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手術有風險
第102章手術有風險
“在想什麽？”他問。
她任他摟著，眼眸放空，“沒什麽？”
“那為什麽這麽傷感？”
夏雨晴身上的那股哀愁被歐陽俊峰看出來了，果然什麽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想……”算了，就算說出來他也不會放她走，幹脆閉上嘴巴。
“這幾天你有想我嗎？”他並未多問下去，精明的他怎麽會不知道她想要說的話。
“你不是很忙嗎？”夏雨晴也不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她是想他，想她能夠放她自由。
“嗯，公司的事情確實很忙，忙的陪你的時間都沒有了。”他有些抱怨。
夏雨晴沒有在說話，他也沉默了，隻是更加將她摟緊了，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吸取著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氣。
相對無語的站了很久，腳都有些麻木，“你身上為什麽這麽香，擦了什麽香水？”他突然問，鼻子還在她的肌膚上細細的嗅著，好像怎麽聞都聞不夠。
夏雨晴身體一僵，有些愕然，“我沒擦什麽香水，應該是洗了頭發的香氣。”
“要不是肚子餓了，我還不想放開你了。”他輕笑的放開了她，望著她的目光是滿滿的柔情。
“我也有些餓了，可以出去吃飯了嗎？”經他一提，她也覺得胃裏有些抗議。
“走吧。”他牽著她的手，邁入了餐廳。
他們的晚餐是歐陽俊峰特別吩咐廚房做的專門針對她的營養大餐，他說她太瘦了，身體也不好，應該好好的調養調養，每天更是監督她要把菜都吃完，她每次都吃的胃都要撐破了，最後耍潑耍賴才罷休。
“你爸爸身體好了點沒？”夏雨晴放下了碗筷，詢問他。
“還是那樣吧，醫生說不要讓人打擾他，讓他安靜的休息。”歐陽俊峰有點心不在焉。
“晴晴，我跟協和醫院的院長聯係好了，明天我帶你去看看你的臉。”歐陽俊峰忽然提議要帶夏雨晴去看臉，起先隻當他是說說，沒想到還真的要帶她去。每天對著她這張醜陋的臉他一定不好受，要不是知道之前她的樣子，估計他都不會這麽耐心的對待她。
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愁，喜的是夏雨晴的臉有可能會恢複成以前的樣子，愁的是也許會空歡喜一場，恢複容貌之後會不會又有一些麻煩？
“晴晴，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他又重複了一遍。
夏雨晴收回思緒，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不管如何，她還是想做回之前的夏雨晴，眼前的機會還是要試一試。
第二天一大早，歐陽俊峰就如約帶夏雨晴去了協和醫院。
汽車緩慢的奔馳在擁擠的馬路上，上海的交通還真是超級賭。
夏雨晴心裏想為什麽馬路上的車和人這麽多，不管開設了地鐵，新加了多少條公交線路，以及越來越多的私家車，絲毫緩解不了狹窄的道路更加的擁堵。
真希望坐的是飛機，那樣就不用忍受龜速的交通。
歐陽俊峰今天親自開車，望著賭成長龍一樣的馬路，他焦躁的拍了拍喇叭，滴滴刺耳的聲音在馬路上穿梭。
除了源源不斷的刺耳聲和夾雜著司機的罵聲，擁堵的交通開始慢慢的舒緩。半個鍾頭後算是到了協和醫院。
協和醫院的大門口早就停滿了私家車，大廳內看病的病人早就排成了一列長龍，將路口堵得死死的，電梯內也是擠得滿滿的。
等了好幾趟下來的電梯，都顯示超標，歐陽俊峰的臉都綠了，他何時有這個耐心。
“早知空氣這麽髒，人又多，連電梯也難等，我就不來這裏了？”他口裏忍不住抱怨。
“公立醫院天天都人滿為患，很正常啊！”夏雨晴實事求是。
總算等來了沒有超標的電梯，好幾次因為歐陽俊峰厭惡跟那些擁擠的人同乘一輛電梯，她也隻能放棄。
歐陽俊峰一手支撐著電梯，一手拿著西裝外套，又長著一副引人注意的外表，頻頻引的路人側目。
果然就是個到處招桃花的男人，夏雨晴在心裏暗暗鄙視。
進入電梯，每一層都有病人或是家屬出出入入。歐陽俊峰怕他們從夏雨晴身邊擦身而過，更是死死的將她護在懷裏。
看那些來來往往的人都恨不得殺了他們，她敢保證，歐陽俊峰打死以後也不會來公立醫院。
出了電梯，他陰沉著一張臉，非常不耐煩的拍了拍有些發皺的白襯衣。
院長看見歐陽俊峰之後，立刻笑臉相迎的將快要暴怒的歐陽俊峰領到了檢查室。
夏雨晴的手心都冒出了一層的熱汗，心髒也是緊張的亂跳。
接待他們的醫生殷情的跟歐陽俊峰打招呼，他黑臉哼了哼，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孔。
碰了一鼻子灰的醫生悻悻然的走向夏雨晴，用儀器看了看她的傷疤，又仔細的看了看，詢問了一些關於傷疤的來曆。
為了能治好她的疤痕，她隻能如實的說臉是被利刃給劃傷的，夏雨晴明顯看見一邊的歐陽俊峰的拳頭緊握。
“傷疤的痕跡太深，而且當時又泡了海水，之後又沒有精心的護理治療，所以要想傷疤複原還是有難度的。”醫生語重心長的說。
心下一沉，連上海最好的皮膚教授都不能完全有把握治好她的臉，她的臉以後隻能永遠這樣？
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酸澀，最後的期望也破滅。
“真的不能治好？”歐陽俊峰凜然的看著醫生。他看起來比她還著急，他喜歡的也就是那張臉，如今這張臉不能恢複成以前的樣子，他一定很失望。
“也不是說完全不能治好，其實我們可以用植皮的方法將她的傷疤掩住，但是植皮畢竟不是她本人的皮膚，做後的效果能不能跟她本身的皮膚融為一體，況且任何手術都是有風險的，所以你們需要考慮清楚做不做這個手術，當然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治好這位小姐。”
歐陽俊峰蹙眉思考了一陣，“隻有這一個辦法嗎？”
醫生肯定的點了點頭。
回到別墅已經是中午了，他們兩人都沒有什麽胃口，匆匆的趴了幾口飯。
醫生叫他們慎重的考慮，等想好了之後就可以預約手續，歐陽俊峰沒有立刻回答，他還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做這台手術，手術可以說是風險與成功並存。
夏雨晴聽見醫生說的結果之後，一刹那間她是很難過，此刻，她的心緒平複多了，能不能治好她的臉其實沒有那麽重要了，她想要的是平凡的日子，漂不漂亮都無所謂。
“晴晴，你自己怎麽決定？”他思考了很久才主動問她。
夏雨晴決定如實相告，“我對於自己的容貌能不能夠恢複已經不那麽在意了，所以我暫時不想做手術。”
他眯眸凝視她良久，才收回目光，平靜的說：“既然你不在意，那暫時就不做吧！”
夏雨晴沒有料到他會輕易的同意，不解的問：“你不是很希望我的容貌恢複到以前嗎？”
“我是希望你能恢複到以前的樣子，不是我喜歡你的美貌，而是我希望你能勇敢的站在我的身邊！”他深邃的眼中有著夏雨晴看不明白的情緒。
這算是他給她的解釋嗎？他並不是在意她美不美，隻是希望她自己能夠克服心裏的障礙，勇敢的走出被她鎖住的世界。
“下個星期，公司會在上海舉辦一場酒會，到時我希望你能陪我參加。”
他希望她能夠站在他的身邊，就是要她陪他出席公眾的場合。
夏雨晴想要拒絕，話還未出口，他就攔住了她，目光變得深沉，“如果你真的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就應該出席這場酒會，如果你不出席就證明你根本就過不了心裏的這道坎。”
他一語擊中她心底的痛楚，他說的對，夏雨晴雖然口裏說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但那也是窩在這個小小的家裏。
如果去外麵的世界，她還是會懦弱，會退縮。如果她邁不出這道坎，就擺脫不了容貌在她心中的影響力。
“那夏雨菲怎麽辦？”夏雨晴反問。
“你要記住從頭到尾你才是我的妻子。”他舊話重題，言語中帶著告誡。
他的意思她很明白，這次陪他出席公司的酒會意味什麽，不是參加一次酒會這麽簡單而是他會正式宣布夏雨晴的身份。
一宣布，夏雨菲的地位將麵臨尷尬的處境，他們三人之間的糾纏也會有一個明確的結果。她也不能在逃避，隻能安心當他的妻子。錯位的身份也會回到原點。
夏雨晴並沒有馬上答應歐陽俊峰，讓他等她三天，有些事情她必須要做個了斷了，約夏雨菲將她的身份告知她，與她麵對麵的長談一次，希望能解開她們之間的心結，但也隻是希望而已，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段時間，她們倆都在逃避，以為逃避就可以解決問題，她們都錯了，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隻會讓問題更加的嚴重。
不管她接不接受她這個妹妹，在她的心中始終都會當夏雨菲是姐姐。
至於她們倆的位置就算她打算讓給夏雨菲，以歐陽俊峰的性格是絕不會答應，那麽，夏雨晴就算有心也無力了。
夏雨晴明白夏雨菲現在是不會見她的，隻能找到趙冰冰讓她傳話給夏雨菲，她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沒有問東問西，也沒有提要求。
夏雨晴並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趙冰冰是誰的人都不知道，為了怕有心之人的利用，隻說了有事相告，如若不來，終會後悔。
夜幕低垂，夏雨晴叫廚房的人早就在少俊結婚前請她喝酒的那個開滿夜來香的花園裏擺上一桌酒菜，早早的就坐在桌前，等著夏雨菲的來臨。
璀璨的星星垂掛在天空，月兒輕輕的倘佯在夜空。白色的月光清冷的照耀著大地。
輕微的腳步聲緩緩的向她走過來，月亮下她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她冷言冷語的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快說吧！”
夏雨晴一笑，輕輕低喃：“還記得小時候，每當夜幕降臨，我一個人，不敢單獨的睡覺。總是纏著你，跑到你的床上，然後非要你跟我講故事，我才睡的著覺。我記得，最喜歡聽你講海的女兒，每當聽到人魚公主為了王子犧牲自己生命的那一段，我都會哭的很傷心。最後你就會溫柔的安慰我，小人魚公主並沒有死，她去了另外一個幸福的世界，還會遇見屬於她的王子，最後她們會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姐姐，你還記得嗎？”
夏雨菲聽她突然喚她姐姐，腳步一怔，僵在原地，目光裏是狐疑，詫異，還有一絲激動。她顫抖著不確定的問：“你是雨晴？”
夏雨晴的眼眶一酸，似乎有霧氣升上來，剛才的那首詞確實是她心底的真實感受，“是，你先坐下來吧！”她示意她坐下。
她在夏雨晴對麵的桌子旁坐下，表情不乏激動，“其實你一出現在歐陽家我還真的認為你就是雨晴，但是想想雨晴現在應該和熙俊在一起，又怎麽會來歐陽家做女傭，你又一直否認，所以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夏雨晴深吸一口氣，“其實我本不打算告訴你我的身份，但是如今我們姐妹倆陰差陽錯的造成對立的局麵，我是不願意的，所以我才約你來將我的身份如實告知。”
她了然的點了點頭，“這些時候，我一直呆在房中，心也靜了下來，如今我又知道了你的身份。其實最先開始就是我不對，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我都不應該算計你……”
“姐姐，過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不……”事情已經發生，今晚之所以約她來，夏雨晴早就放下了那些恨意。
她出手一擺，“你先聽我說完，我在爸爸的生日宴上看見俊峰凝視你的眼神，我既傷心又嫉妒，後來我就想了個辦法利用翠花揭發你偷了我的項鏈，借機把你趕出歐陽家，俊峰就不可能再將心思放在你的身上，而你似乎也想離開，我如了你的意也趕走了動搖我地位的人，一舉兩得。誰知那個翠花竟然提出要將你送派出所，我隻是想讓你離開俊峰的視線範圍，並不想陷害你。之後俊峰突然出現並且指責了我單獨留下了你，從那晚之後，我就被嫉妒和仇恨毀滅了良心，然後就想出了一係列將你趕走的計策。”她激動的一口氣將埋在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之後，她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夏雨菲並不是一個天生或是喜歡害人的人，她隻不過是被嫉妒蒙蔽了眼睛，才會做出那些違背良心的事情。
一直以為翠花是夏雨菲的人聽她的口氣翠花並不是她的人，那翠花到底是誰的人？以翠花的智商絕不會做出這麽有條理的事情，她的背後必然有一個主使她的人。
她的眸中帶著深深的愧疚，盈盈的水眸裏蘊含著淚水，哽咽的說道：“對不起，雨晴，如果我不是因為嫉妒，你也就不用困守在這裏。”
夏雨晴淒然的一笑，咽下喉頭的哽塞：“姐姐，我不怪你，其實我自己也有錯，如果我早點告知我的身份，如果我不跟歐陽俊峰有糾纏，你也就不會這麽做。”
夏雨菲站起身來，走到她的麵前，凝視著夏雨晴，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淚水順著她的麵頰滴落在她的後頸間，涼涼的熱熱的，夏雨晴亦控製不住眼淚。之後，兩人就抱著痛哭了起來，不知道哭了多久，隻覺得再也沒有眼淚也沒有了力氣，她們才擦幹臉上的淚痕。
“姐姐，我叫廚房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你看都涼了，要不我叫廚房去熱熱。”夏雨晴的嗓音因哭久了而變得嘶啞。
“不用了。”姐姐笑著用筷子從盤中夾了一塊紅燒肉送至嘴邊，一邊咀嚼一邊還說好吃。
夏雨晴也夾起一塊肉吃到嘴裏。菜都涼了，吃的不是味道，而是那久違的親情，今夜，她們又將那差點遺失的親情給重新找了回來，所以她們吃在口中的東西也是甜蜜的。
“雨晴，對了，我差點忘了，你的臉怎麽了，為什麽你會變成歐陽家的傭人？”她放下了碗筷，怪異的詢問夏雨晴。
“我的臉……”夏雨晴將發生在巴厘島的事情都完整的告訴了夏雨菲。
她聽的很仔細，每個細節都沒有漏過。
“我最想知道的到底是誰把我從酒店迷昏弄到歐陽家，他又有什麽目地？”疑問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卻始終猜測不到幕後之人。
夏雨菲秀眉緊蹙，目光冷凝，似是在思考，“會不會是宋熙橋？你回上海的消息也隻有他知道，酒店也是他定的，之後他的手機一直都聯絡不上，他的嫌疑應該最大。”
“一開始我也懷疑過熙橋，但是如果他真的要害我，在巴厘島就不會救我啊，而且我跟熙俊私奔他也幫了大忙，他沒必要繞個圈子之後把我送到歐陽家，我想不出他這樣做的理由，對他也沒有好處啊！”夏雨晴實事求是的分析。
“照你這麽說，宋熙橋確實沒有什麽理由這麽做，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你回上海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
“嗯，我也確實這麽想過，但是到了歐陽家這麽長時間也沒有發生什麽大事，真不懂那個綁我來的人有何目的。”為了這個問題，夏雨晴的頭都要思考的爆炸了。
夏雨菲的目光驟然的縮緊，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怪異，夏雨晴當時隻顧著想自己的事情，也沒有細細的往下想。
“雨晴，如果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順其自然吧！”夏雨菲見夏雨晴頭疼欲裂，好心的勸慰她。
“也隻好這樣啦！”總有一天她會找出那個幕後綁架她的人，夏雨晴捏緊拳頭，狠狠的發誓。
有些冷意的晚風拂過她的身上，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她和姐姐和好了，該麵對的問題始終也要麵對，她應該怎麽開口呢？
夏雨菲意識到了夏雨晴的局促不安，了然於心的問：“雨晴，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要對我說？”
夏雨菲果然是夏雨菲，還是那麽細心精明。
“我……我……”夏雨晴結結巴巴的完全不知道怎麽開口，那些話一旦說出夏雨菲不但很尷尬也很難在歐陽家做人。
“雨晴，你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好了，我接受的住。”夏雨菲淡淡的說，臉上雖然還有淺淺的笑容，但是夏雨晴知道她將苦澀掩埋在心底。
“歐陽俊峰說要我下個星期參加公司的酒會。”夏雨晴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眼睛都不敢看她，害怕看見她失望落寞的眼神。
“那你怎麽決定？”夏雨菲將問題拋向了夏雨晴。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麵對這個難以抉擇的問題還真讓人很躊躇。
“雨晴，不要管我，你按照歐陽俊峰的要求辦吧！”她輕歎一聲，好像在心中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雨晴知道，雨菲能說出這句話是掙紮了一番的。
“姐姐，對不起！”她低下了頭，聲音如蚊子。
“這個位子本來就是你的，隻不過我強占了，現在也是時候歸還給你了。”她很平靜的說。
“我根本就不想要這個位子，隻不過我也沒辦法。”歐陽俊峰目前是不可能放她走的，夏雨晴又不想總被關在別墅。
“我知道，不過雨晴你愛俊峰嗎？”她突然很嚴肅的問。
少俊也問了她這個問題，雨晴有些迷茫，以前她是堅決否認的，但是今天他跟她說的一番話，不是在意她的容貌，而是希望她能站在他的身邊，他說的時候她並沒有表露什麽情緒，其實心裏還是有些小小感動的，他那樣一個高傲的人為了她願意去公立醫院擠電梯，對於普通人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對於他這個大忙人來說，小的細節可以體會到他的用心，況且這段時間他對她挺好的，沒有刁難她，如今容貌毀了，也沒有他再利用的資本，她想不到，他對她這麽好的原因是什麽，或者真是如他所說他喜歡她，愛上她了。但她總覺得像他那種心思深沉的人是不可能輕易愛上誰的，當然，也許是她多心了。
“我不知道，姐姐你還愛他嗎？”
她苦澀的笑笑，眼中盡顯哀傷，雨晴知道自己又觸到了雨菲的傷疤，“愛又怎麽樣，他不可能愛我。”
“對不起。”雨晴除了說對不起真的不知道說什麽，歐陽俊峰的心她控製不了，他喜歡誰她也管不了，隻是這件事情畢竟由她引起，夏雨晴的心中自然是內疚的。
夏雨菲握住她的手，掌心冰涼的觸感傳自夏雨晴的手心，言辭誠懇，“雨晴，我放手了，我對歐陽俊峰徹底死心了，你不需要內疚，就算沒有你，也會有別人，幸好是你，我才沒有那麽難受。”
姐姐放棄了，她真的放棄了心中的摯愛！
“雨晴，答應我，好好愛俊峰，他其實也是一個孤寂的人。”雨菲握住雨晴手的力量加重，她不明白她的意思，歐陽俊峰怎麽會孤寂，那一霎那，她覺得姐姐好像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她，夏雨晴準備問的時候，夏雨菲突然撫了撫額頭，說不舒服，就先走了。現在的她需要靜一靜。夏雨晴並沒有阻攔，隻是凝望她略帶憂傷的背影漸漸的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