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泥巴兄弟被碰瓷

第17章 泥巴兄弟被碰瓷

偽娘的蘭花指實在是讓楊毅雲受不了,看著他一臉的幽怨樣子,也不忍心再整蠱他。

笑笑說道:“偽娘哥們給你保證過幾天一定給你一樣能美容的東西,童子尿洗臉你就暫停吧!”

偽娘聽到楊毅雲的話,眼睛又開始發亮,臉色好看了許多,在他心裏始終堅信楊毅雲是有美容方子的,因為楊毅雲的皮膚實在是太好,甚至都比女生的還要細膩很多。

“楊毅雲你可別騙老娘,要是你騙敢騙我……我恨你一輩子。”

“不騙你,趕緊滾蛋,聽你說話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楊毅雲驅趕蒼蠅一般的讓偽娘滾蛋。

而偽娘也不生氣,他對班上的同學的鄙夷一點都不在乎,反正就是將自己當成女生來對待,要是誰將他當男生對待,反而會翻臉。

偽娘走後,楊毅雲也坐下乃腦海開始想《駐顏有術》的方子事情。

對於賺錢的事情,他心裏是越來越急迫了,家裏奶奶和妹妹的生活條件一定要改善。

盡管他自己上大學後,學費等等開銷都是自己賺取的,沒有向奶奶在要過錢。

但是楊毅雲知道奶奶拉扯他和妹妹非常不容易,他上大學就是奶奶的希望,所以他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大學……

就在楊毅雲腦海想著奶奶和妹妹的時候,口袋中手機傳來了震動,拿出手機一看,楊毅雲臉上一喜走出了教師到外麵接電話。

電話是他從小玩泥巴長大的兄弟劉昔奇打來的,兩人是從小學一直到高中。

高一的時候從小崇拜軍人的劉昔奇輟學去當兵,楊毅雲上大一的時候劉昔奇複原,開始出來打拚。

他同樣在古都市,隻是在市中心,楊毅雲的學校卻在開發區,兩人距離比較遠。

上學期間,劉昔奇知道楊毅雲的情況,每個月都會來看楊毅雲一兩次,臨走的時候,都會無聲無息的給楊毅雲偷偷留下三五百的生活費。

要知道劉昔奇專業後在一家上市公司做安保,工資也就比普通保安的高一些,也才四千多的樣子。

這些錢他還要給家裏寄去生活費,他還有弟弟妹妹和一個姐姐,都是農村人,家境都不好,自己還抽煙,一次最少都給楊毅雲三五百,這等於是將他自己的生活限製了。

楊毅雲發現後死活不要,反倒被劉昔奇咒罵了一通,用他的話說,哥們現在是拿工資的人,怎麽也餓不死,你現在是學生,用錢的地方多,沒錢在大都市就得挨餓,再和我提錢,我特麽和你急。

當時的楊毅雲剛上大學,也需要錢,便沒有在多說,隻是心裏默默的記下了這份恩情,大二以後就自己開始兼職賺錢,後來還過劉昔奇一次錢,結果又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今天看到劉昔奇打電話,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麵,楊毅雲還真有點想念這個發小了,本來準備這個周末要去看他的。

接起電話笑道:“喂,鐵蛋,哥們還想這這個周末去看你,最近怎麽樣?”

鐵蛋是劉昔奇的乳名,楊毅雲從小就這樣叫他。

電話中劉昔奇聲音有些低沉道:“雲子手頭有錢麽?”

“有剛辭去了酒吧的工作加上獎金有一萬,要多少,是家裏急用麽?”

聽到劉昔奇問錢,楊毅雲沒有多問,直接說自己有多少,口袋中從花頭手中敲詐來的一萬塊還沒有動。

“…嗯~一萬都給我吧。”劉昔奇在電話裏含糊了一句。

他的含糊的回答和剛才低沉的語氣,讓楊毅雲感覺到了不對。

以他對劉昔奇的了解,這家夥一定是碰到什麽事了,而且是棘手的事,否則他是絕對不會開口向自己這個學生問錢的。

再者劉昔奇當過兵,有軍人的鐵血作風,說話從來都不糊含含糊糊。

今天電話中的劉昔奇非常的低沉。

“出什麽事了?”楊毅雲直接問道。

“沒事~你將錢給我打卡上,回頭我還你。”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好像生怕楊毅雲追問。

電話傳來了嘟嘟的盲音。

楊毅雲當即就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劉昔奇一定是出事了,這家夥從來不會這樣掛電話,完全不是他的風格,今天他太反常了。

掛上電話,楊毅雲決定今天翹課去看劉昔奇,反正明天都周六了。

錢還在身上,也不準備給劉昔奇打卡裏,直接送過去看看,到底他有沒有事。

作為兄弟,劉昔奇有事他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出校門後,楊毅雲直接打車去了劉昔奇上班的公司。

到了劉昔奇上班的公司門口,楊毅雲拿出電話給他打電話。

但電話通著卻沒人接聽,這就讓楊毅雲越發的擔心了。

就在這時候,楊毅雲突然看到了,劉昔奇上班的大廈大廳有一群人,似乎在爭吵什麽。

下一刻他猛然心中寒意大作,快步想著大廳衝了進去。

剛剛他看到了一名中年禿頂的胖子,對著自己的兄弟劉昔奇,手指指著臉在咒罵的樣子。

楊毅雲走進去,大廳中劉昔奇雙全緊握,,麵紅耳赤,他對麵是一名年約四十上下的禿頂胖子和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

劉昔奇一側是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正在給中年胖子和青年陪著笑臉說話。

在地上有一個破碎的青花瓷瓶。

看到這一幕,楊毅雲猜到了大概。

應該是自己的兄弟劉昔奇不知什麽原因打碎了地上的青花瓷瓶,而對方可能是在要求賠償。

青花瓷瓶是古董,如果是真正的古董,其價格還真不是劉昔奇能賠償的起的。

難怪他會給自己打電話借錢,想來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楊毅雲靠近後,聽到中年胖子道:“草,一萬多塊錢?你特麽開國際玩笑麽?這是宋代青花瓷瓶,而且是貢品,價值三十多萬知不知道?賠償我一萬多塊?開什麽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