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被帶入了煉藥堂

第二十七章被帶入了煉藥堂

說著,楚雲瑤就想上前抓人,心想著,這小子不僅闖進了封印之地,還把自己安插在鍾靈峰守護寶物的靈蟒給殺了,害得木靈珠現在落入旁人之手,自己一定要把他抓起來,好好的折磨。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眼前白影一閃,風輕舞再次擋在了她的麵前,蹙著柳眉,一臉不悅的看著她,朱唇輕啟,悠悠的說道,“他是我煉藥堂新收的弟子,楚首座不會故意跟一個煉藥弟子過不去吧,這傳出去,恐怕不好吧?”

“哦,是嗎?我怎麽聽說他好像是酒瘋子的徒弟,可半夜三更卻出現在這蜀山重地,不得不引人懷疑吧?”一看風輕舞擺明護著胖子,楚雲瑤一雙嫵媚的大眼睛,微微一眯,拉著袍袖,抿嘴輕笑,裝模作樣的說道,“再說,風師妹可是雲英未嫁之身,就不怕傳出點什麽風言風語嗎?”

“這有什麽關係?”風輕舞卻像是沒聽見一般,淡然的把胖子從地上拉了起來,靠在自己懷裏,又往他嘴裏喂入了一顆赤色的丹藥,“他師父閉關了,我是看他天賦不錯,所以代為管教,如果楚首座認為有什麽不妥,我們可去掌教那邊評理,如何?”

說著,她看都沒再看楚雲瑤一眼,小心翼翼地攙著胖子就逐漸走遠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女人,那張陰沉的快滴出水的臉,在黑暗中愈發的猙獰。

“風輕舞,酒瘋子,你們都要保這個胖子,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邊低聲的咒罵著,楚雲瑤一邊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踏上飛劍,絕塵而去。

……

不知過了多久,胖子幽幽的睜開睡眼,剛想坐起來,就發現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般,一動,就抽搐得生疼,不光如此,自己全身的經脈錯亂的那是一塌糊塗,根本就無法運起絲毫的真元。

“嘶、嘶……”這貨抽著冷氣,齜牙咧嘴的靠在枕頭上,卻聞到身邊有一陣似有若無的香氣,在徘徊著,而床邊的衣架上更是掛著一件繡著蓮花的白色肚兜,“我去,這好像是個妞兒的房間啊。”

胖子心裏一陣嘀咕,就在此時“吱呀”一聲,房間的木門被人輕輕推開了,這貨連忙閉上眼睛,躺在床上裝睡。

然而就在這時,一本厚厚的藥典突然被丟在了胖子身上,“哎喲”,疼得他差點沒從床上蹦下來。可睜眼一看,卻發現風輕舞正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站在床邊,撩著長發,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饒是這貨臉皮再厚也有不好意思了。

“怎麽不繼續裝睡了,死胖子?”

“我也剛醒……”胖子眼珠子咕嚕一轉,剛想鬼扯,就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耳朵被這妞給狠狠的拽住了。

“看你眼淚汪汪的,是不是很疼啊?”看著眼前這張傾國傾城、笑靨如花的臉,胖子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先是點頭,可發現擰得更緊了,連忙搖頭,這妞表麵上高冷端莊,實際就是個腹黑的小惡魔啊。

“喲,我管你,你還不樂意啊。”一看死胖子一臉蛋疼的表情,風輕舞眉頭一挑,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從懷裏拿出了一枚翠綠色的珠子,“我記得這可是某人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啊,這麽快就想不認賬了啊?”

“認賬,認賬……”胖子現在都想哭了,要不是怕被你宰了,我能扯這種謊嗎,我的仙器啊。

“喏,看好了,這本藥典,我限你在三日之內背下來,每天我會來抽查,現在執法堂已經盯上你了,所以為了保住小命,你必須留在煉藥峰,資源的事情不用你擔心,我這裏丹藥管夠,但是你要是敢偷懶的話……”

一邊說著,風輕舞一雙嫵媚的丹鳳眼,威脅的看著胖子的下身,嘴角勾勒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得胖子暗暗咽了咽口水,眼角直抽抽。

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幾道女聲,“啟稟首座,洗經伐髓的藥物已經準備妥當了,需要我們抬進來嗎?”

“你們進來吧。”風輕舞瞬間鬆開了拎在胖子耳朵上的素手,一張俏臉又恢複了往日的冷豔,整了整衣袍,衝門口沉聲說道。

說話間,幾個麵容姣好的女修士低著頭,抬著一口巨大的木桶走了進來,頓時一股腥臭的味道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差點沒把胖子給熏的吐了,看著那一桶半黑不黃的藥水,胖子滿臉狐疑的心說,“這哎呀我滴個乖乖不會是給我泡的吧。”

果不其然,風輕舞一揮袍袖驅散了手下的一眾弟子弟子,嘴角勾勒起一絲奸笑,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眯成了兩道月牙,那樣子活脫脫就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你要幹什麽?”眼看著這妞一臉壞笑的,一步、一步衝自己走了過來,胖子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連忙顫顫巍巍雙手護住了胸口,就像下一刻貞潔不保一樣。

“別怕,姐姐這是為了你好。”說著,這妞白嫩的小手,就摸上了胖子的那張不停抽搐的大臉,還沒等這貨反應過來,她已經嘴唇微微上揚,袍袖一揮,拽這廝的衣領,狠狠扔了出去。

“噗通”一聲,李奇直接被她扔進了泡滿各種藥材,滿是怪味的木桶裏。

“啊--疼死我了”,胖子瞪圓了雙眼,一張大臉直抽抽,雙手死死摳住了木桶的邊緣,齜牙咧嘴的慘嚎了一聲。

這哎呀我滴個乖乖哪裏是什麽洗澡水啊,簡直就是一鍋滾燙的熱油啊。他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嘶吼著,咬著牙,頂著渾身的刺痛,剛想站起身來,可誰知風輕舞竟然素手一揚,直接把他按回了桶裏。

那感覺就像有人拿著一把剔骨的鋼刀,一刀、一刀的在他身上施展著淩遲的酷刑一般,疼得他都想兩眼一閉,雙腳一蹬直接暈過去了,可是那種疼深入骨髓,無時無刻不刺激著他的神經,使他時刻都保持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