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擊殺狼王

第七十七章 擊殺狼王

那隻狼的體型比普通狼要大了一倍,而且以吳庸現在的視力,清楚的看見它全身的毛發與其他狼都有所不同,其他的都是一些灰色毛發,而這隻狼則是純黑色毛發,正是它在那裏不斷的嚎叫,給這些普通的狼群下達命令,隻有殺了它,普通的狼群才會散去。

“師姐,你在這裏小心一點,我去殺了狼王。”

吳庸轉過身對林月茹這般說到。

“不行,太危險了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的。”

林月茹雖然知道以吳庸現在的能力對付一隻狼王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最大的困難就是他一個人該如何接近狼王?要知道這裏距離狼王所在的地方可有三百米的距離,而且對方一旦感受到威脅,必定會召喚狼群過去保護自己,這樣一來,吳庸更是會身陷重圍,他雖然單打獨鬥可以擊殺狼王,但是麵對如此多的狼群根本無可奈何,畢竟才是一名鍛骨境武者,連通竅都沒有到。

“喂,你回來啊.........”

一聲驚呼,林月茹剛喊出口,卻發現已經晚了,吳庸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一飛身就跳入了狼群當中。

吳庸在狼群中穿梭,飛速來到了大當頭身旁,大聲說到:“我們去斬殺狼王!”

大當頭一劍斬殺數十隻狼之後,怒視一眼遠處正在發布信號的狼王,用力一點頭,說:“嗯,跟在我身後。”話畢,大當頭便騎馬衝了出去,所到之處,所有狼群都向兩邊散開,為吳庸開辟了一條道路。

吳庸催動起全身力量匯聚於雙腿,一步躍出三米三五步之間就緊跟上了大當頭,兩人一前一後如同一把利劍一般向狼王衝去。

而這時,狼王似乎是感應到了危險的來臨,再度仰天長嘯一聲,一聲狼嚎之後,所有狼群都止住了對商隊的攻擊,全部向狼王這邊圍了上來,欲要形成一個保護圈。

可是,這種低等的灰狼怎能抵擋住全速衝擊的大當頭呢?身為一名通竅後期的高階武者,又有黃階中品寶器加持,殺傷力強的驚人,隻見他一劍揮出,前方的狼群順勢向兩邊散開,就在距離狼王二十米距離的時候,大當頭雙腿猛的一蹬,整個人高高躍起,淩空三番之後,高舉長劍落在了狼王身前,眼見這一劍當頭劈來,狼王反應極快,順勢跳開,躲過了這致命一劍。

然而就在狼王剛穩住身形,正要攻擊大當頭的時候,隻聽一聲虎嘯傳出,吳庸猶如猛虎出山一般的氣勢一拳砸了過來。

狼王躲閃不及,這一拳正直的砸在了它的腦袋之上,巨大的衝擊力將它直接砸倒在地,就連草地都陷下去了一尺。

狼王慘叫一聲再也沒了生命跡象,隨著狼王一死,剩下的狼沒有了指揮紛紛各自逃開,幾個呼吸間的功夫,草原之上再也沒有一隻狼的蹤影。

看著緩緩起身的吳庸,大當頭眉頭一皺,暗暗驚到:“好可怕的拳力啊........”

經過查看,大當他發現這狼王並不是普通的狼,而是一隻擁有妖獸血脈的妖狼,而且還是一隻二級妖獸,反觀吳庸,他頂多就是一個鍛骨境武者罷了,他何德何能能一拳秒殺一頭二級妖獸呢?

想來想去,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故意隱藏了實力,他的真實實力絕對不單單是眼前所察覺到的鍛骨後期。

其實,他又哪裏知道此時的吳庸身體可是經過遠古神獸精血刻畫出的陣法改造過的,其堅硬程度已經堪比一名後天強者,肉體力量也高達兩千斤,這一拳下來,配合著虎嘯神拳的第一式功法加上他那原本的兩千斤力量已經足夠秒殺一頭二級妖獸了。

大當頭走到已經死去的狼王身前,收回長劍之後取出一把匕首,隻見他一把將匕首刺入狼王眉心部位,用力一劃,取出了一枚淡紫色約有拇指大小的內丹。

打量了幾眼內丹之後,大當頭從懷裏掏出兩顆白色內丹,一把丟給吳庸,說:“斬殺妖狼也有你一半的功勞,所以內丹要均分,這兩顆一級內丹就當是給你的分紅了。”

吳庸接過這兩顆白色內丹,不禁苦笑了一聲,剛才明明是自己斬殺妖狼的,可對方硬說是一起殺的,現在硬是將內丹分成了兩份,不過這也沒錯,畢竟這麽遠的距離都是大當頭在前方開路,而且最後也是他成功的吸引到了狼王的注意讓自己有機可乘,若是沒有大當頭,自己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將狼王擊殺,所以現在內丹均分到也是公平的。

斬殺掉狼王之後,兩人返回到了商隊當中,見二人回歸,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唯獨林月茹一人一臉憎恨的看著吳庸,似乎是他做錯了什麽事一樣。

“哈哈哈,少俠英勇神武與大當頭力殺狼王解救我等被困之危,我賈某實在佩服。”胖子富商大笑著誇讚著吳庸,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誇讚了他幾句。

吳庸麵帶笑容,向林月茹那邊看了過去,當看到對方臉色陰沉,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時候,這心裏猛的一沉,隨後跟大家打了聲招呼,就趕緊跑到了林月茹那邊。

“嘿嘿,師姐,我又殺了一頭妖獸,這兩顆內丹送給你。”吳庸慢慢爬上馬車,將大當頭分給自己的那兩顆一級妖獸內丹遞給了林月茹。

可誰知對方不但不領情,反而還不給好臉色看。

“哼,誰要你的破內丹!”

“嗯?師姐,你怎麽了?我好像沒惹你生氣吧?”吳庸有些納悶了,怎麽這林月茹好端端的忽然就跟自己生起氣了呢?

隻見林月茹冷哼一聲,順勢躺下,說:“睡了,別打擾我。”

看著已經躺下的林月茹,吳庸尷尬的舉著手中的內丹,最終也是拿對方一點辦法也沒有,苦笑著搖了搖頭,便坐在她身邊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