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她不需要他的施舍
第十章 她不需要他的施舍
既然有人請吃飯,她自然也不和他客氣,原本的陰鬱夏千暖在大快朵頤之後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
霍彥琛目光落到她微紅的半邊臉上,上麵清晰的印著五個手掌印,優雅的輕抿了口杯中的紅酒,看似漫不經心的開口。
“疼不疼?”
夏千暖愣了片刻,然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疼。”
“我是說你的手。”霍彥琛紳士的替她又倒了杯紅酒,看著她微囧的神色,勾了勾唇角。
夏千暖看著他,張口將一塊牛排放進嘴中狠狠的咀嚼起來,霍彥琛的目光突然落到她脖頸處若隱若現的項鏈時,使用刀叉的手微微一僵。
“你的項鏈很漂亮。”
“是嗎?我也覺得。”夏千暖將脖子上的項鏈掏了出來,那是一個男士戒指。
“你愛人的?”
“我沒有愛人。”這戒指的主人曾經救過她而已,這四年來,她一直將這枚戒指當做護身符掛在身上,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那是你男朋友的?”
夏千暖實在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以直接和那些保鏢明說,似乎看出他心裏所想,霍彥琛淡淡撇了她一眼,“他們帶你回去隻不過是想見我,畢竟我的女人被抓了,我沒道理不回去,而恰好我目前還不想回去。”
霍彥琛明知故問,目光落到她脖頸處的項鏈微勾起唇角,沒想到他丟了四年的戒指是被她那晚撿去了。
見二人似乎熟識,夏千暖也不插嘴,她沒有什麽特長,就是會見機行事,一個閃身已經走到了洗手間開始清理起自己身上的汙漬,再回頭時,哪裏還有霍彥琛的半個人影。
“霍總,打探這麽多,您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
男人見到霍彥琛明顯一臉的震驚,喜色不以言表。
夏千暖含笑的看著他,順手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唇角的汙漬,然後雙手托腮眨了眨眼睛,等著他的回答。
“夏小姐,你很自信啊!”
“那樣最好,我們可是合作關係,而且我相信霍總您的眼光一定很高,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霍彥琛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想要和他劃清界限的女人。
夏千暖實在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以直接和那些保鏢明說,似乎看出他心裏所想,霍彥琛淡淡撇了她一眼,“他們帶你回去隻不過是想見我,畢竟我的女人被抓了,我沒道理不回去,而恰好我目前還不想回去。”
吃完晚餐,夏千暖剛準備起身,不妨身後被人重重撞了下,重心一個不穩直直的被某人接了個滿懷。
她夏千暖何德何能擔得起這一聲稱呼。
“不好意思,小姐你沒事吧!”隻見一個模樣憨厚的中年男人一臉歉意的看了眼霍彥琛懷中的夏千暖,“剛剛真的很抱歉。”
他一邊說著一邊抽出桌子上的紙巾替她擦拭著。
看了眼自己胸前的大片汙漬,夏千暖笑的牽強立馬阻止了他的動作,“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好。”
該死,他往哪裏摸,霍彥琛此時臉色陰沉的厲害。
夏千暖奪過他手中的紙巾,沒想到在這種高級餐廳吃飯居然也會遇到如此冒失的男人。
“您……您是霍總?”
男人見到霍彥琛明顯一臉的震驚,喜色不以言表。
“您好,您好,我是安莫,安泰公司的總經理,我們曾經見過,您還記得我嗎?”
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
提到霍彥琛,夏千暖這才反應過來因為剛剛的碰撞,自己還被他半擁在懷中,正準備退開幾步,霍彥琛似乎早有預感提前放開了她
“安莫?”霍彥琛這才反應過來,可麵部的表情卻沒有太多的變化,仍舊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看著眼前伸過來的名片,既不接過也沒拒絕,微抿的薄唇已經有了幾分不悅,他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他不認為這次中年男人的失態是個失誤。
見二人似乎熟識,夏千暖也不插嘴,她沒有什麽特長,就是會見機行事,一個閃身已經走到了洗手間開始清理起自己身上的汙漬,再回頭時,哪裏還有霍彥琛的半個人影。
“這個混蛋!”
夏千暖憤憤不平的低咒了聲,他不會就這樣把她丟在這裏了吧,要知道這家森林主題餐廳主打的就是環境清幽,離市區整整還有十幾公裏的路程,如果打車,最起碼得花她幾百塊大洋。
剛準備轉身,夏千暖的臉色一變,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黑衣保鏢,“請夏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一些不好的記憶立馬湧現在腦海,夏千暖不禁後退幾步,“你們是什麽人?”
他自然是已經確認過裏麵沒人才敢進來,霍彥琛看了看衛生間的窗戶,“恐高嗎?”
“老夫人和夫人想見您。”
“你怎麽知道我沒找?”夏千暖站在桌子上低頭看了他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靠譜一點的別人看不上我,我什麽都沒有,而且還帶著那麽大的……”
老夫人和夫人?莫不是霍彥琛的奶奶和母親?這樣想著,夏千暖看了眼禮貌而又紳士的保鏢,雖然恭敬可神色卻是不容置喙的堅決。
他自然是已經確認過裏麵沒人才敢進來,霍彥琛看了看衛生間的窗戶,“恐高嗎?”
“這個時間想見我?”
“是的。”
夏千暖皺了皺眉,自然知道他們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會平白無故來找她,一定是夏千雪今天又去嚼舌根了,否則那二位不會這麽急著要見她。
“我打個電話。”
“少爺已經走了。”
將車停在路邊,霍彥琛看了眼四周,這才發現這裏是民宿,沒想到繁榮昌盛的a市居然還有這麽一個地方,說它是貧民窟也不為過。
雖然已經猜到,可夏千暖還是忍不住在心裏將他唾棄了一百遍,即使他們不是真的情侶,可好歹也是拍檔,再不濟也是同事,他居然就這麽將她丟下了,夏千暖越想越氣,“知道了,我去補個妝。”
黑衣人目光落到夏千暖那一張素麵朝天瓷娃娃般素淨的小臉時,麵麵相覷,“請夏小姐抓緊時間,不要讓老夫人和夫人久等了。”
重新回到洗手間,夏千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人從身後突然抱住了,大驚失色之餘,夏千暖張口便想呼救。
“是我!”
全身一僵,霍彥琛,他不是走了嗎?冷靜下來的夏千暖轉過身看了眼他又掃了眼四周,“這裏是女廁所。”
“我知道。”
堂堂一個大總裁居然會躲在女廁,夏千暖看他的眼神不禁多了幾分深意。
“你那是什麽眼神?”
他自然是已經確認過裏麵沒人才敢進來,霍彥琛看了看衛生間的窗戶,“恐高嗎?”
“還好。”
話音剛落,夏千暖便見霍彥琛已經一個利索的動作翻到窗戶邊,原本的西裝外套被他隨性的扔在地上,隻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一隻手向她伸過來,“上來!”
夏千暖的眼皮沒由來的跳了跳,這裏可是三樓,“霍總,您真是藝高人膽大。”
無視她陰陽怪氣的風涼話,“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和我從這裏跳下去,二,和保鏢回去見我奶奶,當然你可以選擇第二條。”
夏千暖實在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以直接和那些保鏢明說,似乎看出他心裏所想,霍彥琛淡淡撇了她一眼,“他們帶你回去隻不過是想見我,畢竟我的女人被抓了,我沒道理不回去,而恰好我目前還不想回去。”
夏千暖煩躁的歎了口氣,將手機上的手電筒打開,“你先坐會,燈泡似乎壞了,我去換一個。”
霍彥琛一想到霍老太太,就開始莫名頭疼。
她夏千暖何德何能擔得起這一聲稱呼。
夏千暖了然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交在他的掌心中,霍彥琛一個用力將她拽了上來,此刻夏千暖的笑容有幾分掛不住,“我……我們真的要從這裏跳下去?”
三樓說高不高,可是說低也不低,如果就這樣下去,不死也得殘,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了他弄個終身殘廢值得嗎?
夏千暖實在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以直接和那些保鏢明說,似乎看出他心裏所想,霍彥琛淡淡撇了她一眼,“他們帶你回去隻不過是想見我,畢竟我的女人被抓了,我沒道理不回去,而恰好我目前還不想回去。”
“你怕了?”
“開……開玩笑,怎麽會!”
男人見到霍彥琛明顯一臉的震驚,喜色不以言表。
霍彥琛但笑不語,一個縱身已經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夏千暖震驚的看著他,這貨絕對是練家子。
還在出神的功夫,霍彥琛在樓下已經對她張開了雙臂,“下來。”
夏千暖一咬牙,閉上眼睛縱身一躍,一雙結識的臂彎果然如預期般接住了她,夏千暖謔的睜開眼睛,由於慣性的作用,霍彥琛抱著她二人紛紛摔倒在地上,夏千暖自然而然的摟住他的脖子,笑的開懷,“好刺激!”
女上男下的姿勢,夏千暖跨坐在霍彥琛的身上,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霍彥琛悶哼一聲,神色有片刻的不自然,緩緩撐起自己的胳膊抱著她坐了起來,鼻息相間,夏千暖這才意識到二人之間的親密,自己的雙手還環在他的脖子上,一個掙紮立馬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沒有,我隻是好奇你奶奶這次見我究竟是什麽目的?”
抬頭看了眼窗戶口氣急敗壞的黑衣保鏢,夏千暖和霍彥琛對視一眼。
“少爺,老夫人隻是去請夏小姐聊聊,沒有什麽惡意。”
“回去告訴奶奶和母親,過幾天奶奶她老人家大壽的時候我會親自帶暖暖前去祝賀,登門謝罪。”
見,自然是要見的,隻不過不是現在,屆時他會向所有人介紹她。
霍彥琛說完,不顧樓上保鏢焦急的神色拉著夏千暖向停車場走去。
男人見到霍彥琛明顯一臉的震驚,喜色不以言表。
“混賬,他真這麽說,這個孽障!”
全家上下敢這麽罵霍彥琛的也隻見霍老太太了,“他還說了什麽?”
“是我!”
為首的黑衣保鏢一臉為難的看著霍老太太,“少……少爺還說,他到時候會向所有的親朋好友介紹夏小姐的身份。”
霍老太太冷哼一聲,“夏小姐?在我們霍家,夏小姐隻有一個,那就是小雪!”
她夏千暖何德何能擔得起這一聲稱呼。
“媽,既然現在彥琛那孩子一心都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們何不順水推舟,趁這次機會讓她知難而退?”
霍老太太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點了點頭,“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夏千暖坐在車內,偷偷瞄了眼正在駕駛的男人,看似隨意的將頰邊的碎發別到腦後,想了想還是問出口,“你真的要帶我去參加你奶奶的壽宴?”
“有問題?”
“沒有,我隻是好奇你奶奶這次見我究竟是什麽目的?”
以孫麗為例,夏千暖對那些豪門貴婦實在沒有什麽好印象,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還有一句話叫做天下烏鴉一般黑。
“無非就是讓你知難而退,畢竟在他們心中,小雪才是霍家的兒媳婦。”
夏千暖冷笑一聲,霍家的兒媳婦她還不稀罕呢,霍彥琛眼角的餘光沒有錯過夏千暖那不屑的眼神,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你家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卻沒想到自己剛走出幾步,身後便傳來一陣腳步聲,“你為什麽跟著我?”
“在前麵的路口下就可以了,我家就在這附近。”
男人見到霍彥琛明顯一臉的震驚,喜色不以言表。
將車停在路邊,霍彥琛看了眼四周,這才發現這裏是民宿,沒想到繁榮昌盛的a市居然還有這麽一個地方,說它是貧民窟也不為過。
“你就住在這裏?”
夏千暖不去理會他,而是徑自去了廚房開始搗鼓起來,霍彥琛想了想跟了上去,“做什麽?”
“是啊。”夏千暖自顧自的將身上的安全帶解開,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有什麽問題?”
他一邊說著一邊抽出桌子上的紙巾替她擦拭著。
“我隻是很意外,沒想到夏家流落在外的千金居然生活得如此貧困潦倒。”
這地方能住人嗎,這幾棟樓搖搖欲墜的樣子,似乎一陣稍強力的大風才能將其吹倒。
“你為什麽不向夏家尋求幫助?”
提到夏家,夏千暖的臉色豁然一變,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踏進過夏家一步。
做完這一切,夏千暖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去廚房拿了一個粉色的馬克杯倒了杯白開水遞過去,“諾!”
“你的問題很多。”
“我隻是關心我的拍檔。”
夏千暖不去理會他,起身下車關門,動作一氣嗬成,站在窗外向霍彥琛揮了揮手,“明天見。”
卻沒想到自己剛走出幾步,身後便傳來一陣腳步聲,“你為什麽跟著我?”
“既然都到你家樓下了,為什麽不請我上去喝口茶?”霍彥琛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才七點半。”
夏千暖沒想到他的臉皮居然這麽厚,好在她的小寶貝現在和霍諾菲在國外旅遊不在家,因此她也沒有什麽顧忌,“茶倒是沒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白開水倒是可以無限量供應。”
做完這一切,夏千暖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去廚房拿了一個粉色的馬克杯倒了杯白開水遞過去,“諾!”
掏出鑰匙,因為過道的燈壞了,夏千暖隻得借助手機上微弱的燈光才能對準鑰匙孔。
剛打開房門,夏千暖習慣性的按了按牆麵上的燈,裏麵仍舊一片漆黑。
夏千暖煩躁的歎了口氣,將手機上的手電筒打開,“你先坐會,燈泡似乎壞了,我去換一個。”
霍彥琛看著她,原本清麗的小臉此時已經微染上幾分紅暈,鼻尖有點點的汗珠,夏千暖此時站在桌子上,墊起一雙腳正廢力的將損壞的燈泡擰下,然後重新裝上備用的,不難看的出,這些事情她經常做,而且很熟練。
霍彥琛心裏說不出什麽情緒,一個落魄的千金住在如此破敗的環境做著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想了想,“還是我來吧。”
夏千暖實在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以直接和那些保鏢明說,似乎看出他心裏所想,霍彥琛淡淡撇了她一眼,“他們帶你回去隻不過是想見我,畢竟我的女人被抓了,我沒道理不回去,而恰好我目前還不想回去。”
“不用,馬上就好。”
“為什麽不找個男人?”最起碼這些粗活她可以不用親力親為。
“你怎麽知道我沒找?”夏千暖站在桌子上低頭看了他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靠譜一點的別人看不上我,我什麽都沒有,而且還帶著那麽大的……”
而且還帶著那麽大的兒子。
“什麽?”
夏千暖一門心思的在做飯團,根本沒有察覺到他此時的小動作,她一邊做著,另一邊霍彥琛已經吃了一大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千暖整個人都不好了,家裏現在隻剩下這些飯,“霍彥琛,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剛吃完飯,怎麽還吃這麽多。”
“沒什麽!”夏千暖好在反應夠快,急忙收住了話,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搞定!”
光著腳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夏千暖跑到開關前將燈打開,果然原本漆黑的屋子一瞬間一片通透。
做完這一切,夏千暖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去廚房拿了一個粉色的馬克杯倒了杯白開水遞過去,“諾!”
霍彥琛出神的看著她遞過來的水杯,粉色的,上麵還有一隻凱蒂貓,“你的?”
因為家裏很少來客人,所以幾乎沒有配備多餘的杯子,夏千暖點了點。
輕啜了口杯中的水,霍彥琛這才發現,居然真的是白開水,可是味道確實出奇的好,勾了勾邪肆的唇角,“很甜。”
甜?白開水也會甜,毛病!
夏千暖不去理會他,而是徑自去了廚房開始搗鼓起來,霍彥琛想了想跟了上去,“做什麽?”
他一邊說著一邊抽出桌子上的紙巾替她擦拭著。
“明天的早飯。”
她夏千暖何德何能擔得起這一聲稱呼。
“就吃這個?”
看他一臉嫌棄的表情夏千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飯團既方便,還能抗餓。”
“可是沒有營養。”
夏千暖一門心思的在做飯團,根本沒有察覺到他此時的小動作,她一邊做著,另一邊霍彥琛已經吃了一大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千暖整個人都不好了,家裏現在隻剩下這些飯,“霍彥琛,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剛吃完飯,怎麽還吃這麽多。”
夏千暖實在不明白,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以直接和那些保鏢明說,似乎看出他心裏所想,霍彥琛淡淡撇了她一眼,“他們帶你回去隻不過是想見我,畢竟我的女人被抓了,我沒道理不回去,而恰好我目前還不想回去。”
“雖然看起來不怎麽樣,吃起來味道還不錯。”
夏千暖不去理會他,而是徑自去了廚房開始搗鼓起來,霍彥琛想了想跟了上去,“做什麽?”
霍彥琛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無視夏千暖怒紅的小臉,在她惡狠狠的眼神中將最後一個飯團塞進口中,意猶未盡的喝了口杯中的白開水,心滿意足的轉身離去。
夏千暖的世界開始淩亂,反應過來的她立馬追了出去,此時哪裏還有他的半個人影,目光落到茶幾上的支票和紙條,幾個飯團就值這麽多錢,心裏五味雜陳,他這是什麽意思,雖然她很缺錢,可並不需要別人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