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掌門親臨

第二十七章 掌門親臨

當看到吳庸的手背之後,諸葛蘭徹底震驚了,隻見這兩隻手背的傷已經全部複原,隻是破了點皮,但這也絕對是他剛才擊打樹幹留下的。

此時的諸葛蘭就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眼前的吳庸,那一張臉上,可全然都寫著不可思議四個大字,這昨天是自己親自為他上的藥,這藥效如何,她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絕對不會相信吳庸的傷恢複這麽快是因為自己藥效的關係。

看了吳庸很久很久,諸葛蘭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到:“你、你究竟是什麽怪物?”

“啊?你說什麽?”吳庸有些詫異的問到,其實剛才已經聽的非常清楚諸葛蘭叫自己怪物,隻是想重新確定一下罷了。

諸葛蘭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說:“我煉藥去了,你快修煉吧。”說罷,諸葛蘭便轉身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吳庸呆呆的站在原地。

諸葛蘭走後,吳庸回過神來,晃了晃腦袋將這些繁雜的思緒甩開,握緊右拳繼續擊打起了樹幹。

時間如疾箭一般過的飛快,轉眼時間十五日就過去了,在這期間,吳庸和趙光頻還有朱顏三人都和往常一樣,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扛著石樁往山下跑,然後一直在煉拳,剛開始的幾天,吳庸在第二次的時候一直都追不上趙光頻,可自第十天之後,吳庸就開始反超了,而且還將趙光頻甩的越來越遠,到了第十五日的時候,吳庸甚至都直接扛了兩根石柱都能與趙光頻跑的持平,由此可見,他的成長速度絕對是趙光頻的好幾倍。

不光是他們兩個人有了明顯的進步,就連朱顏和小黃也是如此,在這十五日的魔鬼訓練中,朱顏的身材是整整瘦了好幾圈,已經可以扛著一根最大的石樁一口氣跑一個來回了,而小黃也是如此,上蹦下竄的也能一口氣跑一個來回。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吳庸的拳勁也越來越大,在開始的幾天裏,諸葛蘭每天晚上的時候都會給三人療傷,開始的三天,吳庸的手背都是血肉模糊一片,必須上祝須草包紮,但自第四天開始,吳庸就不用了,隻是破了點皮,所以抹一點藥水就可以了,而他也順利的從一拳打下兩片樹葉到現在全力一擊之下能打下上百片樹葉了。

而這顆樹也不知道是什麽神樹,上麵的樹葉仿佛都掉不完似的,無論打多少樹葉,都不見落光,或許這就是一顆專門用來鍛煉弟子的神樹也說不定呢。

在這一段時間裏,三人彼此的關係已經達到了同生共死的程度,而諸葛蘭與他們三個的關係也逐漸變深,從開始的療傷到最後不用療傷了也會在晚上坐在一起聊上幾句。

就在十五日訓練時間結束的第二天清晨,終極考核正式到來,通過考核的人將能成為七絕武府的正式普通弟子,而沒通過的人,就該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了。

一大早,所有準備進行考核的弟子都來到了校場中央集合,連同吳庸等人在內,一共一百二十名弟子。

在校場最前端的房屋門前,還擺放了三張椅子,似乎是給大人物們準備的。

當然,這七絕武府一年一度招收的潛力弟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必須要由一名甚至是多名內門長老前來住持,以保證絕對的公平公正,有時候也會吸引來一些看熱鬧的內門精英弟子,甚至是掌門人清風道長,沒事的時候也會來觀看。

就在這時,天空當中一道青光閃爍而來,接著就看見一個腳踩泛著青光長劍的灰發老者趕了過來,老者落地之後,順勢坐在了左邊的椅子之上。

而這個人,吳庸也不陌生,正是這次將他強行塞進來的洪濤長老。

不一會,洪濤就透過人群找到了吳庸的蹤影,兩人隔空相視,點了點頭,就當是打過了招呼。

看著洪濤旁邊的兩個椅子,吳庸知道一會肯定還要再來兩人,剛想到這,就看到天空中一金一黃兩道光芒閃爍而來,兩個身著月白色長袍頭發雪白的老頭飛馳了過來。

看到這兩人,下麵的弟子們有的都直呼對方為仙人,隻因這兩人都是白發蒼蒼,一副仙風道骨模樣,加上他們都腳踩飛劍禦劍而來,這就給人一種是仙人的錯覺。

這兩人一個麵色和藹,無時無刻都掛著微笑,而另一人則是一臉冷漠,從來都是不苟言笑之色,令人看一眼,就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懼。

麵色和藹的那個老者坐在了最中間位置,那個嚴肅的坐在了右邊位置,坐下之後,還與另一邊的洪濤對視了一眼,兩人相繼冷哼一聲,顯然都互相看不慣對方。

“看見沒有,那個坐在最中間的就是七絕武府的掌門清風真人,相傳已經凝結金丹成為一名散仙了呢。”

這時,一旁的朱顏小聲說到,聽到這,吳庸和趙光頻紛紛向清風真人看了過去,這光是第一眼,就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一點都不像另一個白發老者那樣殺氣騰騰,也不像洪濤那樣對於什麽事都坐視不理的冷漠感,無論是氣質還是氣勢,都不是兩人能相提並論的。

“天呐,金丹期,這得多厲害啊?要知道我天權皇朝最厲害的飛龍將軍才不過劈海後期巔峰呢。”這時,趙光頻看著前方的清風真人忍不住驚訝的說到。

話音剛落,朱顏就不屑的說到:“切,這天權皇朝的勢力不過才八級,這可是七級武府啊,你們一個大將軍怎麽能比的上人家七級武府的掌門呢?”

“嗯,這到也是!”

就在幾人私下交談之餘,坐在清風真人另一邊的那位白發老者似乎是注意到了這邊,當下就怒視了過來,他那冷漠的眼神就仿佛是能殺人一樣,一眼看過來之後,吳庸等人隻覺得背後發涼,嚇的再也不敢說話了,而隨著他的目光掃過的地方,所有弟子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根本不敢與其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