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你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麽?

第113章你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麽?

夜司爵冷哼了一聲。

“最好和你說的那樣。”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麽?”

童若初問道。

“沒有事我就不能來找你?我來找你還得需要理由?”永遠是那麽狂妄,那麽不可一世的語氣。

童若初隻是輕輕笑笑,帶著一抹嘲弄的味道。

也是,自己是夜司爵的情婦,他想來找自己,還需要什麽理由麽。

夜司爵的視線落在童若初麵前的畫板上。

上麵是一副還沒有完成的畫。

“你在畫畫?”

童若初的視線也跟著落回畫板上,這畫板畫紙和畫筆,還是上次夜初夏來的時候帶來,沒有帶回去的。

“嗯。難得有這個機會,我還是想重新拾起我的這個愛好。”

目光望著畫板上童若初所做的話,是素描,畫的是麵前的床頭櫃和上麵的台燈。

童若初雖然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但畫的卻比一些美術學院學出來的人還要好,十分的靈動,栩栩如生。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吧。

夜司爵的視線不免變得有些深沉,似乎在想著些什麽。

“要不要給你找個老師?”

“什麽?”童若初一時沒反應過來。

“教畫畫的老師。”

夜司爵的話讓童若初有些受寵若驚的瞪大眼睛。

她完全沒想到夜司爵會提出給自己找畫畫老師。

童若初從來沒有受過專業的畫畫培訓,隻是憑著以前美術課上老師教的,後來與顏紹禮一起畫畫,和自己的一腔熱血。

接受專業繪畫老師的教育,一直是童若初希望的事情。

可是學畫畫是一件十分燒錢的事情,條件不好的童若初自然從來沒有奢望過。

敏銳的發覺到自己的話音落後,童若初那雙原本就水亮的眸子,愈發亮了起來,好像有無數星星在眼底閃爍著。

夜司爵就知道,看來自己說了合童若初心意的話了。

她肯定想要找個老師學畫畫。

正準備開口說“我會吩咐何安給你找一個厲害的畫畫老師”的時候。

卻隻見童若初輕輕搖了搖頭,開口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覺得還是不用了。”

“為什麽?”夜司爵蹙起眉頭,不解的問,似乎有些不開心。

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一個符合她心意的事情,她為什麽說不用了?她不是喜歡畫畫麽?

“我還是覺得繪畫主要是個人的天賦和持之以恒的努力,如果被係統的教過以後,也許畫出來的雖然規矩,卻沒有靈氣。我還是比較想按自己的想法作畫。”

既然童若初這麽說,夜司爵癟了癟唇,也沒有再說什麽,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有個老師教,告訴她最簡單的方法和繪畫的經驗不是一件好事嗎,幹嘛要自己嚐試那麽多。

隻不過童若初拒絕了,夜司爵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今天別畫了,陪我睡覺!”一如既往霸道的語氣命令。

聞言,童若初的嫩白的臉上透出兩抹紅暈。

“我來那個了,所以不能……”

童若初的話說到一半,便羞恥的說不下去了。

“我又沒有要對你做什麽。”

沒想到夜司爵並沒有多餘的想法,童若初的臉更是哄的一紅,臉一陣火燙,像是要燒起來似得。

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下去。

夜司爵都沒有多想什麽,結果自己倒想歪了。

“還是說……你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麽?”

曖昧的語氣從那雙薄唇裏吐出,在寂靜的夜裏,性感迷人。

童若初連忙擺手,“當然不是!而且我來那個了,不可以的!”

看著童若初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臉龐,像是在那白嫩的臉上打了胭脂,看起來可愛極了。

夜司爵輕揚唇角,逗弄她逗的十分開心,“放心,我也沒有那麽變太!”

第二天,吃過早餐以後,司機送童若初出去。

何安也在門外等候了。

上車以後,夜司爵突然想到了什麽。

吩咐何安道。

“調查一下昨天她9點多鍾第一條通話內容。”

童若初的手機裏壓根沒有幾個人,上一次的通話,還是前天和童浩軒的通話。

不知為何,即使昨天明明自己也打電話過去確認了。

夜司爵還是覺得怪怪的。

“是,我知道了。”對於夜司爵的吩咐,何安自然應了下來。

“童護士。”

童若初剛走到醫院食堂,碰巧遇見江子辰。

江子辰俊逸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童護士有什麽開心的事情嗎?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因為昨天徐小小的那通電話,童若初整個人的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對於江子辰,童若初也不會隱瞞什麽。畢竟他一直很關心童浩軒的病情,也沒有把自己和夜司爵的事情告訴別人。

“一個認識的人在S市找到一個P型血的人,如果聯係上他,浩軒也許就能盡早手術了。”

聞言江子辰的臉上也掛起笑容:“這樣麽,那太好了。那樣的話……”

江子辰說著,頓了頓,看了眼旁邊,並沒有什麽人注意到他們這裏,但還是壓低聲音道:“那樣你就可以離開那個男人了嗎?”

擔心被人聽見,江子辰並沒有直接說出夜司爵的名字。

童若初隻是微愣了下,昨天徐小小告訴自己找到P型血的人的時候,童若初隻是在想童浩軒的病多了一個治愈的機會,但並沒有在到,自己因此就能從夜司爵身邊逃脫了。

她知道就算找到P型血的人,給弟弟做好了手術,因為有那個合約的關係,隻要夜司爵不願意放過自己,自己是無法逃離的。

可是關鍵是……

在知道不靠夜司爵,還有別的辦法也能讓弟弟的病治好的時候,她完全沒有去考慮這件事情。

童若初覺得自己也許已經被夜司爵洗腦成功,已經被他同化,成為一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

童若初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低垂著眉梢:“我和他簽了約,如果他不願意放過我,我也沒有辦法。”

就算童浩軒的病被治好,他們也沒辦法逃跑,畢竟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況且如果夜司爵想找,肯定輕而易舉能將他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