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想看看我的

第23章 想看看我的(1/3)

過了一會後,就見她用雙手將這護士製服分開左右,慢慢往下月兌。當雙肩露出時,她忽然抓著衣襟,合攏雙手,將製服給合在了一起。

這是要月兌不月兌?還換不換衣服了?

望著我,她溫婉一笑,對我眨了眨眼,然後吐出一丁點粉紅色的舍頭。當我震驚之時,看那舍尖蠢動著,從她那揚起的觜角邊上顫顫掠過。

這動作重複了幾遍後,她忽然抓緊衣服,蹙著眉笑道:“哈哈,你低頭看下,你真的好敏感,真是受不了你了。”

在我眼中,她這笑容,就像夏季深夜中的一片西瓜,讓我倍感清爽。

“你不要挑、逗我了。”我有些急性子。

她嘟著小觜,低聲咕噥道:“沒有啊!”一邊說,她一邊換衣服,“我是故意的好吧?就是看你這麽可愛,和你玩玩嘛。”

她說啥我都仿佛聽不進去了。

就當我看得入了神時,忽然聽見拍門的聲音:“砰砰,有人在裏麵嗎?”

這一刻我急忙回過頭去,心底裏驚異無比。隻聽她說:“有!我在換衣服呢!”

“換衣服啊?好吧!你把門開一下,我要進去喝杯水。”

“這個。”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眼珠子在眼眶中溜達著,仿佛是想把我藏到哪兒。掃描了一會兒後,她看向了櫃子,衝我指了指,又用觜型道:“上去,快,上去!”

我這才踩著桌子爬到上麵去,頭正好頂到天花板。上來之後我發覺自己似乎有點恐高症,在這黑漆漆的地兒裏,覺得心忐忑著。

另一個護士進來後便也月兌去衣服,很是自然。她沒有發現我,一邊月兌下還一邊說:“不知道為什麽,今晚覺得特別熱,口特別渴呢!”

帶我進來那護士急忙幫她把製服穿上,道:“口渴那我們喝水吧?你也許發燒了呢,把衣服穿好,別著涼了。”

“你幹嘛呀?怎麽動手動腳了?是不是又想玩那遊戲啦?”

隨後就見這兩個女護士相互挑、逗,做出一些男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她們竟然聊了身體的部位,更是比了一比。我在上麵沒有大飽眼福,隻想快點離開這裏。

這種感覺,猶如一大堆錢在眼前,卻不是你的。感覺無比的惆悵,隱隱的心癢癢,恨不得卷錢走人,卻又怕受到良心的譴責。

於是我緊緊的合上了雙眼,可她們的聲音卻清晰的繞在我的耳邊:

“你的怎麽好像比較小了,不過還是比我的圓。”

“你看你起來還有點下垂呢!不過後麵挺翹。平時自己經常模吧?”

“哪有?你別亂說嘻嘻。”

聽著聽著,我一晃神,整個人忽然摔了下去。

在摔下去的時候,整顆心都懸到嗓門眼兒上,落地後隻慶幸自己安然無事。不過她們兩個人可有事了。

後來的那個護士急忙裹好了製服,錯愕的望著我,好像就要叫人。方才帶我進來那個“小美女”急忙捂住了她的觜,道:“我們不是一直都……正好,要

不一起瞧瞧?你也沒看過吧?”

那護士緊張了:“這樣,不太好吧?”

小美女蹲下來,給我使了一個顏色,然後說道:“我們不追究你為啥會在這裏,但是我們有一個條件,你得讓我們看看你那裏。可以嗎?”

說話時,她臉上依舊洋溢著那甜美的笑容。

我心想自己也跑不了,被看看都不會怎樣,便點頭答應了。

而後,就當我緩緩解開皮帶的時候,小美女忽然舉起手來,打暈了之後進來那護士,又低聲對我說道:“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

我隻在心中詫異道:“你下手可真狠!我還是離你遠點好了。”念及於此,我婉拒道:“不了,我還有點事,剛剛說過了。那我先走了?”

她浮現出了倍感失落的神情,猶豫了片刻後才說道:“那好吧。不過如果你想我了,可以來這裏找我哦!我等你。”

說完,又見她露出那如同陽光般璀璨的笑容。

“好,有機會的話。”

我說完便匆匆離開這裏了,深怕被人誤會自己是色?狼之類的,那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來到一樓時才想到:“最近真的太倒黴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剛剛那選擇是對的。”

這樣想也不排除“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但更多是講究事實——畢竟最近真的時運低。

就當我來到醫院外的門階時,見張敏從下麵匆匆走上來。她都來不及看我就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我急忙叫住了她:“張敏。”

聽到我的聲音她便停了下來,緩緩轉過頭來。

“鄭和,”叫完,她轉過身走了回來,“我正要去找你呢!”

“我知道。”

之後我們便並肩走在前往警局的路上,今晚她的態度變得極其詭秘。

我們二人走了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我忍不住先開口說:“你剛剛說你找我,是因為什麽事啊?都這麽晚了。怎麽突然想到來找我,又不說話呢?”

“沒有。”張敏搖了搖頭,好像在沉思什麽一般,“我也不知道。剛剛睡到一半,覺得心裏很不踏實,然後就一直想著你。鬼使神差的,我就來找你。”

聽她這麽說,我隻覺得有些陰森。她的態度忽冷忽熱的,真讓我覺得她似乎有點像是鬼上身。不過我自然不會這樣說她,而是委婉問道:“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心理疾病?”

“為什麽這麽說?”她反問道。

我搖了搖頭,一邊思忖,一邊說:“昨晚我們在一起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對吧?”

“記得啊!”她忽然這麽說道。

這讓我覺得更慌張了,“可你今天白天在電話裏可不是這麽說的啊!”

“哦,那會兒啊!”她皺著眉頭,精神似乎有些恍惚,“我好像記得,又好像對中午的事不記得了。我究竟是怎麽了?”

說著說著,她停下腳步,用右手掌心拍了拍腦袋。

看她這樣子,我莫名其妙的關心起來:“要不我陪你回去看看醫生吧?你現

在知道你自己在幹嘛嗎?我有點擔心你。”

“你,擔心我?”她迷惑的望著我,“為什麽你要擔心我?”

我躊躇了片刻後,隻笑道:“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呢?就是關心你。”其實我的笑是在掩飾,因為我覺得自己喜歡上她了。

她沒有回答,依舊陷入那沉思當中。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才聽她說:“算了,我們去醫院吧!”

“哦!”

在路上,她告訴了我一個秘密:

“以前讀書的時候,我談過一次戀愛,後來他因公殉職。在那段時間,我的確有心理隱疾,但沒去看醫生。也許你看到的,是之前的我。”

聽到這裏,我錯愕道:“你的意思是,你有人格分?裂?”

她回過頭來,目光幽幽的看著我,讓我覺得心寒。而後,才見她把頭點了點,非常誠懇的說道:“沒錯,不過隻是我個人的懷疑。”

我們回到醫院,來到了急診。

這裏有個精神科的醫生還沒回去,我們便向這個醫生求醫。

醫生詢問了我們一些事,又問了她幾個簡單的邏輯性問題,可她都答錯了。就連問她“1619”是多少,她都想了一分多鍾。然後更是回答說:“25。”

正確答案我不假思索就得出是“35”,可她卻答錯了。

最後醫生找我私下談了一番,讓我有空多陪陪她,好好照顧她。我解釋自己和她連朋友都不是,他也托我讓她家人好好照顧她。

由此可見,張敏應該病得不輕。

“挺可憐的姑娘。”醫生對我說道。

我回想起她一開始怎樣虐我,不禁心道:“我才可憐呢!”想到這兒後,我不禁對醫生說起了那件奇怪的事:“對了醫生,她還有一個情況,就是反複無常。中午才打電話說忘了昨天的事,剛剛又想起了。而且無緣無故來找我,又說不知道為什麽。”

醫生扶了扶眼鏡,對我的話斟酌了一會後,才長篇大論的說道:

“現在在我們的領域裏,有許多疾病依舊是無從考證的。特別是在我國,人們對這一類的疾病多半存在歧視,以致於我們行醫者的研究空間不大。不過,要是你能做主的話,倒不是不可以把她留下,讓我們看看能不能幫助她。”

我明白他的話,意思就是要拿張敏當白老鼠,便立即婉拒:“這個我還真沒法做主,剛剛說過了,我和她其實不熟。醫生你看她這情況,自己也做不了主。”

“沒事兒沒事。”醫生似乎明白我的顧慮,“因為研究總歸會存在一些風險。不過你不用太擔心。我看她的情況還算樂觀。至少沒有暴力傾向,生活也還能自理。”

當此時,我瞥見辦公室裏的張敏拿起剪刀,伸出手腕。

她好像要自殺!

我急忙推開了醫生,衝了進去,“張敏你要幹嘛啊?”說著,我奪過了她手中的剪子,扔在地上。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我又抓著她的胳膊用力晃動著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