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闖禍
第十八章闖禍
秦宇目光陡然一凜,悶哼一聲,黑光爆閃之間,楊銘再次被轟飛,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整個牆壁上都是凹了進去。
“噗嗤!”
楊銘臉色蒼白,忍不住一大口鮮血噴吐了出來。
“你…你居然敢傷我?”楊銘雙眼放大,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秦宇冷笑道:“笑話!你都要拿我命了,難道我還不能還手麽?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如果你覺得我可以任你蹂躪的話,那麽你想錯了!”
整個酒樓都是鴉雀無聲。
剛才秦宇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至少都有凝氣境中期啊!
楊銘滿臉的羞憤,他受了傷,知道自己打不過秦宇,便是朝呂雁喊道:“雁妹,這小子簡直不把我們楊家和呂家放在眼裏,絕對不能放他離開!”
秦宇眼中的鄙視更加的濃鬱了,這家夥果然是個躲在女人背後的軟蛋,自己不行了還要拖呂家下水,和他多說一句話都會降低他的身份。
秦宇懶得理會,徑直的朝著樓梯而去,誰知道,忽然間,身後傳來了一道力道相當大的破風之聲。
秦宇身形一晃就是朝旁邊躲閃了過去,他剛站穩,剛才原地的桌麵轟的一聲就是破碎成了兩半。
他轉過身,冷冷的注視著前方拿到身影,凝聲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此時的呂雁,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條九節長鞭,目光冷漠的盯著秦宇。
剛才如果秦宇慢走一拍,恐怕身上就會多一條裂痕了。
誰都知道,蘇州城當中,三大家族占據了整個蘇州城的三分之二的勢力,這呂雁又是呂家家主的小女兒,她的名頭在蘇州城裏麵可是響遍了的。
狠辣,刁蠻,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
三家族的人在蘇州城都是橫著走的存在,普通的平民百姓誰敢去招惹和的罪他們?
秦宇本來就對這些富家子弟沒有什麽好感,充其量,楊銘呂雁之流就是和秦夏明一般無二,仗勢欺人,狗眼看人低。
他本來並不想理會呂雁的,偏偏這小皮娘主動想要傷秦宇。
呂雁冷冷的道:“什麽意思?傷了我的人,你不覺得得留下點什麽東西麽?”
秦宇不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打趣道:“那不知道你想要我留下什麽?如果是留下身體的話,那麽不好意思,你這塊指天椒我啃不下去;
如果要留下錢的話,那也不好意思,錢已經到了我的口袋,那就是我的。當然,如果你要我留下命的話,那沒問題,隻有你能耐,你隨時都能拿去!”
酒樓的食客們頓時目瞪口呆。
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瘋賣傻啊?
呂雁明年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想要找場子,這秦家的小子竟然敢當麵頂撞?
而且他的口氣也太大了吧?
呂雁不覺得臉色更加冰冷了,無形之中,一種寒冷的殺意彌漫出來。
“你的牙齒很厲害,不過可惜了,今天我就取你狗命!”
話音剛落,呂雁目光閃過一絲凜然寒意,雙臂一抖,九節長鞭如同毒蛇吐信一樣,以刁鑽的角度朝著秦宇掠了上去。
這勁道之大,速度之快,僅僅在空中留下了一竄黑影。
說時遲那時快,長鞭不一會兒就是到了秦宇的麵前,儼然張口撲食的大蟒蛇,要把秦宇給吞噬一樣。
秦宇心中一凜,如幻影一樣的手閃電出擊,電光火石之間就是抓住了呂雁的九節長鞭。
滿場人瞬間嘩然,連呂雁自己心中都是吃了一驚。
這九節長鞭並不是普通凡物,專門請“煉器師”打造,而且還蘊含著自己強大的靈力在裏麵,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就被抓住了?
“剛才他的手法,看起來像是一種頗為高深的靈技吧?”
“是啊,這種靈技,應該不是屬於秦家的。”
周圍的人紛紛在猜測,想要瞧出個所以然,同時他們震驚,印象中的“秦家廢物少家主”,和現實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秦宇冷冷的盯著呂雁:“別以為你是呂家的人就可以目無王法!就你這點實力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想要殺我,你還嫩了點!”
“放手!”呂雁臉色陰寒,咬著牙,身上的靈力在不斷催動和運轉。
但是任憑她如何使勁,就是拉不回來,仿佛對麵那人是一座巨石一樣。
“哼!”秦宇冷哼一聲,手一甩,九節長鞭就是朝著呂雁飛了過去。
呂雁瞳孔一縮,根本就躲閃不及,隻聽得啪的一生,她的臉上,被飛過來的長鞭擦出了一條血痕。
原本雪白水嫩的小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猙獰。
“你…居然敢傷我?”
呂雁整個人都是呆住了,她顫抖著撫摸著自己的臉,渾身都是發涼。
不單隻是她,楊銘瞳孔驟然一縮,全場人更是僵住了。
“秦宇!!你死定了!”楊銘怒吼一聲,隻身就朝秦宇撲了過去。
“聒噪!”
秦宇目光閃過一絲寒光,飛起一腳,把楊銘整個人都是從窗口踹飛了下去,掉落在了街道外麵。
“慘了慘了,這小子闖大禍了!”
“呂家家主當她是寶貝一樣,而且呂家之人極為護短,這小子還毀了人家姑娘的容!”
“這是要逼自己入絕境啊!”
秦宇冷漠的一轉身就走,這時候,應萱兒剛回來,便是瞧到了狼藉一片的地方,還有呆在原地發愣,臉上有著傷痕的呂雁,不由的怔了怔。
“秦宇,這…”
“走!”
秦宇不想在這裏呆這麽久,拉住應萱兒就走。
遠離了醉茗樓,秦宇的腳步終於是放慢下來了。
“萱兒,你快回去吧,沒什麽事最近還是不要來找我了。”秦宇打了聲招呼就走。
應萱兒沉吟了一會,剛才一路上她頭腦裏都在推演著剛才酒樓上發生的事情,這不加上秦宇這話,事情的原委他恐怕差不讀知道了。
應萱兒道:“要不我幫你吧,你得罪了他們,說不定會有殺身之禍的,我不想看到…”
秦宇微微一笑,抬手製止了應萱兒繼續說下去,道:“我既然敢打他們,就預料了會有怎樣的後果了,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應該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我,那麽我就會選擇一輩子躲藏起來,永遠不去見人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