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途迷蹤第六十一章留個心眼兒

第六十一章留個心眼兒

珍姨走過來,看著一臉驚恐的靈靈和一臉疑惑的冷雨,問道:“怎麽了!?”

她又轉身問正微笑地看著靈靈的苗苗:“苗苗,你送什麽東西給靈靈姐姐了?”

“管你什麽事?”苗苗慢慢收回笑容,眼珠一翻,盯著珍姨:“我送她的是好東西呀!你自己看去!”

她小腳走動,走到靈靈身前拉住她的手問道:“靈靈姐姐,你怎麽了?不喜歡嗎!?”

“這...這...”

靈靈緊緊握著苗苗送的筆,又看著腰下一臉純真的苗苗,喘著氣說:“喜歡,靈靈姐姐可喜歡了,謝謝你呀苗苗。”

“嘻嘻嘻~!”

苗苗抿嘴一笑,眼神一白:“不用謝謝!這是我存的零花錢買的,你喜歡就好!”

靈靈心中雖是疑惑,可是又覺得這苗苗很窩心,她感動地抱著苗苗誇道:“苗苗乖,靈靈姐姐好喜歡!”

“靈靈姐姐,苗苗好喜歡你!”苗苗咧嘴一笑,緊緊抱住了靈靈的脖子撒起嬌來。

遠處傳來一把老年男聲:“靈靈,你來了怎麽不跟我打聲招呼?”

“左冷院長。”靈靈輕輕鬆開苗苗,回頭看去:“我也剛來。”

苗苗見趙院長走來,慢慢地收起了笑容,冷漠的眼光開始浮現,她輕輕地鬆開了靈靈的手,獨自一人往房間走去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沒逃過我的雙眼。

陳嵐低聲說道:“你看吧,這裏奇怪的人一個接一個出現了,你可別錯過了。”

聽她這麽說,我更是留了個心眼,不錯,這所孤兒院真是很奇怪,無論是小朋友還是氣氛,都特別的壓抑。

那院長戴一副淺墨色的眼鏡,年約50左右,身材高高瘦瘦的,一身灰色素服顯得格外的樸素。

靈靈為我幾人介紹道:“這位是左冷院長。”

我們紛紛點頭,自我介紹一番後,左院長一笑:“各位辛苦了,請進來用茶吧。”

我低聲在歐鐵耳邊說道:“我還好奇這院長怎麽戴一副淺墨色的眼鏡呢,原來他右眼是瞎的。”

歐鐵也點點頭:“我也留意到了,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這孤兒院的人都怪怪的,你叫我說哪裏怪吧,我又說不出來。”

“我倒是看出端倪來了。”我環視在四周,低聲嘀咕道:“你發現了嗎?苗苗好像挺討厭這院長似的,見他來了立馬就走了。”

冷雨聽得我們先是竊竊私語,再到後麵越來越放肆了,不禁氣道:“別唧唧歪歪了,就不能安靜一會?”

從昨晚見大警官他們辦案開始,冷雨就說過心中就有一股隱約的不安,此刻來到了這詭異的孤兒院,心中顧慮就更甚了。

不過她經驗老到,沒和我這些新兵蛋子一樣打嘴炮,而是選擇了靜觀其變。

靈靈坐在一較低的椅子上,輕輕放下茶杯:“左院長,這裏運作還好吧?”

左冷笑道:“除了有些孩子比較頑皮之外,這裏運作一切正常,這都多得你父親的慷慨援助呀。”

“運作正常就好。”靈靈謙虛道:“家父也是盡點綿薄之力而已。那個……”她看了看身旁站著的珍姨,欲言又止。

左冷問道:“靈靈,我們也是認識了好幾年了,你有話不妨直說。”

靈靈還沒說,我卻先張嘴問道了:“我看苗苗有點不正常,我說這裏是不是鬧鬼了!?”

“唉,你們有所不知。”一旁的珍姨歎息:“自從花花去世後,苗苗的性格就開始變得古怪起來了。”

左冷神情微微一怔,猜測道:“那事情也過去一年多了,苗苗也應該忘記得差不多了吧!?”

“唉,那件事太煎熬了。”靈靈心中悲痛,花眉深鎖:“希望那事情沒有給苗苗留下太大的陰影吧。”

“還真是鬧鬼!?”我非常好奇:“花花是誰?那件事又是哪件事?”

珍姨尷尬道:“對了,估計你們不知道這事情。花花是苗苗的孿生妹妹,去年因為意外去世了。”

我追問道:“什麽意外?”

“這個....我...”珍姨麵露難色,把目光對準了靈靈,靈靈輕輕拍了拍珍姨手臂說道:“花花她不小心掉到外堂那枯井裏,淹死的。”

“什麽?你這話有點不妥呀!”我立馬就質疑了:“那不是枯井嗎?怎麽會淹死?”

我眼睛一眯,心想:“看那珍姨的神情,難道花花的死和珍姨有關?若是這樣的話,會不會是她沒把花花看緊導致花花貪玩掉到了枯井裏麵?”

我下意識地看向珍姨,二人眼神一接觸,珍姨就立馬扭過頭來看向了別處,她這舉動似乎印證了我的推測:“錯不了,這事情一定跟她有關。”

靈靈雙眼微濕,一臉悲痛地看著外堂已經被封起來的枯井:“我們也不知道那枯井,怎麽偏偏在那晚就有水呢!?我記得,苗苗那晚上傷心得哭暈了過去。”

我順著靈靈的眼神望去,隻見一口被封住了的枯井立在外堂:“是那口井?”

“嗯!”靈靈點點頭:“就是那口。”

“不可能吧!”

我搖搖頭質疑道:“那井怎麽說也有一米二,憑借苗苗她們那樣的身材,是不能爬到上麵去的。”

靈靈歎了口氣,把目光看向了左冷。

左冷目光發直,盯著枯井說道:“你們說得沒錯,說起那晚,確實是離奇。”

我眉頭輕皺,問道:“怎麽個離奇法?”

左冷回憶道:“那天晚上,我們翻看監控視頻,發現花花是自己半夜偷偷跑出房間,然後搬了一張大椅子。”

他指了指我坐著的一張高椅:“就是這椅子。”

“我去!”

聽左冷忽地這般說,我一個激靈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大喊道:“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左冷搖頭道:“是這一款而已,那晚的椅子已經被我們火化了。”

“差點被你嚇死!”

我低罵道,他打量著高椅搖搖頭:“參照苗苗的身材,一年前的花花也不能搬動這麽高大的椅子吧。”

“事有蹊蹺。”

冷豔美人冷雨點點頭,問左冷:“那之後呢?”

珍姨抽泣了一下,嗚嗚哭道:“半夜的時候我醒來了,發現花花不在床上後就連忙起床找人了,可是卻在枯井旁的椅子邊上發現隻有一雙小鞋子,人卻沒了。”

“可憐小花這麽精靈的小娃...卻...”她說到這裏,悲傷的情緒已然控製不住,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媽呀,這事情怎麽這麽詭異?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