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衛冕之王

第一百零四章 衛冕之王

楚弋滿臉的黑線望著她,為什麽這麽深情的告白到她嘴裏就變得索然無味?重點是她還拿出這麽單純的表情望著你,這是在考驗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會不會看棒子國的電視劇?”醞釀已久之後,他終於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哈?”張涵顯然沒有從他突然轉變的話題中明白過來,隻得茫然的看著他。

剛才那股怨氣終於在她白癡的表情中得到了一點點的慰藉:“我問你有沒有看過棒子國的電視劇,也就是那種青春浪漫偶像劇,也就是一個電視換一個老公那種程度。”

“你在逗我玩?作為大華夏的明星,我去崇尚外麵的明星,那實在是有點太掉價了。”對這個問題,她唯一的反應就是嗤之以鼻。

雖然說華夏的娛樂圈非常混亂,僅僅是潛規則都是遍地橫生的地步,甚至達到為了一個角色你要把劇組的每個工作人員陪睡到底的問題,但這畢竟隻是一麵性。

比如那些憑著真本事上位的人,那就是真是正的衛冕之王,更何況你要是沒什麽資本,就算是陪睡了也隻可能是人財兩空。

楚弋會說到棒子國這個問題,應該是最近那國家的電視被華夏的萬千少女追逐著,連帶著那些男豬腳也成為了‘你最想睡得男人’。

想了想張涵又問道:“你為什麽不問我那個膏藥國?”

“你覺得我有必要提那個國家嗎?那就是被人踐踏的民族,應該將他們回歸到遠古時代,去感受下什麽是祖先。”斜睨她一眼後,楚弋才慢悠悠的說道。

“我說上天是因為我們華夏人喜歡說上天,要是說了上帝,豈不是拿人家別人的祖先去說話,實在太沒有誠信度了。”

聽他的話,張涵撲哧一下就笑出了聲:“我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我確定你那時候就跟吃了什麽定海神針一樣不愛出聲。”

“你還挺會比喻。”出完就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肉臉。

張涵掙紮著不願讓他捏,來回閃躲著:“別玩了別玩了,歡樂穀那麽大待會時間不夠怎麽辦。”

“那我們就直接把晚上也包下來,然後看夜景。”

他毫不在意的話似乎是看上了張涵想玩的心情,任誰都知道張涵最大的特點就是吃、玩加旅遊。

這句包夜場的話,讓她聯想到電視中的那些場景,演員最悲哀的是什麽?就是所有的浪漫愛情都用在了電視劇裏,現實中需要浪漫卻總也找不到地方。

因為臨時決定來歡樂穀,再加上隻有楚弋和張涵兩個人,所以這兩人隻好乖乖的在這裏買票,哪還有之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樣子。

張涵四處張望著,直到確定沒有墨白的身影之後才問:“天天跟在你身後的墨白小朋友那裏去了?他向來不是跟著你從來不會消失?”

楚弋瞥了她一眼,幽幽的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沒眼色,他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要是跟你一樣我早都氣死了。”

“我去!我怎麽了我是?哪點惹到你大公子了?”張涵好笑的看著他。

再賞給她一個白眼,楚弋像個深閨怨婦一般:“說一句浪漫的話都能被你給堵回來,你讓我還能說些什麽好?”

被他噎的屋裏辯駁,隻好強詞奪理的說:“我那時沒有經曆過太多這種事情,又不是電視劇一樣在按照劇本走,所以你一說我隻能蒙圈。”

說著還委屈的攤開手,證明自己是多麽的清白。

拿到票的楚弋從售票窗口走出來,臉上充滿著不屑:“你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就算你沒有對別人怎麽樣,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國豬跑吧?”

“嘿!我恰好就沒有見過豬跑,再說我的事情你怎麽那麽清楚?”張涵回道,後麵看著楚弋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戒備。

捂住胸口,緊張兮兮的望著他:“你不會就是電視上報道的那種,專門拿著望遠鏡偷窺別人的狂人吧?”

見她入戲太深,楚弋所幸也停下腳步跟著她玩,臉上迅速轉換成了深情款款的表情:“我不是那樣的人,即使我真的是那樣的人,我也隻會偷窺你一個人。”

還把張涵的雙手緊緊的包圍住放在胸前,那笑容簡直就是要膩死人的節奏,隻有眼底的笑意告訴張涵這是在作秀。

“你給我滾開吧,出去幾年就變得這麽肉麻兮兮,你要是天天這個樣子,估計以後你說話我都要掂量下是不是真的。”救回場子的最好辦法,就是砸了別人的場子。

楚弋有些失落的歎了一口氣,貌似回來到現在的告白就沒有一次是成功的,每次答案就要呼之欲出的時候就會被她轉移話題。

搖搖手上的兩張票,他笑著說:“你不著急進去玩?”

提到這個,張涵的眼睛都是發亮的,順便嘚瑟的望著楚弋:“待會你可不要玩到想吐,我不知道你是小看我,還是小看你自己。”

票的上麵,畫的有歡樂穀的地圖,其實張涵也不是說每一個遊樂設施都要玩,隻是那些名字比較特殊的還有比較出名的幾個想玩一下而已。

而但是坐在迪斯科設施上麵,把安全帶緊緊扣上的時候,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就因為不是節假日所以人特別少,現在玩這個遊戲的更是剩他們兩個加上一對中年人隻有四個人。

張涵看著那對中年人,心裏是尤為的敬佩,難道現在的中年人都開始向年輕人進化了嗎?

“要不我們還是下去吧?”轉頭看著淡定從容的楚弋,張涵的臉都快揪在一起,她覺得她還是適合那種茶杯對對碰的小遊戲,這種比較激烈的還是等她中年再玩吧!

楚弋檢查了下自己和她的安全帶,聽她略帶著顫抖的聲音忍不住就笑出聲來:“你不會還沒開始就害怕了吧?”

“我想上廁所,一般碰到危險性的東西我就想上廁所,所以我認為這個遊戲是有危險性的。”張涵斬釘截鐵的說道。

楚弋將她的手放在手心,接著再緊緊握住:“我一直在你身邊,要是你覺得害怕,就緊緊抓住我,我不會放開你的。”

這個時候那還有什麽麵子可言,在工作人員一聲準備開始的口哨中,張涵終於大聲說了句:“我他麽的害怕!”

“呼~”

這句話已經被淹沒在風中來回飄蕩著,楚弋在心裏暗自笑著,還是應該讓墨白跟著過來,讓他來錄像,要是張涵看到聽到此時的樣子,一定很好玩。

相比於處於的愉悅心情,張涵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慘不忍睹來表示,怎麽沒有人問她是不是恐高?則麽沒有人問她心髒有沒有問題?

這個迪斯科是什麽破迪斯科,明明就是是擺鍾一樣晃來晃去,每次上來又下去的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一樣。

“要是害怕就大聲吼出來!這樣就不會害怕了!”還有心情胡思亂想的時候,楚弋的聲音隨著風吹進她的耳中。

張涵努力逆著風轉過來望他一眼,竟然發現他還在對著自己春風的一般的在笑!這是什麽鬼邏輯!

當然,楚弋現在的笑是不能用春風得意來形容的,畢竟都是在快速的搖擺著,用扭曲、猙獰來形容還差不多,隻能說張涵的內心現在已經看不得別人好過......

“楚弋!你他麽的給我滾得遠遠地!”用盡所有的力氣,克服心中的恐懼感,張涵終於大聲的吆喝了出來。

楚弋用一隻手擋住風,也大聲回應道:“我不滾,我要永遠陪在你身邊!”

“我不要你陪,你最好滾得遠遠地,讓我看不見!”

“我就是牛皮糖,滾不開!”

眼見這人的臉皮已經越來越厚,張涵所幸甩開他的手,大聲嚷道:“你是個男人,能有點出息嗎?”

“即使女人能溫順一點嗎?”

一直到迪斯科這個遊戲結束,兩個人的聲音才停止下來,一起的兩個中年人用驚呆的目光看著他們,機器停下來的那一瞬間,用唯恐避之不及的速度趕忙跑了下去。

狼狽的樣子被兩個人看的正著,張涵轉過頭看向楚弋,楚弋正好也轉過來看著她,兩個人相視一笑。

“接下來還想要玩什麽?”楚弋側頭看著來回亂瞟的張涵。

“繼續往下麵走,看看有什麽好玩的看著他”說著她停下腳步,轉過頭恨恨的看著他。

“絕對不玩那種危險性的遊戲,我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見她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楚弋笑笑說:“沒關係,我把我的心補償給你。”

“誰要你的,血淋淋的。”說完,就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旁邊的攤位,驚訝地說道:“看!棉花糖!”

話音剛落,就小跑到棉花糖的攤位麵前,有我們偉大的楚總掏錢,張涵心滿意足的吃到了愛心形的棉花糖。

“說是愛心形棉花糖,我還真是沒發現那裏是愛心形。”拿著手裏的棉花糖,張涵左右上下前後的看著,真的是一點沒發現,幹脆一口咬了下去。

楚弋停下腳步,看著滿嘴都是棉花糖的她說:“要不要我幫你來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