有幾名保鏢的心中。
殘忍,魔鬼!
這兩個詞,是陳沐給他們的印象。
殘忍嗎?
陳沐並沒有這樣的覺悟,對他來說,這種大不敬,需要鮮血才能洗涮!
更何況葉雲還是他最尊敬的人!
陳沐撇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鍾海,眉頭微微一挑,寒聲到:“給你們一個機會,把他帶到醫院去治療,等他治療好,到江南別苑6好別墅找我,在來懺悔,不然便是死!”
一語擺,陳沐拉過邊上嚇得臉色慘白的兩女,緩緩的離開了此地。
“你們真當我陳家無人,怎敢如此放肆,今天是我義母的祭日,你鍾海隻是一個開始,若有下次便是死!”
冰冷刺骨的話語,帶著回應不斷的回蕩在南山公墓,四周看戲圍觀的人,瞬間一個哆嗦。
整個南山公墓,在這一刻,忽然變得寂靜無聲,隻有三道噠噠的腳步聲,不斷響起。
“陳家,我想起來了,是他陳沐!”
“我就說,怎麽看著有點眼熟!”
“他就是陳沐嗎?”
直到陳沐帶著兩女離開,周圍前來祭拜先人的人群,這才像是想起什麽一般,低聲議論起來。
等到秘書小王,和保鏢帶著鍾海走了以後,葉雲的墓碑前,忽然出現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
“真的是他,太難以相信了,原來他真的沒死!”
“他既然沒死,那這些年來,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女子表現驚訝,玉嘴微張,神情凝重的盯著墓碑前那模糊的碎肉,輕聲嘀咕到。
她來回在葉雲的墓碑前渡步,似乎在思考什麽,片刻之後,她忽然狡黠的一笑:“伯母應該不介意和我媽媽共用一束百合花吧?”
說著她就把手中的百合花分了一半放在葉雲墓碑前,對著墓碑鞠躬,然後便離開了此地。
不過,她並沒有離開南山公墓,他到了葉雲墓碑後麵一座墓碑前祭拜起來。
從南山公墓出來,陳沐正準備帶著兩女返回別墅。
“陳沐???”一道驚訝的聲音響起。
陳沐腦袋僵硬的轉過去看了一眼,竟然是柳冰心,他遲疑了一下,問到:“你來這裏做什麽?”
柳冰心從寶馬車上下來,手裏捧著一束百合花,低著腦袋有些拘束的說到:“我來祭奠一下伯母!”
“不需要!”陳沐沒有說話,反而是妹妹陳果語氣薄涼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