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比武開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比武開始

“比武第一場,吳庸對陣廖濤。”

比試內容剛一宣布,台下瞬間就沸騰了起來,尤其是那些邀請過來參加觀看的客人們,最為興奮,他們在這坐了一天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看這最後的比武麽?對於那什麽速度功力什麽的測試,傻子才樂意去看。

而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武府的高層除了茶水不斷之外,還送了許多糕點以及幹糧供大家食用。

太陽逐漸西沉,早已不如正午那般熱烈,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中,卻是無比的炙熱。

吳庸緩緩走上台來,發現這個廖濤修為並不高,不過才鍛骨中期而已,資質在優秀裏麵算是比較一般的。

“廖師弟,承讓了!”

吳庸笑著拱手行了一禮,而廖濤也同樣如此,他拱起手來,恭敬的說:“還請吳師兄多多承讓。”

“開始!”

李長老宣布比試開始,隨後退到擂台一邊,場上的兩人一瞬間就扭打在了一起,雖然沒有太多花式的攻擊手段,都是很普通的拳法,但速度卻非常之快,每每一下都會發出陣陣呼嘯聲。

就在這時,吳庸忽然後退數步,猛然止住身形之後,忽然發難,向前一記衝拳,廖濤避之不得,左肩直接被打中,隨後整個人都飛下了擂台。

“這一局,吳庸獲勝!”

吳庸很輕鬆的就贏下了一場比試,順利的晉升成了一名內門弟子,可要想和趙光頻一樣,達到洪濤收內門弟子的要求還遠不止如此,至少都得進入前三名,但是這前三名又哪是那麽容易就能進的,先不說趙光頻和陳二虎這些好兄弟修為都在自己之上,就是韓雪和皇甫劍以及那個李牛就絕對不會輸給自己。

隨著比試一次次的進行,第一輪總算是完成了,降級區這邊的成績並不怎麽好,包括吳庸在內,隻有前四名順利晉級,而剩下的二十一人全部被淘汰掉,所以說這一次的外門弟子終極考核試煉,三百三十人中,總共有二十九人順利的成為了內門弟子,剩下的人,要麽在三年時間內通過,要麽三年之後被逐出山門。

第二輪比試的時候采取了抽簽的方式,一共二十五人,分別有二十五個號碼,第一對陣最後一名,第二對陣倒數第二,以此類推。

當所有人都抽完簽之後,李長老高聲說到:“由於這次比試是二十五人,所以有一位注定沒有對手,將被輪空,因此,抽到二十五號的人順利晉級,直接進入下一輪比試。”

“二十五號?誰是二十五?”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這誰這麽幸運抽到二十五號的時候,吳庸緩緩的攤開了自己的手掌,這一次,他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自己正巧就抽到了這第二十五號簽。

“長老,李長老,我是二十五,我是二十五!”

吳庸興奮的將手中的簽舉過了頭頂,大聲喊到。

看到這裏,趙光頻等人欣慰的笑了出來,為吳庸感到慶幸,而吳庸也很慶幸自己能夠輪空,直接進入下一輪比武。

第一場的比試,是一號對陣二十四號,上台的弟子分別是一男一女,男的吳庸之前也認識,正是那個開陽皇朝的十三皇子皇甫劍,這名女弟子吳庸卻很少見過,想必是一個喜歡低調,不太愛出風頭的人,不過從氣勢上來看,這女弟子要遜色於皇甫劍太多太多,以至於就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小師妹不要害怕呀,我又不會吃了你!”皇甫劍一臉邪惡的笑到,隨後,那名女弟子神情緊張的拱手,說:“請皇甫師兄多多承讓。”

這名女弟子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厚背刀,很難想象如此嬌小的身軀竟然能耍起這麽一把大刀而且還不費任何力氣。

而皇甫劍使用的與趙光頻一樣,都是一把帶著白玉把的寶劍,象征著皇室身份。

厚背刀在那女弟子手上耍的虎虎生威,一時間竟然將皇甫劍完全壓著打,使後者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就在這時,皇甫劍眉頭一豎,怒聲吼叫了一番,隻見手中的佩劍瞬間泛起淡淡白光,隻見他右手手腕一抖,怒喝一聲:“去死吧!”

說罷,一劍辟出,猶如翻江倒海之勢向那女弟子劈了過去,後者不敢硬接,急忙躲開這一劍,但此時的皇甫劍已經高高躍起,順勢一腳就踹在了那名女弟子的胸膛之上,將其一腳踹下了擂台。

一聲驚叫,那名女弟子直接倒飛了出去,飛落向人群當中。

看到這一幕,吳庸頓時心升怒意,暗罵了皇甫劍祖宗十八代,眼見這女弟子朝自己這邊飛了過來,情急之下,吳庸一步上前,將她接住,順勢摟在了懷裏。

兩人四目相對,女弟子有些出神,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個這樣的聲音,說到:“再這麽下去,可就要親到一起了。”

此話一出,吳庸和那名女弟子終於回過神來,急忙站了起來,那女弟子含蓄的說到:“小女子紫凝,多謝吳庸師兄。”

“嗬嗬,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吳庸尷尬的回應到說。

這時,剛才那個聲音繼續說到:“怎麽,這幾天不見,難不成是浴火焚身想勾搭下一個目標了?”

聽聞至此,吳庸轉過頭來,隻見是長著一張鵝蛋臉笑容甜美的田小華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剛好看到了那一幕。

見到田小華,吳庸麵露尷尬,急忙說到:“嘿嘿,原來是田師姐,好久不見啊。”

“哼!”田小華冷哼一聲,不屑的說:“是啊,好幾個月都不見了呀,現在看來你算是找到新歡,徹底將我們家月茹給忘了呢。”

聽到田小華這麽一說,吳庸麵色大驚,急忙說到:“啊?田師姐,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勾搭別的姑娘啊,在我心裏一直以來都是隻有月茹師姐一個人的。”

田小華打量了一眼吳庸,沒有再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