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事出有因

第96章事出有因

忽然,許四“啊!”的一聲,胸口被畫出了一道長長的赤紅傷痕!

我猛地一推高個子,張大著血嘴大吼一聲:“過癮!”

我一拉許四的肩膀,把他扯到身後,然後一個旋風腿就把刀疤臉再次擊倒在地:“就憑你也敢嚷嚷著要我的命!?”

我撿起地上的竹簽,朝著刀疤臉的肚子上瘋狂地刺了幾十下:“殺我!?殺我!?殺我!?”

許四喘著粗氣,見像狂魔一樣暴走的吳勝天要殺人了:“這瘋子!這瘋子!”

他見刀疤似乎沒了氣息,可是我依然不依不饒地用竹簽刺向刀疤:“又弄死一個!爽!”

我拿著血淋淋的竹簽,回頭看向許四:“你,叫什麽名字!”

許四顫抖著用食指指向了自己:“我….我嗎?”

我冷笑一聲:“沒錯,就是你!”

“許…許四!”

“蹦!蹦!蹦!”強勁的高壓水槍噴向了操場上的暴徒:“所有囚犯!所有囚犯,立刻散開!立刻散開!再警告一次,立刻散開!”

我猛地一拍許四的肩膀:“好樣的,我吳勝天朋友不多,你算一個!”

我故作意猶未盡,握住竹簽又衝向了一個囚犯:“你剛剛也追我了!去死吧!”

“崩!”一聲沉悶的槍響傳來,我胸口一痛,隻見一個小針筒直直地插在他的胸前:“我….靠….”

我話還沒說完,就昏迷過去了。

歐鐵見我被製服了,他立馬就乖了,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我這演技去哪學的?真是夠逼真!”

兩分鍾不到的暴動很快就被鎮壓了,囚犯們論罪受罰是必然的結果。

我迷迷糊糊地醒來,隻見允兒和小黎站在身前,一臉怒容地看著自己。

“怎麽這麽有空來看我呀!?”我冷冷道:“這不是你們想看到的結果嗎?”

允兒把一疊照片仍在我身上:“你是不是傻了,你不知道人類頸部動脈是很脆弱的嗎?我們的警員演員差點掛在你手上了!”

我咧嘴一笑:“那不是特技血漿嗎?”

“是血漿啊!可是你咬到他的肉了你不知道嗎!?”

我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這不是沒事嗎?”

允兒拿起照片:“你看看!他這脖子上的傷是假的嗎!?還有這個,他肚子要不是脂肪厚一點,估計當場就死了!”

我把允兒手中的照片拍落在地:“當時的情況你們也不是沒看到,生死相搏,哪能兒戲!?是不是我得和那人說:“兄弟你忍住,我要懟你了!”這樣子才算配合!?許四他不是傻,不演得逼真一點他哪會被我震住!?”

允兒剛想反駁,又被我打斷了:“我是有分寸的人,我外表看起來是瘋子,可我腦子裏清醒得很!我刺他的時候可是有拿捏度的!”

眼看我們吵起來,小黎不由得拉開允兒:“算了,這事情還能掌控,而且頭兒的計劃也順利執行了。”

我冷冷道:“想不到何警官反其道而行之,不讓我們主動靠近許四,而是用威逼利誘來誘他上鉤,確實是藝高人膽大,隻是苦了我們幾個臥底咯。”

我最後一句話略帶諷刺和自嘲,聽得允兒心中很不是滋味:“師父經驗老道,他是根據許四的性格特點特意製定的計劃,你懂什麽?”

我冷笑:“我是不懂!”我猛地站起來:“我笨啊!我不懂為什麽就被人當槍使了!”

允兒一愣:“我,你….”

我質問她:“你敢說你要我來做臥底沒有藏著一點私心!?”

允兒低下頭:“我…你怎麽知道的….”

我見允兒無言以對,又看向了不明所以的小黎,終是把說道嘴邊的話吞了回去:“算了,我既然答應了何警官要做臥底,我自然會把事情處理好,沒事的話我先回牢房了。”

允兒看著我失望而去的身影,心中的漣漪久久不能平靜:“是誰跟他說了我的事情!?要是因為我而導致他的失常的話,那...那怎麽辦...”

擺在何警官麵前的是一疊資料,他從中抽出了一份,上麵寫著:“方俊才機密檔案”七個黑字。

“三個月了,你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你叫我怎樣向允兒交代?”

何警官翻動了幾下,又把方俊才的資料放了回去,並從中拿出了四份,分別是我、歐鐵、石柱、石柱四人的機密檔案,他手起章落,四個紅色大印瞬間就出現在檔案的蓋章處:“恭喜你們,正式成為臥底。”

敲門聲響起了,來的是小王:“頭兒,勘察組的同事們找到一個被盜墓賊光顧過的墓穴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何警官接過照片:“我去看是必須的。”他思考了一下:“把陳鼎師父也請來吧。”

幾輛警車飛速趕往被盜挖的墳墓,隻見幾組勘察人員和好幾位文物學家早就在等候了。

“您好!司馬鏡先生!”

何警官先一步對一老者伸出了手:“若不是事關重大,咱們也不敢勞煩您老人家親自前來呀!”

隻見一白發老者緊緊握住何警官的手:“何警官言重了,國家有需要,老朽隨時候命!”

陳鼎幾師徒也一一向年老司馬鏡老先生鞠躬問好。

陳鼎環視四周,隻見山脈連綿間如一隻大雁展翅而下,它飛行的目的地就是自己腳下所站立的土地。

他心中微微一頓:“想不到在這裏也能找到“大雁落平沙”之勢的寶地。”

何警官問:“不知道司馬先生有何發現呢?”

司馬鏡推了一下厚框眼睛,翻開一本泛黃的舊圖書:“此墓穴雖是清朝所見,可是建穴之法卻是元朝貴族的“元靈侍應”之法,在以往發掘出的古墓之中,是比較罕見的。”

陳鼎沉吟道:“元靈侍應之法?”

司馬鏡抬頭看向陳鼎:“陳先生也懂墓穴之術?”

陳鼎微微一笑:“略有研究而已,據我所知這元靈侍應之術還分個三六九等,每過一次“三”字關都要經曆重重障礙,是一種極難闖進去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