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目的，滅馬家
121. 目的，滅馬家
楚池看著元溪，“現在好了，你可以暢所欲言了。”
元溪看了一眼楚池，咬了一下下唇，然後低著頭，低聲地說道：“下，下午的時候，老爺喝多了，他，他闖進了恨歌的房間……”
“什麽！”古久一聽，瞪著楚池，嘶吼著。
楚池卻依舊一臉的慵懶。
古久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揪著楚池的衣領，“你，你竟然對自己的女兒……”
“沒，沒有……”元溪說道，“我後來進去，老爺並沒有……可是，恨歌當時，嚇，嚇哭了……”
楚池伸出手撥開古久的揪著他衣領的手，直直地看著古久，“古賢弟，你對楚恨歌那麽關心，你是不是很希望她能跟著你姓古呀？”
古久緊握著拳頭在顫抖著，“楚池！當年是我對不起你，要怪，你就怪我！”
楚池輕蔑地看了一眼元溪，說道：“古賢弟，兄弟嘛，手足，女人是什麽，不過衣服嘛。”
元溪不敢說話。
古久說道：“可是，楚恨歌確實是你的親生女兒！你若不信，你可以滴血認親！”
楚池笑了，“我堂堂一個太守，還要跟女兒做滴血認親，古賢弟，你覺得合適嗎？”
“楚池，你要真的那麽討厭元溪和楚恨歌，你就放她們離去，為何非要搞得大家都那麽不開心？”
“元溪，我怎麽會討厭呢！現在的元溪，三從四德，甚得吾心！”楚池說道，“至於恨歌嘛，更是越大越惹人疼愛了……”
“楚池！”古久再次一把揪著楚池的衣領，把楚池從椅子上整個拽起來，“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你！”古久的眼中布滿血絲，充滿了殺氣。
“我信，我當然信。”楚池被古久拽在手中，但卻毫無懼色，“古賢弟是堂堂古家傳人，殺我，就跟踩死一隻螻蟻一般簡單。”
古久的手卻在顫抖。
楚池繼續說道：“隻不過，我一死，你跟元溪的好事，不用兩天，就可傳遍整個蟠桃墳了，古賢弟是古家傳人，大人物呀，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都可以傳到皇城去了。”
“你！”
“啊，對了，現在又可以多傳一條，你們生的野種，已經是個殘花敗柳了。”楚池有恃無恐。
元溪走上前去，抓著古久的手，搖著頭說道：“不，不要，恨歌是無辜的。”
楚池說道：“要不，你幹脆殺了我以後，抓緊把整個蟠桃墳的人都殺死了，這樣，說不定我寫下的10封信函，還來不及被公布，人就都被你殺完了。”
古久緩緩鬆開了拽著楚池的手。
楚池正在看著元溪抓著古久的那隻手。
元溪看到楚池的視線，手馬上猶如觸電一般鬆了，“老，老爺……”
古久看著元溪恐懼的表情，眼中的殺氣瞬間沒有了，整個人猶如泄氣了一般，對著楚池說道：“楚池，你到底想怎麽樣？”
“古賢弟，我要怎麽樣，你一直都知道呀。”楚池猶如沒事一般，又慢慢坐了下去，緩緩說出了四個字——
“滅了馬家。”
在窗外的馬十七和南宮淺若一聽，不禁心中一驚，馬十七的身體，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古久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然後說道：“馬家根深蒂固，現在有馬權坐鎮，還有馬修、馬複等人全部都非等閑之輩。”
楚池說道：“你們古家，也不弱啊，而且，我還可以調動蟠桃墳的五千守兵。”
“但是，馬家曆代以剿殺僵屍為己任，一直深得人心，無故對他們發難……”
楚池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臉，“馬家，古家，兩大天師世家，爭個第一，難免有衝突，我蟠桃墳太守，出兵平定，怎麽會是無故發難呢？”
“那我古家，會為天下所不齒的！”古久憤然道。
楚池歎了一口氣，說道：“古久，你整天在那幾個不成氣候的馬家候選人身上做文章，你可以等，但我覺著自己老了，真的不想再等了。”
古久不說話。
楚池突然伸出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元溪臉上那依然清晰的掌印。
元溪的眼中卻透露著恐懼，她想躲開，卻又不敢動。
古久緊緊握著拳頭。
楚池又說話了，“江山，美人，總需要舍棄一樣的，元溪，你覺得呢？”
元溪不敢說話。
古久說道：“幫你滅了馬家，你就會放了元溪和恨歌？”
楚池放開撫摸元溪的那隻手，看著古久，“滅了馬家，再成為‘將臣宗脈’，元溪和楚恨歌，將不過是我永生之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小片段，我何苦要去為難她們呢？”
“將臣宗脈”！馬十七聽到這四個字，瞬間瞳孔放大。
“隻不過……”楚池猜疑地看著古久，有些話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
楚池把視線從古久的身上移走，“算了，先滅了馬家，看看你的誠意再說後麵的事情。”
“滅馬家那麽大的事情，我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籌劃的！”
楚池說道：“再給你一個月吧，如果你沒有好的籌劃，就按我剛才所說的，也未嚐不可，你說是不是？”
古久沉思了片刻，終於說出了一個字，“好！”
元溪瞄著楚池，然後眼睛在古久的臉上掃了一眼，接著又垂下了眼睛。
古久轉過身，然後又回過頭，對元溪說道：“楚恨歌，應該是穿了下人的衣服，偷出了太守府，你讓下人去檢查一下，是不是有衣服不見了。”
“夫人，聽到古天師說的話了，快去查查看吧。”楚池對元溪說道。
“好，好，老爺，我現在去！”元溪匆忙地向著偏門走去。
而古久，說完以後，也邁開大步，離開了大廳。
待到估計古久已經遠去，馬十七和南宮淺若不敢再逗留，在陰暗處緩緩潛行著，來到結界的那個縫隙處，退出了太守府。
如果馬十七和南宮淺若逗留的時間再長一些，他們或許會聽到更多重要的消息——
楚池坐在椅子上，許久，突然大聲喊道：“來人！”
那些之前退去的下人和守衛很快就走了上來，“大人！”“老爺！”
楚池懶洋洋地說道：“把我衣服拿來，我要去見一下衛姑娘。”
“好的，老爺！”兩個丫鬟快速地退出了大廳。
一個守衛走上前問道：“那需要跟衛姑娘提前說一聲嗎？”
楚池想了想，“嗯，去吧。”
守衛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