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男霸女卻是計
碧玄第一 七、殺男霸女卻是計
“前方有座浮空島,麵積頗大,隻是沒什麽草木,隻是光禿禿的一片,就連那些妖獸也懶得占據。”
“不錯,就是在那裏吧!”
姬無花腳下輕點虛空,借著一股大氣之中的浮力,踏上了一座荒島,把月城武也放了下來。月城武一個踉蹌,險些撲倒,借著這個動作,他把晶蜃的胎腦元丹煉就的無形劍放了出去,淩空一繞,潛伏到了雷震子等人的身後。
月城武自從習武之後,也知道武人的感覺是何等敏銳,若是他現在就下手偷襲,未必能夠得手,說不定會被雷震子警覺過來。如果隻是將之重傷,而不能一擊必殺,雷震子隻消不顧自身安危,全力向他撲擊,月城武自問沒有本事能在這等高手手下活命。
雷震子看到月城武這般不堪,原來的幾分疑慮也都打消了,那個紅衣女子譏笑道:“原來神通幫的助理竟然都是這副德行,不知道有沒有跟師娘們學過幾手武藝。”
她這麽一罵,把姬無花也罵在了內力,姬無花城府極深,臉上不動聲色,可是月城武卻瞧得出來,這個少年已經動了殺機。姬無花可不是什麽好角色,平時的溫和模樣隻是偽裝,這人的血隻怕都是冷的。
月城武想也不想,一拍腰間藏著的古玉瓶,百餘道劍光就像是太陽神光突然綻放,立時就把六名對手籠罩在了其中。姬無花反應何等之快?見到月城武出手,還是這麽大威力的一擊,他把口微張,吐出一道綠光,那口碧玉刀閃電般疾斬,目標正是跟隨在雷震子最外圍的一名黃衣男子。
這名黃衣男子在這六人中修為最弱,反應也較慢,竟然在危機當頭,第一反應就是躲在雷震子的身後,這樣的人腦海裏根本沒有隨機應變這回事,隻懂得這麽一招尋求庇護,在姬無花這樣殺人如麻的老手眼裏,自然是最好的殲殺對象。
雷震子也沒有想到,月城武連個召喚都不打就動手,隻來得及把自己那口青色寶珠化成巨劍,劈開麵前的劍光,來不及招呼別人,這六個人雖然平時總在一起,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卻顯出了沒有什麽配合來。
幾乎是各自為戰的六人,那個黃衣男子被十餘道劍光一衝,頓時和其他人分了開來,身上也受了些傷,不過在他的護身仙力之下,這些傷也不算太重,月城武的百劍圖雖然犀利,但是他功力不足沒有辦法發揮全部威力,殺傷力也有限的很。
不過接下來姬無花的一刀,卻顯出了這位和月城武同為幫主助理的少年,身手不凡來,隻是一刀,那名黃衣男子就分屍兩段,根本就連自己的武器都沒有來得及取出。
雷震子撐過第一輪劍光亂射,惱怒的大喝一聲正要反擊,腦後一寒,一縷無形的劍氣已經悄沒聲息的貫入了他的後腦,月城武早就計算好了這招,就用在這個關鍵時刻。這名飛升上來幾有五六百年,一身修為在碧玄派數千弟子中,也能擠入前十的大高手,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於非命。
若是他知道月城武手上有百劍圖和無形劍這樣的兩件寶物,事先有了提放,或者不這麽大意,小覷了對手,絕對不會死的這麽容易。可是世事無常,有些錯誤隻要犯了,就再沒機會挽回,雷震子一身功夫之強橫,就算和孟神通單打獨鬥也有一拚之力,卻死在一個武功法力隻及他百分之一二的人手裏。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諷刺。
頃刻間連斃兩人,而且還有雷震子這樣的高手,剩下的兩對男女,本來跟隨雷震子,縱橫碧玄派,乃至盤古大陸也沒吃過多少虧,現在卻膽怯了起來。
姬無花看也不看已然斃命的雷震子,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高聲喝道:“城武兄,這兩個男的就順手殺了,這兩個女的姿色還不錯,你我一人一個如何?”月城武心思電轉,立刻暗叫一聲好,對姬無花這攻心之術十分欽佩,嘴裏也附和道:“不錯,那個穿紅衣的看似潑辣,我就喜歡這種辣妞,那個黃衣的頗有大家閨秀之態,就留給無花你了。”
雷震子這夥人,隻是同時飛升,倒也說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不然也不會把得手的贓物,不立即分到各人手中,還要遮遮掩掩的藏起來。剛才月城武百劍圖一輪攻擊,也看得出來這幾個人貌合神離,互相間並沒有多少情分。
姬無花這話正好打中這四個人心中的軟處,那兩個女子聽到姬無花和月城武大放厥詞,要收了她們兩個,惱羞之餘也放下了心事,隻道自己不必死了。那兩個男的心情就更加複雜,反而拚起命來。
姬無花要的就是這個狀況,一聲長喝,碧玉刀化成一道碧虹,在他的操縱下縱橫飛舞,竟然使出了一路泣鬼驚神的刀法。頓時把那兩名男子圈入了深碧的刀光之中。
月城武按住古玉瓶,默誦上古咒符,百劍圖幻化的一百零七口名劍,分成七股劍光洪潮,亦是拋開了那兩名女子,全力配合姬無花向那兩名男子發動強襲。
那名身穿淡黃衣衫的女子,還有些照顧同伴的情麵,出手相助,阻下了月城武的十餘道劍光。那名身穿紅衣的女子卻毫不猶豫掉頭就跑,月城武也不去阻攔,暗暗掐了個劍訣,把無形劍一催,悄然向一名被姬無花逼的手腳忙亂,在背後露出老大破綻的紅袍男子。
無形劍無形無相,最是陰損,雖然鋒利之處及不上其他的幻兵氣刃,但是用在偷襲上卻是一等一利器。這名紅袍男子覺得背後一涼,匆忙揮舞掌中的一團紅光,向背後一迎。倒是百忙之中擋下了無形劍,卻給正尋找他招數中破綻的姬無花一刀分開頂門,從頭至胯,劈成了兩半。
死去了一個對手,姬無花也不用月城武幫忙,三招之內就逼開了剩下那名男子的飛舞的寶珠,攔腰將之斬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