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連環命案

第一百二十三章 連環命案

文若穎詫異的看了看杜曉彬勉強的一笑說:“杜警官你想的問題太簡單了。,我現在還是一個監外服刑的犯人你要帶我走還得經過警方的同意。”

杜曉彬毫不猶豫的說:“你先跟我上車,剩下的事由我來做。”杜曉彬的堅決讓文若穎這樣一個文靜的女孩無所適從,她勉強的答應了杜曉彬,上車後直接到了當地的派出所。事實證明杜曉彬想的的確是太簡單了。派出所的民警當時就提出質疑,理由是文若穎屬於判刑後的緩刑人員,當地派出所有監管的義務。盡管杜曉彬又特案組的工作證明,但是民警以特案組與當地公安機關沒有隸屬關係的理由給予拒絕。最後杜曉彬隻能求助於市局,按照緩刑監管條例,被監管人員隻有監管機構的上級部門下令才可能轉移居住處所。求助市局杜曉彬開始的時候是相當自信的,畢竟那裏是他的娘家,無論因公因私這裏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他的。但讓他所料不及的是昔日稱兄道弟的同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當他不解的詢問理由的時候,同事無奈的告訴他這件事還是找局長肖克吧。

當杜曉彬撥通肖克的電話並將這件看起來無足輕重的事情,告訴他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位位高權重的局長也沉默了。良久才對杜曉彬說道:“按說你這個要求不過分,你們畢竟是上級領導親自管轄的特案組嘛。但是涉及到文若穎這件事還的請示上級,因為……因為在文若穎緩刑期間上級不止一次下達指示要嚴格看管,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總之你這個要求我答應不了。”

放下電話杜曉彬感到十分的不解這件事有那麽難辦嗎?這其中原因究竟是什麽?他極不情願的撥通了胡世勳的電話,當他說出原委的時候,胡世勳也沉默了半晌他才大度地說:“這點事市局的同誌都可以辦了,怎麽還要請示我?按照緩刑人員監外服刑的規定,給她戴上定位腳環,其他事情由你看著辦吧。”

杜曉彬一陣猶豫,按說特案組也是上級直屬的辦案機關怎麽這麽點小事就這麽頗費周折呢。所謂的定位腳環不是平陽市局所能提供的要到淩波市領取。無奈的他隻好拉上文若穎前往淩波市。

“你要帶我去哪裏啊?杜警官。”文若穎對開車疾馳的杜曉彬問道。

“去淩波市為你領一副腳鐐!”杜曉彬的話顯然帶著一定的情緒。沒想到這樣一句話吧文若穎嚇得花容失色。

“啊……這是為什麽啊?我又不是死刑犯。”

杜曉彬回頭看了一眼天真的小女孩,自責的笑了笑:“逗你玩的,隻是領一副定位腳環……”說到這杜曉彬心中一凜,定位腳環這不是將文若穎的行蹤無處不在的暴漏在大庭廣眾之下嗎,這究竟是什麽樣的居心呢。

淩波市第一醫院的內科主任王友良,若無其事的在街頭閑逛。他是一名資深的內科醫生,五十多歲了在醫院工作了三十多年,一開始他隻是一個名不見經略的小大夫,可是在十幾年前他一下子官運亨通,由小大夫一躍成為省級醫院的中層幹部,這幾年職稱也達到了頂級,社會聲譽也大大提高。他誌滿意得享受著殊榮,但是在工作上卻毫無建樹。今天醫院裏幾乎沒有病號,他一個人來到街心花園守在自己那輛蘭博基尼豪車旁邊炫耀著自己的物質上的成就。但讓他失望的是過來過去的人群沒有一個欣賞他的得意,走來走去都不肯賞給他一點目光。他失望的欲駕車離去,忽然一個打扮的比較耀眼的女子在不願地方含笑看著他。

他鼓起勇氣走近了幾步支支吾吾的說道:“怎麽美女很寂寞吧,不如搭我的車一起去兜風啊。”

女子非常坦然的點了點頭痛快的說道:“好的,不過你要答應我,我說去哪就去哪。”

王友良的心裏笑了起來,心想我這樣一個老江湖怎麽能不明白你的心思。一看這個女人便知道是一個風塵女子,所謂的去哪不過是找一個能給自己回扣的酒店和自己開房而已。王友良還是答應了這個女子,隨後二人上了王友良的車絕塵而去。

王友良通過後視鏡看到坐在深厚的女子穿著雖然和市井的小姐沒什麽兩樣,但是氣質上有一種少有的高雅,雖然她的一顰一笑都顯示出風塵女子的共性,但是掩飾不住她的高冷與脫俗。王友良一陣的欣喜沒想到一次偶遇竟然有如此的豔福。

“美女你想到哪裏去?”王友良掩飾不住欣喜問道。

“二十二號倉庫。”身後的女子說道。

“二十二號倉庫?那是在郊外那附近又沒有合適的酒店。”王友良一夥的問道。

“倉庫裏不是更有情趣。”美女嫣然一笑說道。

“你這個口味倒是特殊。”王友良雖說心中不樂意但是看到到手的獵物還是答應下來。

二十二號倉庫過去是鐵道邊的一個儲存待運物資的庫房,由於現今物流業的發展,該倉庫已經廢棄成了附近居民遺棄廢舊生用品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光顧因此顯得冷冷清清。蘭博基尼開到倉庫前停了下來。王友良挽著女子的胳膊誌滿意得走進庫房。他看到女子似乎有些害羞,便直接拋出殺手鐧:“別不好意思,這年頭掙錢嘛不擇手段,脫衣服吧!”

女子含羞的低下了頭,動作很是緩慢的傑著上衣的扣子,讓年過半百的王友良興奮異常。可是這種興奮沒有堅持多久,忽然一把冰冷的手術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要幹什麽?”深通醫術的他知道這把手術刀已經逼近自己的動漫,隻要對方一用力自己這條老命就要魂歸黃泉。

“我想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不然……”女子冷冷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一個清潔工正在倒垃圾的時候,汙染發現一個編織袋鼓鼓囊囊的好像盛滿了東西他好奇的用手中的鉤子捅了捅那個袋子,袋子在尖銳的鉤子觸碰下裂開了縫隙,在那個若明若暗的縫隙裏被初升的太陽晃過一縷光線,清潔工倒吸了一口冷氣想馬上離開,但是好奇心讓他忍不住又用鉤子觸碰了一下那個神秘的編織袋。

“啊……”的說一聲慘叫清潔工奪路而逃,在那個編織袋裏他看到一個圓睜雙眼的一個頭顱……

退休老警察宋義工像往常一樣晚飯後要出去遛彎,可是就在他臨出門前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宋義工接通電話那邊是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老伯您認識呂秋莎嗎?”突如其來的問話讓老人非常疑惑。

“她曾是我一個同事的妻子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問她做什麽?”宋義工晶體的回答道。

“您知道他有一本日記嗎?”陌生女人問道。

宋義工忽然沉默了半晌說道:“你是誰?說這些陳年往事做什麽?”

陌生女人聲音跟葉的說道:“老伯我就在您家附近,你可以出來和我談一談嗎?”

宋義工的表情有點複雜,他緩緩的穿上外罩,穿上鞋子走出了自己的家。離開房門前神情悲愴的看了一眼生活了幾十年的家然後漠然離去……

第二天宋義工老人的屍體橫在淩波市街心花園的地上,在他脖子上有一條被利刃滑坡的傷口。

淩波市鬧市區的麻將館內,手氣正好的退休派出所民警張二奎正得意洋洋的洗著麻將牌得意忘形地說道:“今天手氣真好,下個月給老伴埋設改日禮物的錢快掙回來了。”在一旁輸了錢的牌友沒好氣的說道:“二奎啊小心賭場得意別的地方失意啊。得意不能忘形啊。”

張二奎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繼續洗著牌,忽然他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他不耐煩的說了一聲討厭接通了電話,對方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張二奎我想讓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他媽是誰啊,我憑什麽回答你的問題!”張二奎粗暴的說著。

對方的女人發出一陣冷笑說道:“如果你不想讓你的老伴活不到下個月生日,你就不用回答!”

“哦……”張二奎聽著這殺氣騰騰的話語呆住了。

對方的女人有說話了:“你現在就回到家裏來,我在門口等你!”說完放下電話。

傍晚的時候張二奎的老伴把電話打到淩波市公安局,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泣不成聲:“給我們家二奎做主啊,他剛剛退休就慘遭殺害了啊……”

張二奎的屍體是在家門口發現的,脖子上有一道致命傷,整個屍體倒在單元門口兩眼圓睜,四肢張開行車一個大字形。他的妻子告訴警方,他一早就出去打麻將了中間沒有回過家,下午的時候曾經有一個陌生女人把電話達到家裏自稱是社保局的工作人員,得知他不在便索要了他的手機號。沒想到在傍晚的時候他就已經出事了。

連續三起命案震驚了淩波警方,他們立即向在平陽住院的胡世勳進行了匯報。胡世勳猶豫半晌說道:“把這個案子交給特案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