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那可是初吻
第65章 那可是初吻
這裏是片場的門口,不少工作人員都從這邊來來往往,大家看見這邊的情況,都好奇的指指點點。
“這是什麽情況……”賀徐嫻傻眼了,拉著餘聆的胳膊,壓低了聲音問道。
“哎……說來話長……”餘聆輕輕歎了口氣,同樣壓低了聲音說。
“那你就長話短說!”
兩人肆無忌憚地在司席淮麵前竊竊私語,司席淮的表情十分平靜,他身後的助理提醒道:“司總,一會兒還有個會呢……”
“嗯。”司席淮表情沒有過多的波動,反而是盯著餘聆不放。
賀徐嫻被盯得頭皮發麻,覺得自己在這時候,也是個碩大的電燈泡,便賠著笑,小心翼翼地說道:“司總,我先去旁邊買點東西,有什麽話您就直說……”
說完,她抽開自己的手就想跑,讓餘聆一個人先和司席淮把話說完再回來仔細拷問。
大家都是混這個圈子的人,誰認不出來司席淮啊?最重要的是,司席淮看起來對陸白溪還有點心,在賀徐嫻的眼裏,司席淮比李崢遠那不知道好處多少倍了!家境清白,人品優良,沒有花邊新聞。
這兩人要是真好上了,那陸白溪是隻有享福的份兒。
“等會兒!”
然而,餘聆卻一把拽住了賀徐嫻的胳膊,她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說:“司總,我覺得我還是跟我的經紀人回家比較好,畢竟我和司總非親非故的,被別人看見了恐怕會造成誤會。”
她要是跟司席淮一塊兒走,那指不定被帶回誰家了呢!
到時候被帶到司席淮家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找誰說理去?
司席淮眉頭皺了皺,對非親非故這個詞很不滿。夜風徐徐,他將西裝外套又搭在了餘聆的身上,說:“你住在什麽地方,我送你回去。”
餘聆和賀徐嫻都沉默了,在被李崢遠掃地出門之後,餘聆一直住在酒店,後來又折騰去了醫院,這房子還一直沒定下來,暫時住在賀徐嫻的家裏。
“白溪才剛從醫院出來,房子還沒有租好,不過明天就能去看房子了,隻要一租好,立刻搬進去!”賀徐嫻說著說著,竟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虧待了餘聆一樣。
司席淮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他讓助理打開旁邊停著卻一點兒都不低調的加長版邁巴赫的車門,說:“我送你們回去。”
賀徐嫻兩眼放光,根本就沒有要和司席淮客氣的意思。
她活了大半輩子,還沒坐過這樣的豪車,今天可算是過了把癮。
賀徐嫻忙不迭答應下來,滿臉笑容,連聲說道:“那就謝謝司總了!”
說完,她先把餘聆打包塞上車,然後自個兒去坐了前座,特地把後座的空間留給了司席淮。不管怎麽說,和司席淮交好關係總是沒錯的,說不定就能乘著這股東風,直接進了星辰娛樂呢!
司席淮十分滿意賀徐嫻的識趣,他眸子微微眯了眯,坐在餘聆的身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再一次包裹了餘聆。
餘聆完全不知道司席淮到底想要做什麽,若說真喜歡上她,那也太奇怪了,兩個人才見麵沒幾次,雖然餘聆覺得自己這張臉確實是漂亮的,但是也不至於讓人一見鍾情到這個地步吧?
司機在賀徐嫻的指引下啟動了車子,豪車不愧是豪車,一路上都十分的平穩,沒有半分顛簸。
前座的人都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卻豎起耳朵聽著後座的動靜,就連司機都忍不住八卦起來。
畢竟平時司席淮可不是這樣的啊!
“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回家?”最終是司席淮先打破了沉默,這位少爺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對於這個問題也感覺到十分不解。
這男人身上有一種十分獨特的魅力,明明他為人處事都很成熟,可是在感情方麵,卻小白得不可思議,很多明明已經是顯而易見的答案,他也一定要問出口,問的時候還不覺得尷尬。
餘聆都覺得有些尷尬了,她幹咳了一聲,將西裝外套塞到司席淮手裏,說道:“謝謝司總今天的幫忙,但是我覺得,我和司總之間還沒有熟到可以同居的地步。”
司席淮拿著西裝外頭,麵上有幾分茫然,他擰著眉頭,沉吟半響,滿是不解的問出聲:“明明第一次見的時候,你很熱情。”
餘聆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坐在前座的賀徐嫻聽見這話,也瞪圓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餘聆對司席淮是做了什麽?讓男人到現在還念念不忘的……
“熱情這個詞……好像不是這麽用的……”餘聆幹巴巴的說著,話還沒說完,司席淮便往她身邊挪了挪。
在車廂內狹小的空間裏,氣溫一瞬間就升高了,他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覆蓋出一陣陰影,看起來他更加疑惑了。
他似乎對這個問題十分的想不通,伸出一隻手,撐在車門上,將餘聆禁錮在自己的臂彎裏,輕聲說道:“那時你說,會好好待我。”
餘聆臉上的溫度逐漸攀升,整個人像是一隻煮熟了的蝦子一樣。
她的臉皮已經夠厚了,但是被提起這件事情,還是忍不住的臉紅。
這都是什麽爛攤子啊!主要司席淮說的也沒錯,那會兒魔尊大人心裏想的可是想把他收為麵首的……
但是誰能知道,就是這樣一個氣宇軒昂看著便是精英的男人,在感情方麵竟然是一片空白,單純到了這個地步。
男人手臂用了幾分力,他眉頭擰起,黑色的瞳仁裏倒影著餘聆一個人的身影,好像整個世界隻剩下她了一樣。
“那是我的初吻。”他壓低了聲音,餘聆沒由來的聽出幾分委屈來。
“那時我喝醉了酒……”餘聆悄咪咪瞥了一眼前座的賀徐嫻,賀徐嫻像是聽見了什麽大新聞一樣,滿臉的興奮,憋得脖子都紅了。
司席淮端正冷漠的人設徹底崩解,他現在這模樣,還不就像是沒有要到糖的小孩子一樣?
“可是我很喜歡。”司席淮微微眯了眯眼睛,又靠近了餘聆幾分,他從來都是個想到什麽就去做了的人,於是在她唇瓣上輕輕印下一吻,還用舌尖輕輕舔了舔,旋即點評,“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