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把孩子流掉

第十七章 把孩子流掉

二人下了樓,夏千暖的目光落到大廳裏多出來的另外一個男人時,微微一愣,想必他就是霍夫人口中之前所說的那位皮特先生,也就是霍家的私人醫生。

說是去他家,可霍彥琛還是將車開到了清湖洞,一進門,霍彥琛便熟門熟路的用她那淡粉色的被子倒了杯水,“藥在哪?”

淡藍色的眼睛,白色的肌膚,黑色的頭發,是位相貌堂堂的混血男人。

夏千暖看著眼前多出的另外一張支票,出手還真是大方。

皮特在替夏千暖檢查完之後已經再三確認她懷孕的事實,老夫人和孫蘭芝互相對視一眼,“她……真的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是的,恭喜夫人了。”

此時,夏千暖從孫蘭芝的神色中看不出一絲的高興反而多了幾分陰鬱。

掃了眼眾人麵色各異的臉,夏千暖熟視無睹,甜甜的將手覆蓋在自己的腹部,一臉嬌羞的模樣依偎在霍彥琛的懷中,讓霍老夫人眯起了眼睛。

“離開彥琛,這筆錢全是你的,足夠你花一輩子。”

這孩子,無論如何也不能留下!

夏千暖看著眼前多出的另外一張支票,出手還真是大方。

送走了皮特先生,大廳裏麵此時寂靜一片,似乎確認了她懷孕的事實之後,在坐的所有人都是各懷心事,隻有夏千暖依偎在霍彥琛的懷中,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自己的手指。

“老夫人該用餐了。”

礙於霍彥琛在這,夏千暖這頓飯到目前為止吃的還算順利,並沒有聽到一些閑言碎語,隻是自己胃部的疼痛似乎越來越明顯了,夏千暖捂住自己的唇,幹嘔起來。

“怎麽了?”

夏千暖看著霍彥琛一臉關切的表情,“有點不舒服。”

咕嚕咕嚕

“喝點水……”

夏千暖就著霍彥琛遞過來的被子喝了起來,自動過濾掉夏家所有人難看至極的臉色。

賤人就是矯情,懷個孕而已,需要如此矯揉造作嗎,還要別人替她端茶遞水。

“好些了嗎?”

夏千暖搖了搖頭,看著霍彥琛一臉委屈,“還是有點惡心,想吐。”

眾所周知,在懷孕初期的時候,妊娠的女人會有孕吐反應,夏千雪看著霍彥琛對夏千暖那關懷備至的嗬護,心裏嫉恨的要死,恨不得將手中的碗筷直接砸到她的臉上,可在孫麗一記警告的眼神之下,虛偽的擠出了幾滴眼淚,好不委屈。

明明之前是她的未婚夫,為什麽現在坐在他身邊的卻是這個小野種。

她表現出來的這種委屈霍老夫人和孫蘭芝自然心知肚明。

“彥琛,你也不要隻顧著暖暖,還有小雪。”

突然,霍老夫人看了夏千雪一眼,略帶責備的語氣緩緩響起,“剛剛皮特先生交代過,你感冒還是少吃些辛辣的食物。”

目光落到霍彥琛手邊的蔬菜時,“彥琛!”

夏千暖自然明了霍老夫人的意思,可有些時候該果斷的時候還是要果斷。

夏千暖緩緩放下筷子,她的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霍老夫人,霍夫人,我知道,你們對我可能還有些誤會,不過既然我現在已經有了彥琛的孩子,那就證明彥琛愛的人是我,所以我不會允許我的男人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是彥琛答應過我的。”

說完,夏千暖的目光轉向霍彥琛,一臉深情的等著他的回答。

“離開彥琛,這筆錢全是你的,足夠你花一輩子。”

隻見霍彥琛笑了笑,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夏千暖的錯覺,她居然看出了幾分溫柔。

“暖暖,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既然奶奶已經解除了婚約,現在小雪我隻把她當做妹妹,你不要想多了。”

霍彥琛一語雙關,說的霍老夫人麵色有幾分不悅。

“這門親事是老爺子訂下的,如今他人在歐洲,我自然做不了主,至於解不解除,也是由他說了算。”

霍老夫人打了個太極,看著夏千暖的神色多了幾分警告。

她還真是會把自己當回事,還沒嫁進他們霍家就開始提要求,一想到她幾次三番處心積慮的爬上她孫兒的床,這種心機深沉的女孩,除非她不在人世,否則,她都不會同意她嫁進他們霍家,更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生下未來霍家的繼承人。

“暖暖也是夏家的女兒,如今我和暖暖又是情投意合,伯父,您說呢?”

夏正海沒想到霍彥會突然提到他,立馬正襟危坐起來,畢竟夏家和霍家結親那可不止一個高攀那麽簡單,訕笑兩聲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似乎怎麽回答都不對。

“暖暖姓夏,可不代表是我們夏家承認的女兒,當年她的母親……”孫麗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什麽,一臉歉意的看了眼霍老夫人和孫蘭芝,“你看我,都是些成年舊事了,我還提它幹嘛,都怪我多嘴。”

“我們霍家娶媳婦自然是要正室嫡出,至於那些不三不四女人生出來的女兒自然不會在考慮範圍之內。”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言外之意,除了夏千雪,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成為霍家的準兒媳婦。

“將藥給我喂下去。”

聽了霍老夫人的話,孫麗也放了心,寵溺的看了眼坐在一旁乖巧懂事的夏千雪,欣慰的笑了笑。

好在霍彥琛早有準備,滿口胡話說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夏千暖看著他此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再也控製不住的笑出來,為什麽這劇情這麽像狗血的韓劇片段。

不三不四?聽了霍老夫人的話,夏千暖一隻小手緊緊握拳,她口中不三不四的女人指的就是她的媽媽嗎?她憑什麽這麽說,難道隻因為她是私生女,所以就要連帶媽媽都被抹黑。

似乎察覺到身邊人情緒的起伏,霍彥琛握住她的手,夏千暖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將這口氣生生咽了下去。

沒關係,她忍!

說是去他家,可霍彥琛還是將車開到了清湖洞,一進門,霍彥琛便熟門熟路的用她那淡粉色的被子倒了杯水,“藥在哪?”

吃完飯,看霍老夫人的意思顯然不打算放人了,夏千暖跟在霍彥琛的身邊,隻覺得臉上的肌肉都要笑的僵硬了,可她還是不知疲倦的問東問西。

“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霍老夫人一邊品著茶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著,眼神有意無意的掃向夏千暖。

好在霍彥琛早有準備,滿口胡話說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夏千暖看著他此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再也控製不住的笑出來,為什麽這劇情這麽像狗血的韓劇片段。

霍彥琛滿頭黑線的瞪了她一眼,夏千暖立馬收斂起唇角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又恢複成原本一副大方得體的模樣。

“奶奶,時候不早了,我和暖暖也該回去了。”霍彥琛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摟著夏千暖的腰站了起來。

霍老夫人淡淡應了聲,然後揮了揮手,“小雪,你也和他們一起去吧。”

夏千暖緩緩放下筷子,她的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霍老夫人,霍夫人,我知道,你們對我可能還有些誤會,不過既然我現在已經有了彥琛的孩子,那就證明彥琛愛的人是我,所以我不會允許我的男人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這也是彥琛答應過我的。”

什麽,夏千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一臉莫名。

“最近夏家的別墅在重裝,小雪暫時住你那。”

反應過來的夏千暖臉色瞬間通紅,將手中的藥盒重要的拍在了他的臉上,“霍彥琛,收起你那份齷齪的思想。”

夏千暖心裏冷笑一聲,霍老夫人,您還可以再明顯一點嗎,她這意圖顯而易見。

“我替她安排酒店。”

好在霍彥琛早有準備,滿口胡話說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夏千暖看著他此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再也控製不住的笑出來,為什麽這劇情這麽像狗血的韓劇片段。

霍彥琛一直都有潔癖,即使他現在的別墅不住,他也不喜歡有陌生人進去,而且還是個女人。

“把孩子打掉,這筆錢就是你的。”

霍老夫人還想再說些什麽,夏千雪已經率先開口,“奶奶,我沒關係,住哪都一樣。”

霍老夫人佯怒的看了眼夏千雪,這孩子不爭不搶,可不是辦法。

“既然這樣,正好聽你父母說近期要出國,你就暫時住在我這吧,也正好陪我聊聊天。”

事情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夏千暖揉了揉自己的腹部,一出門,夏千暖便痛的彎下了腰,直到這時,霍彥琛才發現她的異常。

“怎麽了?”

“我胃疼。”

“多久了,你怎麽不早說!”

夏千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下午去醫院開了點藥還沒吃就被你拉過來陪你演戲。”

“藥呢?”

“家裏!”

礙於霍彥琛在這,夏千暖這頓飯到目前為止吃的還算順利,並沒有聽到一些閑言碎語,隻是自己胃部的疼痛似乎越來越明顯了,夏千暖捂住自己的唇,幹嘔起來。

夏千暖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一隻手撐在地上,“老毛病了,沒事,過會就好,並不是一直持續的疼痛。”

霍彥琛眸中的愧疚一閃而過,一個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夏千暖條件反射的勾住他的脖子。

“我送你去醫院。”

從下午到現在,已經過了整整六個小時,真不知道她是怎麽忍的下來的。

夏千暖呆呆的看著他手中的水杯,眼圈一紅,“我媽媽,不過她早已經去世四年了。”

“我吃點藥就好……”似乎突然意識到什麽,夏千暖臉色一沉,“你的胳膊好了?”

“這門親事是老爺子訂下的,如今他人在歐洲,我自然做不了主,至於解不解除,也是由他說了算。”

這麽輕鬆的就將她抱了起來,想必已經沒有大礙了,“你準備什麽時候從我家搬出去。”

“你不怕那群惡棍再來找你麻煩?”霍彥琛抱著她彎腰將她放進車內,伸手替她係好安全帶。

“我打聽過了,那些人今天早晨就被抓了。”

“所以你打算過河拆橋?”霍彥琛坐到駕駛座的位置,突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那去我住的地方。”

一腳油門,夏千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霍彥琛已經以120碼的速度駛了出去,嚇的她尖叫連連。

“霍彥琛,你瘋了,開慢點!”

霍彥琛眸中的愧疚一閃而過,一個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夏千暖條件反射的勾住他的脖子。

說是去他家,可霍彥琛還是將車開到了清湖洞,一進門,霍彥琛便熟門熟路的用她那淡粉色的被子倒了杯水,“藥在哪?”

夏千暖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他這麽急著回來就是為了給她吃藥,心裏最柔軟的地方莫名起了一絲漣漪。

正在自己出神的功夫,霍彥琛已經將藥放在了她的掌心中,夏千暖笑了笑,仰頭將藥吞了下去。

“你是第二個喂我吃藥的人。”夏千暖說的有幾分苦澀。

“第一個呢?”

夏千暖呆呆的看著他手中的水杯,眼圈一紅,“我媽媽,不過她早已經去世四年了。”

霍彥琛一愣,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臉,痛的她眼淚都出來了,“你幹什麽?”

“在男人麵前勸你最好別擺出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為什麽?”

“真的想知道?”霍彥琛緩緩逼近她,夏千暖情不自禁後退幾步,“讓人想吃你。”

霍老夫人佯怒的看了眼夏千雪,這孩子不爭不搶,可不是辦法。

反應過來的夏千暖臉色瞬間通紅,將手中的藥盒重要的拍在了他的臉上,“霍彥琛,收起你那份齷齪的思想。”

聽著身後男人低沉的笑聲,夏千暖一臉鬱悶,是誰說他不苟言笑淡漠無情,這貨相處久了越發覺得像個活流氓。

第二天

“將藥給我喂下去。”

夏千暖看著眼前帶著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出現在自己麵前,因為是上班時間,夏千暖以為是別的部門的同事,“夏秘書是嗎?”

“是,請問你是……”

金絲眼鏡男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鏡架,“我是霍老夫人的律師,霍老夫人想單獨約您見個麵。”

夏千暖沒想到他居然是霍老夫人的人,一時之間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我去叫彥琛。”

“老夫人強調過,她隻想見你一人。”似乎生怕她不信,金絲眼鏡男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就在辦公樓下的咖啡廳。”

說是去他家,可霍彥琛還是將車開到了清湖洞,一進門,霍彥琛便熟門熟路的用她那淡粉色的被子倒了杯水,“藥在哪?”

“那……那我先處理完手中的事情,麻煩你稍等片刻。”

夏千暖想了想找了個折中的說法,拿著桌子上的一疊文件走了出去,似乎真的有很重要的公事要處理。

“霍總呢?”

“霍總剛剛和夏小姐出去了。”

夏千暖剛去他的辦公室,發現根本就沒人,聽了他的話神色一僵,“是和夏總監?”

夏千雪剛上任就榮升為企劃部總監,夏千暖見怪不怪,可是聽到他們單獨出去了,心裏還是有幾分不是滋味。

再次撥通了他的號碼,還是長久的無人接聽,夏千暖皺了皺眉,算了,霍老夫人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總不能將她吃了吧,可她終究還是低估了霍老夫人!

夏千暖呆呆的看著他手中的水杯,眼圈一紅,“我媽媽,不過她早已經去世四年了。”

拋去所有的顧慮,夏千暖回到辦公室跟著金絲眼鏡男走了出去。

霍老夫人依舊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看著她,似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夏千暖看了眼她身後一臉嚴肅的保鏢,禮貌性的對著她打了聲招呼便坐在了她的對麵,而她自始至終,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留給她一個,仿佛她就像路邊的垃圾,讓人不待見。

礙於霍彥琛在這,夏千暖這頓飯到目前為止吃的還算順利,並沒有聽到一些閑言碎語,隻是自己胃部的疼痛似乎越來越明顯了,夏千暖捂住自己的唇,幹嘔起來。

不難看得出,霍老夫人對她的偏見很深。

對著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馬從口袋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支票放在了她的麵前。

看著突然伸到眼前的支票,夏千暖有片刻的失神,原本低垂的腦袋抬起來,一臉疑惑。

“把孩子打掉,這筆錢就是你的。”

夏千暖目光落到支票上的那一串數字,突然有點想笑,可麵上仍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老夫人,孩子我是不會流掉的,這筆錢我自然也不能要。”

夏千暖將支票又推了過去,霍老夫人早在意料之中,也並不急著將支票收起來,“嫌少?”

像這種女孩,不就是為了錢嗎,她不接受她的提議那隻有一種可能。

夏千暖看著眼前多出的另外一張支票,出手還真是大方。

見夏千暖仍舊不為所動,霍老夫人眸中的厭棄之色更甚,“你要多少?”

“無論您給我多少錢,這孩子我不會打掉。”

夏千暖不緊不慢的說著,可是神色異常堅決,“如果今天您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恐怕我要讓您失望了,公司還有事情,沒什麽事情我先去工作了。”

夏千暖剛想起身,便被身後的保鏢又按坐了下去,掙紮幾翻無果的情況下,夏千暖索性乖乖的安定下來。

“我不管你接近彥琛有什麽目的,這肚子裏的孩子你必須得流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到最後,霍老夫人麵色已經冷如寒冰。

“老夫人,要不要這孩子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決定的,畢竟還要經過彥琛的同意……”

“既然我對你好言相勸你不識抬舉……”居然還搬出了霍彥琛做擋箭牌,“來人!”

賤人就是矯情,懷個孕而已,需要如此矯揉造作嗎,還要別人替她端茶遞水。

突然,夏千暖被人束縛住手腳,繞是她平時再淡定此時也慌了神,“老夫人,你想幹什麽!”

“將藥給我喂下去。”

話音剛落,夏千暖瞳孔驟然一縮,沒想到霍老夫人這麽狠毒,好在她沒有真的懷孕,若是因此而失了孩子,她不管她是誰,她不會放過她。

好在霍彥琛早有準備,滿口胡話說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夏千暖看著他此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再也控製不住的笑出來,為什麽這劇情這麽像狗血的韓劇片段。

“放開我,彥琛知道了他是不會同意的。”

夏千暖被人捏住下顎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起來,將強塞進嘴中的藥連水悉數又吐了出來。

說是去他家,可霍彥琛還是將車開到了清湖洞,一進門,霍彥琛便熟門熟路的用她那淡粉色的被子倒了杯水,“藥在哪?”

“我是他奶奶,他是我霍家的長子嫡孫,我做什麽都是為了他好。”霍老夫人沒想到夏千暖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力氣居然這麽大,立馬又示意一名保鏢按住她,目光陰騭的開口,“給我接著喂,全部喂進去!”

咕嚕咕嚕

一整瓶藥悉數倒在她的口中,有的散落在地上,有的被強製咽了下去,夏千暖此時隻覺得下巴都要被捏掉了,這人越有錢,是不是越冷血,不管怎麽說,她要打掉的也是他們霍家的子嗣啊!

憤怒,非常的憤怒,夏千暖不知是被痛的還是氣的,眼圈早已經紅了一圈。

看著一整瓶的墮胎藥被她吞了大半,霍老夫人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將放在桌子上的支票放在她的手邊,無視她臉色蒼白的臉,想了想又加了一張支票。

得到解脫的夏千暖立馬趴在桌子上幹嘔起來,想要把嘴裏的藥摳出來。

礙於霍彥琛在這,夏千暖這頓飯到目前為止吃的還算順利,並沒有聽到一些閑言碎語,隻是自己胃部的疼痛似乎越來越明顯了,夏千暖捂住自己的唇,幹嘔起來。

“離開彥琛,這筆錢全是你的,足夠你花一輩子。”

忍無可忍,夏千暖一改之前恭順的態度,什麽和氣生財,什麽溫順賢良,都讓它們見鬼去吧。

“老太婆,你不要太過分。”

“你說什麽?”霍老夫人沒想到她居然這麽大逆不道,居然敢這麽稱呼她。

“老巫婆,我告訴你,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認為是人都惦記著你那幾個臭錢,我告訴你,我夏千暖雖然窮,可是窮的有骨氣。”

夏千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支票撕的粉碎,“你不是想我離開彥琛嗎,我偏不,我不僅如此,我還要正大光明的嫁進來,我……”

“將藥給我喂下去。”

啪的一巴掌,霍老夫人重重地一巴掌甩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氣得渾身打顫。

“你敢再罵一遍!”

說就說,夏千暖紅了眼,果然這天下烏鴉一般黑,有錢的貴婦人都是一個德行,夏千暖被打的理智全無,拍在桌子上氣若遊絲的說著,眸中盡顯嘲諷。

“老巫婆,人們都說虎毒還不食子,你居然連霍家的親生骨肉都能下得了手,不是老巫婆是什麽,你這麽惡毒,簡直就是蛇蠍心腸,如果被彥琛知道了,你認為他還會認你這個奶奶嗎?我真替你感到悲哀……我……啊!”

夏千暖左一個老太婆,右一個老巫婆,霍家從上到下那個人對她不是尊敬有佳,霍老夫人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給我打,狠狠的打!”

啪啪啪……

夏千暖連續被人扇了十幾巴掌,被人揪住頭發直接從桌子上拽了起來,藥效開始發作,夏千暖雖然沒有真的懷孕,可吃了那麽多墮胎藥,宮縮越來越頻繁,這該死的霍彥琛這麽關鍵的時候究竟去了哪裏,她都快被他奶奶整死了,他還不出現。

夏千暖這樣想著,啪啪的巴掌聲還在繼續,夏千暖隻覺得眼冒金星,她發誓,她這一輩子絕對沒有被人連續扇過這麽多的巴掌,這簡直就是把她往死裏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