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齊聚

第8章 齊聚

上官清然和巧兒來到城西的鐵匠鋪,進門就看見一個老師傅正在用鐵錘鍛打一把匕首,看見有客臨門招呼道:“不知兩位姑娘要老朽打些什麽?”

上官清然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圖紙交給老鐵匠:“師傅,我要打造圖紙上的東西,一套十二把,要求由精鐵鍛造,何時可以完成?”

老鐵匠接過圖紙觀看,隻見圖紙上畫著一種暗器,形似飛鏢卻又比飛鏢小巧細致一些,鏢身比普通飛鏢要細一些,鏢尾部呈梅花形狀。

此鏢名為梅花鏢,是上官清然前世所用暗器,是為了一些不方便攜帶槍支的暗殺任務做準備的。

“半個月後小姐可以來取。”老鐵匠看過圖紙後,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有勞師傅了,半個月後我過來取。”話落看向老鐵匠剛才鍛打的匕首詢問道:“不知那把匕首可是有人定製?”老鐵匠搖頭道:“沒有”。

“那就也賣給我吧,半個月後我一並取走。”讓巧兒付了定金後主仆二人離開鐵匠鋪。

回府的路上上官清然又吩咐巧兒到藥鋪賣了一套針灸用的銀針,巧兒將銀針遞給上官清然後不解的問:“小姐你賣銀針幹什麽用啊,你又不會針灸?“上官清然邊收起銀針邊道:”銀針的用處不隻是針灸,還可以防身。“迎上巧兒更加迷惑的眼神,上官清然無奈,真是個呆萌的小丫頭。

城外五十裏處的送君亭,東方淩和東方晗看著一前一後的西宇國和南陵國使團。

隻見西宇國大皇子慕容軒和六皇子慕容逸騎馬走在隊伍前頭,後邊馬車裏坐著西宇國七公主慕容馨羽。

慕容軒身著玄色錦袍,麵容俊秀,眉間透著一絲陰冷,使整個人平添了幾分陰鷙,反觀慕容逸清俊的麵容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淺笑,讓人不由想要靠近。

而略落後一步的南陵國使團,騎馬在前的中年男子是南陵國驃騎大將軍瀟易寒,身後馬車裏坐著南陵太子南宮陌葉。

東方淩和東方晗打馬上前來到慕容軒和慕容逸麵前,東方淩寒暄到:“本王奉父皇之命前來迎接兩國使臣進城,兩位王爺和公主一路舟車勞頓,譯館已經準備妥當,請王爺公主入城”。

“有勞淩王和晗王了。”慕容軒話落繼續前行。

慕容逸微笑頷首:“辛苦二位王爺了,本王和皇兄先行一步。”

隊伍與東方淩和東方晗差身而過時,馬車上的慕容馨羽偷偷掀起車簾一角向外看來,隻一眼就被騎在馬上的東方晗所吸引,眼睛不聽使喚一般不由自主的追隨那道身影而去,直到馬車使過一段距離,看不見為止。

慕容馨羽的貼身丫鬟竹香看見公主眼中掩飾不住的愛慕之情,打趣道:“公主你看見了嗎,這東夜國的淩王殿下和晗王殿下果然如傳言一般,淩王殿下英俊瀟灑,器宇不凡,晗王殿下風度翩翩,沉著穩重。兩人站在一起無論樣貌還是氣質都不相伯仲。”

“我到覺得晗王殿下更勝一籌,謙謙君子又不失皇族貴氣,不像淩王那般傲氣淩人。”慕容馨羽話落清秀的小臉上染上兩朵紅暈。

“原來公主是看中了晗王殿下啊。”竹香含笑的看著慕容馨羽說道。一句話惹得慕容馨羽滿臉通紅嗔怪道:“好你個小丫頭,膽肥了敢打趣你家主子我。”說罷揚起小手作勢向竹香的頭打去。

“公主饒命啊,竹香再也不敢了。”嘴上求饒可臉上卻笑意滿滿的竹香躲到一邊繼續說道:“公主咱們這次來東夜國本就有和親之意,如果和親的對象是晗王的話豈不是兩全其美了”。

慕容馨羽聽了竹香的話低頭不語,若是真能嫁給那樣的男子她就此生無憾了,可是作為準備和親的公主她有選擇和親對象的權利嗎!對大皇兄來說自己隻是一枚棋子,她的命運掌握在大皇兄手中。

臨行之前大皇兄就暗示過想讓自己嫁給正宮所出的淩王,可是……

想到那個一眼就讓她失了心的晗王,慕容馨羽臉上浮現出堅定之色,她決定要為自己爭取一次,好在這次六皇兄也來了,六皇兄性子溫和,對兄弟姐妹都很照顧,到時候自己可以求他成全。

蕭易寒看著朝南陵國的隊伍而來的東方淩和東方晗,回首向馬車內的南宮陌葉稟報:“太子殿下,淩王和晗王前來相迎。”

“本宮知道了”車廂內響起南宮陌葉沒有起伏的聲音。

不多時傳來東方淩清朗的聲音:“素聞南陵國驃騎將軍威名,今日得見本王三生有幸。”

“淩王謬讚了,蕭某愧不敢當。”蕭易寒麵容平靜的應聲,東方晗上前一步道:“蕭將軍,南宮太子可在車內?”話音剛落就見馬車外的青楓挑起車簾,露出南宮陌葉俊美的容顏。

“勞煩兩位王爺出城相迎,本宮慚愧!”南宮陌葉疏離有禮的聲音響起。

隻見南宮陌葉一身月牙長袍,不染纖塵,氣質高雅不凡,雖隻是那隨意的坐在車廂內,卻給人一種身居廟堂之高的錯覺。讓看見其風姿的人不禁自慚形穢。

東方晗汗顏道:“早聞南宮太子,氣質風華無人能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南宮陌葉對東方晗淡然一笑說道:“晗王過譽了,傳言大多言過其實。”

“南宮太子遠道而來,譯館已經打理妥當,不如先進城休息吧!”東方淩插話道,看著麵前不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比自己高出不止一點的南宮陌葉,東方淩已失去再交談下去的欲望,就這樣一行人隨西宇國使團之後奔城內譯館而去。

東方淩和東方晗將兩國使臣都安頓好了之後,就回宮向皇上複命去了。

譯館內分東西兩麵,西宇國使臣住進了西苑,南陵國則進入東苑。

晚飯後西苑慕容軒的房中一個身著黑色鬥蓬的人坐在慕容軒的對麵,寬大的鬥篷將他整個人包裹其中,在鬥篷的籠罩下整張臉隻露出鼻尖以下的部分,讓人看不清此人容貌。

二人在屋中商談許久後,鬥篷男子轉身沒入黑夜中,不見蹤影,仿佛與這黑夜融成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