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沒有你的號碼!

第17章 我沒有你的號碼!

醫生摘下口罩神色疲倦的說著,“人是救回來了,不過她子宮受傷失血過多,以後恐怕是無法成為母親了!”醫者父母心,醫生看到這樣的事,也是一臉惋惜。

顧欣兒等著護士將女孩推出來,送到普通病房,這時候她才突然想起來,與權西城的約定,她隻能留下一點錢,拜托護士照顧女孩,而剩下的錢她隻能明天再想辦法了。

權西城此時站在八十層的窗戶前,看著窗外來往的車流,他腦子裏想的都是剛才得知的事,他的人竟然沒找到顧欣兒,而警察去時也沒發現顧欣兒,那她到底去了哪?

叩!……

“進來。”

“總裁,剛才樓下的人說,下麵有個女孩來找您,不過她沒有預約,但是她說您聽完她的名字,應該就會見她了,您看這?”總裁助理衛辰也是一臉為難,這每天想來見權西城的姑娘多了去了,可這麽說的倒是第一個,所以他才不敢做決定。

權西城眉頭一皺,這種事還需來煩他嗎?正打算開口拒絕的,但是出聲卻變成了,“她叫什麽?”

“……”衛辰聽完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這總裁的反應有些反常啊!

權西城見他沒有回答,立馬冷聲問道,“耳聾了?要不要明天去看看耳科?”

“對不起!……她好像叫爽兒。”衛辰仔細想了一下,然後回複著權西城。

權西城聽完徑直起身,身後的軟椅也因為他的動作,此刻正旋轉著,一如衛辰極速旋轉的大腦。

“總裁,您不會要親自下去吧?”

權西城邁著長腿往門口走去,聽到衛辰的話,他停住步子,然後回道“今天就先到這,沒事你們可以下班了。”說完不等衛辰反應,他就直接推門出去了。

而一直等在樓下的顧欣兒,緊張的看著電梯口,這電話都打這麽久了,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突然她的腰被一隻手緊箍著,顧欣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手,嚇得趕緊往一躲,直至耳邊響起一道聲音,“這麽大反應幹什麽?”

權西城剛把手放到她的腰間,就能感覺到她渾身一顫,看來她真的很敏感!

“是你!嚇死我了!”剛經曆過一場冒險,也難怪她有些神經過敏了。

權西城看著顧欣兒鬆了口氣,看樣子她是真的嚇到了,難道與她剛剛失蹤有關?

“你怎麽來這找我?怎麽沒給打我電話?”他倒是沒想到她會來這找他,明明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

顧欣兒撇了撇嘴而後說道,“我沒有你的號碼!”當她沒事喜歡來這嗎?

“……”權西城倒是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是他的疏忽。

而大堂裏很多人都朝他們看,權西城趕緊拉著顧欣兒的手,一直出了公司大門,權西城才放開。

“拿來!”

“什麽?”

“你的手機,不然是什麽?”權西城看著顧欣兒一臉茫然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又想哪去了?

顧欣兒這才反應過來,她趕緊拿出手機遞給權西城。

權西城接過手機,就看到屏幕上一個黑色的背影,獨自行走在冷雨夜裏,這怎麽看都不像,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應該會用的屏保,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將自己的私人號碼,輸到了她的手機上。

“拿好,以後有事可以打這個號碼。”

顧欣兒接過手機,直接備注的是TA,權西城餘光一掃,見她的備注,他竟然有一絲想將其改過來的衝動?

“車來了,趕緊走吧!”權西城見司機已經將車挺好,就拉著顧欣兒的手上車,顧欣兒一直看著,正握著自己的一隻手,修長白皙,指尖分明,這一刻她竟覺得溫暖?那種她隻在媽媽身上感受到的溫暖,卻不想另一個人也能給予。

上車之後,權西城便鬆開了顧欣兒的手,手心的溫度變淡,同時也提醒她,一切不過是美麗的泡沫而已,認真就輸了!

咕咕……

顧欣兒趕緊捂住肚子,真是丟人!這肚子怎麽偏偏這個時候響了。

權西城側目看了一眼顧欣兒,隻見她將頭垂的很低,竟有些像做錯事的孩子,他看了一眼窗外,然後開口道,“停車,你去給少夫人買點吃的,記住不能買冷的!”

“是,少爺。”司機趕緊將車停好,心裏還在想在這少爺對夫人真好,連飲食都這麽上心!

而顧欣兒猜想權西城這麽說,不會是知道她來大姨媽,所以才不能吃冷的,天啊!她都記不住的事,他怎麽比女生還清楚?

“今天在顧家怎麽樣?”權西城邊刷著手機,邊問著身旁的顧欣兒。

顧欣兒摸了摸耳朵,然後開口道,“很好啊!爸爸他們都對我很好!就是沒見到你,他們有些遺憾。”

權西城聞言刷手機的動作一頓,而後說著,“是嗎?那看來下次我要去拜訪一下了。”

“……”顧欣兒不知道權西城為什麽這麽說,按照合同,他們不是該盡量少接觸嗎?那他根本沒必要去顧家的,不過她盡管心裏有疑問,但麵上還是淡定從容。

很快司機將飯買來,顧欣兒接過本想直接吃的,可是想到身旁的權西城,她又將食物端起問道,“你要不要吃?我自己吃不了這麽多的。”

權西城擺手回絕道,“給你十分鍾趕緊解決了,我不喜歡車裏有飯菜的味道。”說完他就開門出去,直接依在車門上。

顧欣兒這才想起來權西城有嚴重的潔癖,但饑腸轆轆的她,也不跟他矯情了,直接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食物。

“哇塞!那男人也太帥了吧!還有他旁邊的車,那可都是限量版啊!”路過的兩個女人,站在一旁對著權西城品頭論足,卻沒發現權西城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對於權西城來說,這麽被人打量,跟脫光了被人看是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