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想本君怎麽罰你

27你想本君怎麽罰你

燕輕語頭也沒有回,她抬頭靜靜看著天空那死氣沉的星空,淡淡的說:“想辦法接近燕紅梅,趁著她受重傷的時候好好的挑釁一下她……嗯,還有……把水袖送給燕若依!”

瓊嬤嬤彎腰靜靜的看著燕輕語:“除了水袖,您身邊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了……”

“貼身丫頭我自己會去尋找,至於水袖……”燕輕語慢慢的回頭,眼底清冷而淡泊:“水袖留在我的身邊倒不如把她放到該放的地方,這樣她的價值才比較高!”

瓊嬤嬤:“……”

以前的小姐是多麽的溫和無害,多麽的……失蹤三日之後,她突然性情大變,變得如此的鐵血殘忍,如此的無情。

若不是親眼驗證,真的很難相信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小姐。

……

瓊嬤嬤離開之後,燕輕語坐在窗前閉著雙眼打坐,試圖再次重新修煉前世的功法。

如果自己的腳真能治好,那麽前世的武功就必須撿起來。

她不會一輩子任人魚肉,所以必須自身強大。

夜,越來越深。

陰寒的夜風吹過,樹影月光輕輕的交錯,黑幽如同妖魔鬼影般的光線輕輕的閃著,好像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又好像是錯覺。

燕輕語閉著雙眼,突然,她猛得睜開了雙眼。

冰涼陰寒如同冷血生物一樣觸感的手指輕輕的握住了她的脖子,她正要回頭的時候卻被按住了後頸的某一處,那裏是人體最脆弱的脊椎處。

隻要身後的人輕輕一用力,她那纖細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如同被咬住後頸的貓兒一樣,她坐輪椅上根本不敢回頭。

隻能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從耳邊慢慢的蔓延過來,她抿唇:“你……”

“真弱,隻要輕輕的一用力,你的脖子就會被扭斷!”司煜城那低沉如同勾魂使一樣驚悚的聲音漫不經心的想起,而且冰冷如蛇一樣觸感的手指從後頸繞到了她的下巴處,掐住她光潔的下巴,微微的用力……

將她的頭扭了過來……

頓時,司煜城的瞳孔一縮,漆黑的眸子深入泛著無盡的寒光,聲音冰冷滲骨:“本君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是本君的人偶?擅自弄傷了臉,你想本君怎麽罰你?”

燕輕語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底如水晶一般剔透的光茫四射,眼底流露出一抹溫軟與狡黠:“是別人弄傷了這張臉,您想要問罪的人應該不是我!”

握住了司煜城的手,讓他冰冷的手指慢慢的觸碰到滿是紅斑的臉,雖然沒有喝下太多的噬顏酒,但臉上的紅斑卻是真的。

微閉著雙眼,如蝴蝶振翼般顫動著眼睫毛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脆弱感,那是司煜城最討厭的脆弱。

好像捧在手心都會碎裂一般的脆弱。

燕輕語掩下了眼中所有的負麵情緒,微閉著雙眼,如同失去一切依靠的人偶,唯有眼前主人可以依靠似的,她輕輕的說:“臉……好難受!”

輕輕的一句話,本不會引起司煜城任何的憐憫之心。

然而,他卻莫名的因為這種話而陷入了一種混亂,或者是因為這個名字。

因為燕輕語這個名字而動搖了。

冰冷的手指掐著她的臉,透過她的臉,司煜城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伸手,暗中的鬼星立馬閃了出來,恭敬的將一個瓶子遞到了司煜城的麵前:“主人,屬下並沒有噬顏的解藥,這百清丸可以解,但是,這是您這個月的……”

鬼星的話還沒有說完,司煜城拿過了藥瓶,一手掐著燕輕語的嘴,強行的錯開她的下巴骨,讓她被迫的張開嘴……直到她將藥完全的咽下之後再哢嚓一聲,將她的下巴重新的安裝回來。

動作不僅沒有憐香惜玉,反而十分的粗魯。

摸著疼痛的下巴,燕輕語捧著自己的臉定定的看著司煜城,目光之中滿是不滿,還有疼能。

任人將下巴骨硬生生的錯開,哪有不痛的?

“沒有下次!”司煜城陰冷的瞪著她,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讓她正視自己那陰冷森詭的雙眼,一字一句,極盡警告:“這是最後一次,倘若還是這般的無用,我會提前掐死你!”

“曼珠,沙華!”

司煜城一聲令下,曼珠與沙華兩人一身血腥之氣從暗中走了出來,他們的臉色無比的蒼白,身上泛著大量的血腥味道,看來好像受傷不淺的模樣。

“主人!”

司煜城眯著雙眼,目光冰寒:“這也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本君的人偶再有任何的損傷,你們就提頭來見!”

沙華蒼白著臉,低頭:“屬下遵命!”

曼珠用力的握著雙手,指甲深深的刺入了血肉之中,極度不甘的她死咬著唇,眼底淬毒,滴血:“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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