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巧勝一局
第十九章 巧勝一局
對於悍匪看似野蠻的戰鬥,清道夫心中卻十分的讚歎。老式的機甲的確不擅長做一些靈敏的動作。與其在哪裏比劃沒用花拳繡腿讓別人感覺就好似一隻猴子一樣。還不如直接深入,用蠻橫的辦法,把老式機甲笨重的缺點掩蓋起來。
如果是一個人的膝撞,清道夫有數百種辦法把敢對自己用這一招的人幹掉。可是麵對悍匪操縱撞過來的鐵疙瘩,清道夫隻能躲避,畢竟清道夫的格鬥能力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不可能和外殼是鋼鐵結構的機甲香抗衡。
轟!麵對直麵撞過來的機甲清道夫選擇了躲避。笨重的機甲的膝蓋處在地麵上砸出一個深坑,整個地麵都震動一下。在一片塵土飛揚之中,清道夫手中握著匕首眼睛盯著機甲腿部彎曲,露出的膝蓋處的縫隙正要坐點什麽,清道夫的臉色猛然一邊向後跳開。
隻見原本一隻腿跪在地上的機甲突然一個掃腿,那橫掃千軍的氣勢,就好似神龍擺尾一樣帶著嗚嗚的風聲。要不是清道夫先一步動作,被這擊掃腿打中,估計和被火車撞上差不多。
“跑的到挺快,看你能夠撐下幾招。”清道夫提前預知的跳開,讓悍匪十分的驚訝。不過驚訝的同時悍匪心中興趣大起,顯然一兩招幹掉對手悍匪也感覺沒意思,對手反抗的越激烈,最後把對手幹倒之後就越有成就感。於是機甲迅速從地麵上彈起,繼續向著王福生攻取。
對於攻擊過來的機甲,清道夫的臉色凝重了幾分。如果說剛才那個膝撞看上卻是有些蠻橫不講理的話,那麽剛才那個掃腿,就是對方是一個機甲高手的詮釋。一個機甲高手駕駛一輛機甲和沒有任何防護的清道夫對戰,情況的確有點不妙。
不過隻是凝重瞬間,清道夫眼中閃過一道異色,似乎想到了什麽。一般而言能夠駕駛這樣老式的笨重機甲,在膝撞之後還能接上一個掃腿的,那可定是駕駛機甲戰士裏麵高手中的高手。
可是如果那個膝撞是對方操作完成的,那個掃腿是技能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命運》遊戲中的技能動作雖然十分的靈活,但可以在玩家無法操縱機甲的情況下,直接完成技能所要表達的動作。
比如說剛才悍匪駕駛的機甲跪在地上,那麽他用出掃腿技能的時候是貼著地麵掃出去的。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掃腿,但是如果悍匪的機甲是站立的話,那麽這個掃腿就會變成橫踢,如果是躍起在空中的話,那麽就是回旋踢。
因此一樣的技能在不同的時候使用,會表現出不同的進攻形態來。而玩家想要完成這種原本應該很難的動作,隻要下蹲、站立、或者躍起然後使用技能就行,這樣對玩家來說並不是十分困難。這也是機甲技能除了增加的傷害和狀態之外,其中隱藏的一個特點,不用玩家控製強製機甲完成技能動作。
所以在悍匪再次操縱機甲攻擊過來的時候,清道夫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思想有點固化了。這裏是遊戲不是現實中,完成兩個動作的進攻銜接,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困難。所以對方要是靠技能完整進攻銜接的話,那麽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糟糕。
轟轟轟!雖然悍匪應該不是清道夫定義中的那種機甲高手,但是悍匪的實力的確不弱。至少在占據優勢的情況下把清道夫逼的有些狼狽,原本的廢墟在清道夫的躲避之下一時間塵土飛揚,悍匪駕駛著機甲就好似推土機一樣追擊著清道夫。
“隊長情況一些不對勁呀。”廢墟中車輛的通行總是被倒塌的房屋或者其他障礙物阻斷。所以山賊抱著狙擊槍跑到了一個製高點上,賭徒也跟了上來準備隨時選擇時機去策應悍匪。
雖然悍匪和清道夫戰鬥的到處塵土飛揚,但是因為兩人在不斷的移動,所以山賊通過瞄準鏡,還是能夠看清楚兩人的戰鬥的。隻是清道夫總是終利用悍匪龐大的機甲幫自己做掩護,讓山賊無法狙擊讓山賊有些鬱悶。
“怎麽不對了?”賭徒有些差異的問道,雖然賭徒不如山賊通過瞄準鏡看的清楚,但是也大致能夠看到悍匪和對方的戰鬥,一時間不明白山賊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看。”現在的玩家還沒有奢侈到給自己配上一副望遠鏡的地步,所以山賊把自己手中的狙擊槍交給了賭徒。
疑惑的賭徒接過狙擊槍通過瞄準鏡開始觀察清道夫和悍匪的戰鬥,漸漸的賭徒的眉頭皺了起來。
“悍匪注意你右腿的膝關節,對方總是在攻擊哪裏。”觀察一會之後,賭徒通過通訊器告知了悍匪自己的觀察。
沒有錯,在悍匪進攻清道夫的時候,拳頭方麵的進攻清道夫會全部躲避,悍匪機甲的左腿的任何動作清道夫也躲避。隻有悍匪用右腿攻擊的時候,清道夫才會湊上去,用自己的匕首進攻悍匪右腿動作的時候機甲膝關節會擴大一點的裂縫。
用匕首進攻一架鋼鐵的機甲,這件事情聽起來十分的可笑。可是這件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這讓賭徒和山賊一時間也搞不清楚清道夫的意圖,所以山賊才感覺這樣的戰鬥有些古怪。
“早就注意了,你說他是不是想要用匕首我我這架機甲給拆了,這可是一項難渡很高的工作。”悍匪大笑著說道。
其實在清道夫剛進攻的時候悍匪就發現了,畢竟固體傳音是比較快的。清道夫手中匕首和機甲膝關節處裂縫的碰撞,悍匪自然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不過悍匪並沒有在意,但是悍匪的戰鬥卻十分的鬱悶。
因為清道夫總是搖擺不定,直到現在悍匪的進攻都沒有一擊實實在在打中清道夫的。不如悍匪右腿踢腿的時候,清道夫會湊上來攻擊機甲的膝關節,身體也會跟著機甲的踢腿而飛起。
但是這個並不是悍匪擊中了清道夫,而是清道夫配合悍匪的動作自己飛起來的。這個就好似武打電影中,兩個演員的假動作一樣,看上卻是拳拳到肉,其實隻是對方配合進攻者的動作做出相對的反應,真的一點都沒有打到。這種戰鬥讓悍匪沒有一點著力感,所以打起來十分的鬱悶。
“小心一點不要大意,對方不簡單。”賭徒頂住著悍匪說道。
強盜莫名其妙的掛掉了,這讓賭徒心中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現在悍匪久攻不下,而山賊端著狙擊槍在旁邊站了半天竟然一槍沒開,這更讓賭徒心中不安更加的強烈。
“放心吧,你以為他真的能用一把匕首拆了拆了我的機甲?”悍匪似乎絲毫不在乎的回答道,不過這也隻是故作輕鬆。其實悍匪此時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就是想要把清道夫給幹掉。
“差不多了。”在悍匪一邊回答賭徒的話一邊動作不停的進攻清道夫的時候。清道夫把匕首收了起來。用匕首拆了悍匪的機甲清道夫也想,但是卻沒有那個本事,畢竟在戰鬥中一架機甲要是能用一把匕首給拆了,製造機甲的設計師可以一頭撞死了。
清道夫一直在用匕首不斷進攻機甲投退的膝蓋裂縫處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鑿出一個凹陷出來。為何要這麽做清道夫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因為用匕首洞開機甲的外殼不行,但是不代表別的東西不行。
在清道夫把匕首收起來的時候,通過機甲駕駛室的防護玻璃一直觀察著清道夫動作的悍匪心中一突。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但是在悍匪還沒有因為這種不好的預感做出反應的時候,清道夫配合悍匪的踢腿的動作又撲了上去。
不過清道夫這一次手中抓著的不再是匕首,而是一把手槍。砰砰砰……一連六槍。清道夫把槍口按在自己用匕首鑿開的機甲右腿膝蓋裂縫處一個小小的凹陷之處,迅速的連開六槍。
如果這個地方沒有凹陷處,以機甲對關節處部位重要的保護,加上開槍時候的後座力,子彈可能會滑出去,雖然同是擊中一個地方也能打出這樣的凹陷,但是對方會第一時間知道清道夫的目的,不會再給清道夫得逞的機會。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這個凹陷處,清道夫連續的六槍,直接把子彈硬生生的打進了機甲膝關節處的裂縫裏麵,而且還是一個子彈頂著一個子彈,六顆全部擠了進去。
喀嚓,喀嚓……機甲膝關節處原本因為動作機甲小腿和大腿的銜接會出現的一條小縫隙中,突然擠進去了六顆子彈。這讓一個踢腿落地之後,右腿站穩想要繼續下一個進攻的動作的機甲右腿發出子彈被擠壓的呻吟的聲音,就好似卡碟一樣,聲音十分刺耳。
原本落地可以站穩的機甲右腿,因為銜接處擠進了六顆子彈,根本無法直立而是變得彎曲起來。而操縱機甲的悍匪需要是右腿的直立才能完成下一個動作,於是悍匪的操縱和機甲的動作產生了不協調,機甲轟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就好像一個人走路踩到香蕉皮滑倒一樣。
看到機甲摔倒,清道夫扭頭就跑。其實清道夫很想幹掉機甲駕駛室中的家夥,搶走機甲的。畢竟清道夫也有一個機甲空間。但是能夠廢了機甲一條腿已經是十分冒險的收獲。在對方有狙擊手看護的情況下,用簡易手槍打穿機甲駕駛室上麵的防彈玻璃,殺了駕駛機甲的人顯然有點癡心妄想。
所以在知道機甲完成不了下一個進攻動作的時候,還沒有等機甲摔倒,清道夫就已經扭頭跑了。當機甲徹底摔倒之後,利用機甲組後一次的掩護,清道夫已經到了一處新的掩體中,然後貓著身子急速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