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死裏逃生

第十一章死裏逃生

“這……”所有的醫生都靜靜的站在手術台前,根本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一個醫生抹了把汗,低聲說道:“主任,病人隻有幾處骨折,要不我們先觀察觀察?”

主任醫師點了點頭,對身邊的沈嘉文吩咐道:“先把病人放到特護病房,在他醒來之前不要讓人探視,另外病人的情況千萬要保密,我可不想聽到有人說我們醫院的醫生是瘋子!”

“是……”

不知過了多久,葉歡終於從冰火九重天之中解脫了出來,通體舒泰,體溫和心跳也恢複了正常。

“噢——”葉歡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葉歡,你醒啦?”

沈嘉文帶著驚喜的臉首先映入葉歡的眼簾。

天使麵孔的沈嘉文身穿一身潔白的護士服,頭上戴著精致的護士帽,腿上的水晶絲襪裹著她筆直修長的美腿,再配上腳上白色高跟鞋,活脫脫的製服誘惑啊!

“美女姐姐?!你怎麽在這?我師父呢?”葉歡下意識的想坐起來,胸口卻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再次躺在了床上。

“你先別亂動,你現在還有五根肋骨是斷的呢!你師父好的很,他說回去給你做飯,等下就來。”

葉歡鬆了口氣,隨即驚呼:“我靠!不是吧?五根肋骨?!”

“不止如此呢,你後背撞在牆上,脊椎骨也有輕微錯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來恢複。”

葉歡一陣沮喪,心說流年不利啊這是,做場法事差點把小命給搭進去。

沈嘉文見葉歡神情沮喪,走過來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你住院的費用全部由彭氏企業支付,而且他還給了你五十萬的見義勇為獎金,你現在就安心的在這裏養病就好了。”

葉歡冷哼一聲,“彭子航還真是大方呢!”

沈嘉文微微的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們了。”

葉歡淡淡的說道:“是啊,我也有同感,一個富二代,麵對冷血殺手麵不改色氣不長出,自始至終沒出過一手指頭,光是這份定力就足以讓我佩服了!”

“葉大師過獎了,比起大師出神入化的身手,在下實在是不值一提。”隨著低沉的男聲響起,一臉深沉的彭子航推門而入。

葉歡冷冷地看了彭子航一眼,淡淡地說道:“多謝彭總那五十萬了,不然我這窮小子可能連醫院都住不起。”

“葉大師言重了,我彭子航雖不是什麽慈善家,但知恩圖報這道理我還是懂的,當日若沒有葉大師出手相救,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彭子航看了沈嘉文一眼,“嘉文,我有點事想要和大師聊聊。”

沈嘉文看了看葉歡,“那好吧,葉歡你主意不要亂動,免得骨頭錯位。”

葉歡點了點頭,看著沈嘉文離去。

“葉大師,客套話我就不說了,我想高薪聘請葉大師到我公司就職,不知道大師肯賞臉麽?”

葉歡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不過是一個連道觀都丟了的小道士,又有何德何能為彭總效力呢?”

彭子航走到窗邊,把目光投向了窗外,聲音低沉地說道:“其實我有這個想法也是為了葉大師考慮,實話對你說吧,那個黑衣人來自一個神秘組織……”

“打住——”葉歡連聲製止,“咱把話先說明白了,我那天並不是為了救你,而是為了就我的小師妹。不管那個黑衣人是誰,都跟我沒關係!”

彭子航發出一聲冷笑,“大師太天真了,據我所知還沒有哪個人在得罪了那個組織之後還能平安無事的,不出意外的話,麻煩很快就會來了!”

“這麽說,你們父子也是得罪了那個組織的人了?”

“可以這麽說,”彭子航長長的出了口氣,“我父親手裏有他們非常忌憚的東西,所以他老人家活著的時候他們並不敢來找我們的麻煩,現在他去世了,那個組織就想把那東西搶回去。而大師壞了他們的事,所以我才會有合作這個想法,隻有這樣我們的力量才會更強大,他們才不敢輕易對我們動手。”

“你的一絲是說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話雖然難聽,但事實的確如此。大師不必急著拒絕,我有的是時間讓大師考慮清楚。”

彭子航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到了床頭櫃上,“這是五十萬,算是我對大師的一點心意。如果大師考慮清楚了,告訴嘉文一聲就好。”

葉歡沒說話,靜靜地看著彭子航離去。

彭子航剛走,沈嘉文馬上就推門走了進來。

“葉歡,他跟你說什麽了?”

葉歡露出了一個賊賊的笑容,“美女姐姐你好像很關心我嘛!”

沈嘉文白了葉歡一眼,“別貧嘴,跟你說正經的呢!”

“其實也沒什麽,他想讓我到彭氏企業工作,哦,對了,還給了我五十萬。”葉歡說著拿起那張銀行卡抖了抖。

“五十萬?哪呢哪呢?”老頭手裏提著食盒砰的一聲撞開了門。

葉歡馬上把銀行卡塞進了被子裏,若無其事的看著老頭。

“那五十萬獎金到賬了?”老頭滿臉堆笑的走到葉歡床前問道。

“什麽五十萬?我不知道啊!”葉歡一臉茫然。

“徒弟,我們修道之人應該視金錢如糞土,你怎麽能忘記祖師爺的教誨呢?”

麵對逸仙老道的敦敦教誨,葉歡毫不買賬,“我可是祖國的花朵,正需要糞土來做肥料呢!師父您已經是老幫菜了,這糞土就留給我吧……”

“真不交出來?”

葉歡脖子一梗,“不交!”

老頭嘴角一翹,轉向了一旁的沈嘉文,“沈侄女啊,我這裏有許多葉歡小時候的趣事,你想不想聽啊?”

沈嘉文一臉驚喜,“真的?想聽想聽!”

“那好,我就給你講講我們歡歡十六歲那年的事,我們那個道觀山腳下有個村子,叫靠山村,村裏呢有個姑娘叫二丫,長得很是俊俏,村邊上有條小河,話說有一日……”

“師父——”葉歡趕緊捂住了老頭的嘴巴,瞪著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突然想起來其實我隻是棵狗尾巴草開不了花的,您老可是人參靈芝,越老越需要糞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