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小姐,如今太子殿下在那處,我們可要出去打聲招呼?”

虞憐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澄澈的眼眸中覆了一層恨意,她櫻唇微抿,沉默了半晌才冷冷應道:“不必,左右我是那等厚臉皮的女子。”

對不起,我鞠躬!重新修改了一下!

太子:。。。。。親媽?媳婦兒,這不是我本意啊!都怪蠢作者!感謝在2020-01-30 21:38:38~2020-01-31 21:55: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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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爭吵

眾人將虞念輕被送回包廂時,發現大家都在尋找的虞憐,好端端地靠在窗邊一邊喂魚一邊喝茶。

眾人隔著簾子隻看到少女的側顏,她支著小巧的下巴,稠密的睫毛輕眨,櫻唇半啟,鵝頸白嫩,纖細的背影隱隱綽綽,隨著江水蕩蕩悠悠。

虞憐聽到動靜,微微側目,便看到虞瑾和虞珩扶著昏迷的虞念輕,臧淩霄和安時於站在身後,前者神色不明,後者臉上生了幾分喜意。

顧若安則是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囁嚅著唇問道:“虞二小姐不是不見了嗎,怎麽會出現在此處?”

虞憐將手中的魚料隨意拋灑在水中,而後慢條斯理道:“是不見了,不過托堂姐的福,我逃過一劫。”

她倒是沒打算隱瞞,畢竟發生如此大的事情,若是隱瞞,反而成了她心中有鬼。

今日虞念輕算計她不成,反被她將了一軍,虞氏一定能夠猜到是她的手筆,所以,此次估計是要撕破臉了。

“你可有受傷?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何事?”虞瑾將虞念輕抱到了榻上,他看著臉色蒼白,頭發淩亂的虞念輕,心中也是不忍。

虞憐看著眉頭緊皺的虞瑾主動關心她,心中一暖,此事就算虞氏發難,虞瑾也會站在她這邊的。

她緩了緩,示意霍憐寒將虞念輕算計她的事情通通說了出來,她給過虞念輕機會,隻是人家不領情,那也休怪她不客氣了。

“所以,你便將她打暈送到了房間中?還……還親眼看著那個男子分別進了屋子?”虞瑾聽完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當下臉色變得極為怪異,他壓根沒想到,虞憐下手會如此狠厲。

“堂姐替我準備了四個男子,若不是憐寒及時趕到,如今躺在這榻上的便是我,我如今隻不過是以致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虞憐冷冰冰地看著躺在榻上的虞念輕,前世她讓自己受過的苦,這一世自當償還。

“這……”虞瑾歎了一口氣,最後什麽也沒說,他雖然對虞憐有成見,到此事若真的是虞念輕算計在先,那這個苦頭自然是她自作自受。

隻是這裏還有太子和宰相之子顧若安在場,他們不僅參與了整個過程,而且還知道了這是自家妹妹的算計。

此事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幾乎是不可能了。

虞瑾看向太子,眼中含有詢問之意,他到底是想試探太子的態度的。

此時臧淩霄心中極為驚詫,他不是驚訝虞憐會如此手段,他疑惑的是以前的虞憐和現在的虞憐相差太大了。

若隻是失憶,那除了記不住人,行事風格應當並無不同,然而如今的虞憐不僅應變能力強,而且好似深諳後宅鬥爭之道。

臧淩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他極為不喜,以前的虞憐放肆嬌縱,他完全能夠看透她,現在他覺得虞憐已經漸漸脫離他的掌控了。

他緩緩摩挲著玉扳指,薄唇微抿,這幾日為何心中有悵然若失之感,突然有了答案。

虞憐之所以和虞念輕有矛盾是因為他,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難不成事虞憐故意而為之,想換一種方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臧淩霄不過方弱冠的少年郎,人生閱曆尚淺,哪裏會想到虞憐是重生之人。

“這是鎮國公府的私事,同孤並無關係,孤同你們一起尋人,不過是舉手之勞……”

“那煩請太子殿下以後別隨意插手這種事情,免得髒了太子殿下的眼睛。”虞憐還不待太子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她看著眼前人模狗樣的臧淩霄,心中反感極了。

“虞家小姐若不是做了虧心事,怕讓孤知曉?”臧淩霄看了虞憐一眼,沉聲輕嗤道。

顧若安此時站在臧淩霄身旁,他看著虞憐和太子兩人好似兩個點著的炮仗,麵上皆是無奈。

“虧心事?太子殿下如今張口就來?”虞憐不由地嗤笑一聲,冷眼看向臧淩霄。

“行的端做的正,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男子舉動過於親昵,如今還有一手好算計。

虞家小姐這是為嫁入東宮,為孤備的禮物麽。”

臧淩霄看著安時於和虞憐站在一處,氣血一湧,鬼使神差就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太子殿下真當自己是香餑餑了?臣女巴不得此生都同您無任何幹係!和你同處一室,臣女都覺得無比惡心!”虞憐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若不是虞瑾在她身旁,她定衝上去抓花臧淩霄那廝的臉。

臧淩霄被虞憐陰陽怪氣的語氣梗了一下,他當下就冷了臉,虞憐以前如何擾他,他都無動於衷,雖然他厭惡她,但畢竟是鎮國公之女,不能拒絕地太直接。

如今被虞憐當著眾人的麵落了麵子,臧淩霄冷冷扔下一句“孤若是喜歡你,孤就是你孫子!”而後就甩袖離開了。

顧若安欲哭無淚啊,他算是發現了,臧淩霄平日裏極為鎮定,然而這幾日現象表明,隻是一遇到有關虞憐的事,這位太子爺總是把控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陪著笑同眾人告辭,然後朝著臧淩霄離開的方向走去。

安時於看著臧淩霄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而後極快地被擔憂之意取代。

“表妹,是不是因為我,才導致你和太子有了誤會?”

虞憐看著安時於,笑著搖了搖頭道:“表哥莫要擔憂,我和太子不是一路人。”

她倒是不氣,也許是前世的氣都被臧淩霄那廝耗沒了,如今隻剩下恨,他離開前說的最後的那句話,以前也說過無數遍。

隻是那時候的自己,壓根沒能解讀出,那看著是氣話,其實是真心話。

“妹妹,對不起。”虞珩拉著虞憐的手,一雙眼紅通通的,他方才弄丟了虞憐,最後找了太子來,還間接促成了兩人的衝突,他心裏愧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