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我的女人,隻有我能欺負

第100章我的女人,隻有我能欺負

童若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有點懵。

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發現護士醫生病人們都看向這邊,看熱鬧的眼神。

童若初連忙伸手去扶女人,想讓她起來。

“夫人,有話好好說,不用這個樣子。”

而女人卻不願意起來,繼續給童若初磕著頭:“童小姐拜托你原諒我和我兒子吧。”

“我原諒了我原諒了,請您不要這樣了。”童若初拉住女人的手,想把她給拉起來。

聽童若初說原諒了,女人才停止了磕頭的動作,隻是依舊跪在地上,臉上眼淚縱橫交錯,和昨天在派出所裏那驕橫跋扈的模樣大相徑庭,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童小姐,拜托您讓夜先生放過我們家。”

女人哀求的聲音。

童若初瞬間明白了什麽。

看來是因為夜司爵做了什麽,女人才會這個樣子。

“放心吧,我會跟他說的,我還要上班,請您先離開吧。”

聽童若初這麽說,女人才站起身來,離開了醫院。

女人一離開,便有好事的同事走了過來,八卦的問。

“童護士,剛才那個女人為什麽要給你磕頭啊?”

因為童若初隻需要上白班的事情,醫院的護士們就紛紛在私下猜測童若初是不是找到了什麽靠山。

今天又突然有人來給她磕頭求饒,同事們自然更加八卦了。

知道同事們是在八卦自己,可童若初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還是隱藏了一半事實,說一半真話的回答道:“她兒子跟我弟弟打架了,可能會被學校記過,就不好考大學了,估計太擔心自己的兒子考不上大學,竟然這樣來請求我原諒吧,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童若初這麽說,同事們也就沒再問什麽。

查完房以後,童若初連忙奪去了洗手間,拿出手機給夜司爵打了電話。

“喂。”

僅僅是一個字,卻性感的讓人心驚。

“是你做的嗎?”

“什麽?”

“剛才那個男生的家長來請求我的原諒,還給我磕頭。”

剛才那一幕真是把童若初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想到會有長輩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給自己磕頭,簡直太折煞她了。

聞言,夜司爵嘴角勾起一抹高傲的弧度:“你消氣了嗎?”

“我當然消氣了。”或者說,她也壓根沒有生氣過。

不過……是夜司爵故意讓那個女人給自己下跪磕頭的麽?

因為昨天在派出所的時候,女人說了,如果自己給她磕五個頭,就原諒他們。

如此想著,心在一瞬間狠狠地悸動著,胸口湧過一陣難以言明的情緒。

“那就可以了,你弟弟那邊也已經處理好了,那個男生已經轉學了。”夜司爵繼續道。

事情得以解決,童若初也算鬆了口氣,雖然沒想到夜司爵會用這麽粗暴的方式解決,但畢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她也不能說他什麽。

“謝謝你了。”

那頭隻是傳來夜司爵幾不可聞的輕笑:“我的女人,隻有我能欺負,別人都不可以!”

他的話語,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霸道張狂。

聞言,童若初隻是笑了。

隻是那是嘲弄的笑意。

在夜司爵看來,自己依舊隻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

隻是他霸道的性格,他的玩物就隻能夠被他欺負,不允許其他的人欺負她。

“我上班了,那我就先掛電話了。”

夜司爵應了一聲,童若初便掛了電話。

而後,童若初看了看時間,知道那邊是下課時間,便給童浩軒打了一通電話。

“浩軒,事情解決了嗎?”

“嗯,那個男生轉學了,是小小幫我解決的。”

聞言童若初微愣了下,又瞬間猜到了什麽。

沒有拆穿,也自然不會拆穿,童若初開口道:“那你得好好謝謝人家。”

“嗯,我知道的。”

那頭傳來上課鈴響的聲音,童若初連忙道:“那就不打擾你上課了,好好聽講。”

語畢童若初便掛斷電話。

晚上,下班後,童若初回了一號公館。

到了門口,想了想,打算直接走進去,便沒有讓司機出來接自己。

剛走到夏妍希的家門口,正好兩道熟悉的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

正巧在路邊相遇。

童若初的腳步下意識的頓在了原地。

顏紹禮顯然也和你驚訝在這裏遇見童若初,俊秀的臉上帶著清冽的笑容。“童小姐,你也住在這裏?”

童若初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回答。

隻見夏妍希走到顏紹禮的身邊,宣誓主權一般的環住顏紹禮的手臂。

還沒等童若初回答,便搶先幫她回答道:“那是當然的了,夜司爵的別墅就在最裏麵的那一棟。”

顏紹禮明白的點點頭、

婚禮那天童若初是夜司爵的女伴,兩人的關係自然不言而喻。

望著夏妍希挽著顏紹禮的一幕,童若初隻覺得像是有一把無形的刀子直戳進自己的心窩,心口疼痛如絞。

像是有什麽東西哽在喉頭,她一句話都無法說出來。

隻是輕輕的點頭示意過後,便逃也似得快步超前走去了。

顏紹禮感覺奇怪的微微蹙起眉頭,為什麽覺得童小姐似乎在躲避他們一樣?

童若初快步走開以後,眼淚便抑製不住的流下來。

童若初用手背去擦。

可眼淚卻像是怎麽也擦不幹淨一樣。

回到夜家,童若初特意整理了一下,把臉上的淚水擦幹,可眼睛還是略微紅腫,一看就是哭過的模樣。

隻希望進門以後不要遇見夜司爵,先上樓去洗一把冷水臉,用冰水敷一下。

不過老天爺好像總是喜歡和人做對。

童若初剛一進門,便在客廳裏遇到了夜司爵。

即使童若初可以低下了頭,夜司爵還是眼尖的一眼便發現了她紅腫的眼眸。

俊宇的眉頭瞬間蹙起,

“你哭了?”

這個女人,怎麽老是無緣無故的哭了?

夜司爵很討厭女人哭。

別的女人哭,他會覺得很煩躁,而童若初哭,會讓他更加急躁,因為他根本搞不懂她是為什麽哭,要怎麽樣才會讓她不哭。

“我沒哭,回來的時候風把沙子吹到眼睛裏了。”童若初想了個很俗氣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