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以牙還牙,以尿還尿

第2章 以牙還牙,以尿還尿

陸衝掃視了一下自己所處的地方,頓時臉色大變。他現在正身處在一條昏暗的小巷之中,周圍倒是有一些破舊的居民樓,卻是連一盞燈都不見亮起,隻有從外麵路邊射過來的幾絲昏暗的燈光才讓這暗巷之中稍稍能夠見物。

而陸衝之所以麵色大變,實在是因為這個地方給他留下了太過深刻的記憶,十四年前,正是在這個暗巷之中,他被一群人渣給狠狠地羞辱了一頓。

雖然在那之後,混跡地下世界的陸衝最終令那些羞辱他的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是對於這個地方,他卻從來沒有忘記過。

“劉憶晨說因為她的原因,我的靈魂重生到了十多年前的身體之中,沒想到竟是剛巧碰上了這個時候。不過這一次,我可不再是當初那個一碰就碎的玻璃人,那神奇的青鸞之淚已經將我的新傷舊傷全部治好了!”

“謝謝你,劉憶晨……導師!”陸衝輕聲地對著天空說道,對於這一位僅僅隻有一麵之緣,還有些不靠譜的小導師,陸衝的確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他本來已經在二零一八來的未來被敵人撕成碎片,卻因為劉憶晨的原因而重生,還重生回到了二零零四年,這讓陸衝可以有機會彌補自己上一世的種種遺憾。

而且劉憶晨還用珍貴的青鸞之淚治好了陸衝的傷勢,讓他這一次不用再為傷病所困擾,更不至於虎落平陽被犬欺,連幾個小混混都能夠騎到他的頭上去了。陸衝尤記得在上一世,他被一個紈絝和幾個小混混欺辱時有多麽的屈辱。

在陸衝的記憶之中,此時的他剛剛自赤龍退役不久,而他之所以會從赤龍退役,是因為在一場戰役中被一個叫血刹羅的神秘人士擊碎了渾身的肌肉骨骼。就連他紋在皮膚上的紋身都被擊得破碎了,可想而知他當時傷得有多重。

後來經過部隊的悉心救治,陸總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但是他的身體卻算是廢掉了。表麵上倒是看不出有什麽殘疾,但是他的體質卻變成了一個玻璃人,稍有不慎就會出現肌肉拉傷甚至骨骼斷裂錯位,完全不能正常發力。

正是因為這樣,他昨天在工作時和人起了一場衝突後,今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偷襲暴打得昏迷了過去,還被扒了衣服扔在這偏僻的暗巷之中。

“如果曆史沒有因為我的重生而改變的話,我似乎馬上就有機會驗證一下迅捷戰歌的效果了呢!謝世春?二飛?嗬嗬!”陸衝的嘴角扯出了一個笑容,但眼神中卻全是冰冷之意。

就在這時,一陣汽車的轟鳴之聲從路邊傳來,“吱!”地一聲停在了陸衝所處在的巷口。聽著從路口傳進來的聲音,陸衝眼神中爆發出的炙熱之色,似乎連這昏暗的小巷都被照亮了……

與記憶之中完全相同的情景和事件發展,讓他明白了曆史並沒有因為他這隻重生的小蝴蝶而發生變化。既然如此,擁有未來十四年的記憶,還獲得了神秘戰歌傳承的他,必將一掃前世的憋屈,走出一條輝煌的道路。

隨著幾聲呯呯的關車門聲,從暗巷外麵的馬路邊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對話聲。

“春哥,您就放心吧,見到那小子的樣子包您滿意!咱們兄弟幾個可是是足足打了他半個鍾,才把他衣服脫光了扔到這巷子裏麵,就等您來親眼瞧一瞧呢!”

七個穿著古古怪怪,滿頭染著各種彩色的小混混模樣的人,正簇擁著一個年輕人向巷內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小混混正在諂笑著向那個年輕人表著功。

陸衝冷笑著迎麵向著他們走了過去,不過由於小巷中太暗,剛剛自路邊進來的幾個人還沒有發現他。

“哼!那小子昨天竟然敢幫著薑笑笑那個賤貨跟我搶女人,打他一頓怎麽夠。正好哥現在喝多了酒尿漲得慌,不尿他個滿麵桃花開哪能消我心頭之恨。”

“嗬嗬,是麽?謝世春,你和女人搶女人都搶不贏,還有臉在兄弟麵前提,這臉皮敢再厚點麽?不過你剛才尿尿這個創意倒是不錯,哥決定征用了!”

僅僅穿著平角短褲的陸衝從陰影之中走了出去,堵在了幾人麵前,邪笑著看著麵前的幾人。高大威猛的身材及滿身的傷疤,將他襯托得像是一尊從神話故事中走出來的戰神。

全身僅僅穿著一條遮羞的短褲出現在眾人麵前,普通人應該會有一絲窘迫。但是陸衝的表情,卻仿佛他現在是一個正裝赴宴的貴族,而麵前的幾人,不過是迎客的門僮和……餐盤中的牛扒而已。

走在最前麵的被稱為春哥的人一驚,抬頭看到陸衝那仿佛老貓盯著耗子般的戲謔表情,他嚇得驚呼一聲,猛地躲到了一個混混的身後。

“你……你怎麽知道我名字?薑笑笑那臭biao子調查我?二飛,我去年買了個表!你不是說這小子被你們打暈了嗎,你TM敢玩我?”

看來這春哥至少還沒被嚇傻,剛才二飛等人一直是叫他春哥,對麵的小子卻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全名,在他看來肯定是被對方給調查了。

而被稱作二飛的正是剛才對著年輕人表功的混混,他看著眼前若無其事站著的陸衝,也有些懵了。這人可是他們親手打暈了之後扔進巷子裏麵的,他身上的衣服還是二飛親手扒的呢。

“春哥,這裏麵的情況我也沒搞明白,不過沒事兒,咱們兄弟能打他一次,就能打第二次。剛好讓春哥你親眼看看,找我們兄弟辦事兒,那錢是絕對花得值的,兄弟們,上!”

這被叫做二飛的人倒也是一個狠角色,雖然還沒搞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但他卻是極果斷地就做出了決定,並且帶頭第一個就向陸衝撲了過去。

這春哥可是他們的財神爺之一,事情辦砸了的話以後大家的日子就要緊巴一些了,何況眼前這小子不堪一擊,打他又不用費什麽力。

“呼!”,陸衝也動了,他的身形似乎化為了一道清風,看上去很飄渺,但卻似慢實快,轉眼間就已經攻到了二飛的麵前。

“這速度至少比我平時要快了至少四成,而且還不會因為速度加快而失去控製,全身的靈敏度也提高了四成有餘,這就是戰歌的力量?爽!”

“這還隻是低階的戰歌,那中階高階的戰歌該有多大的威力?血刹羅,等著我,這一世我擁有了戰歌之力,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撕了誰!”

“砰!”衝在最前麵的二飛隻覺得眼前一花,還完全沒弄明白發生什麽事,就感覺右手突然被一股大力劈中,一陣巨痛立即從手上傳了過來,手立即就折了,絲毫用不上力氣。

還沒等他來得及痛呼出聲,一隻膝蓋已經接踵而至,正正地頂到了他的肚子上。

“嘔!”剛剛和春哥一起吃下去的美酒佳肴,立即又從他的嘴巴裏麵吐了出來,散發出了一陣酸臭的味道。而二飛也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翻滾,但是連聲音都沒發出,竟然痛得失聲了。

而陸衝的腳,這時候卻是正好踩在了他的另一隻手上,直接將他還完好的一隻手也生生給踩斷了。

“二飛哥哈?哪隻手動手斷哪隻手,兩隻手動手就斷雙手,哥很公平吧?”

兩個小時前還被他們打得像狗一樣的小子,竟然一招就解決了自己的大哥,這讓衝在二飛身後的六個混混愣了一下。轉眼卻又發一聲喊一起向陸衝圍了過去,倒是有幾分狠勁!主要是他們心中還殘留著先前的印象,這小子隻要一用力似乎自己就會受傷倒地的。

不過原本躲在混混身後的春哥,此時卻開始向巷口的方向跑了過去。他雖然喝多了點但還沒醉,剛才陸衝動手間,他連對方怎麽動的都沒看清,太可怕了!

陸衝看著向他猛衝過來的幾個混混,冷冷地一笑,服用過劉憶晨的青鸞之淚後,他可不再是先前那個打人還會弄傷自己的可笑玻璃人了。這些曾經侵犯過自己尊嚴的雜魚,必須付出代價!

他的身體又是一動,似乎突然就自原地消失了,再出現之時已經在一個混混的旁邊,這速度,竟然已經快到讓眼睛跟不上的地步!

“砰!”陸衝側身一閃讓過第一個混混的身形,抓住對方的右手一抖,再在對方的勁部一切,一個混混立即一聲不吭地軟倒在了地麵。

“右手一隻,利息頸椎錯位!”

陸衝微微一蹲身,右腳帶著一股風聲掃出,第二個混混的小腿上傳來了一聲骨折聲,頓時抱著腳在地麵痛呼翻滾了起來。

“哥今天心情好,就不斷你大腿了,兩隻小腿已收割!”

順勢躺倒在地麵一個翻滾,避過兩個混混蹬出的腳,並順手用兩隻手將兩人的腳抓住一扔。起碼有一百四左右的兩個人,在陸衝的手中竟然飛了起來,直接撞到了窄巷旁邊的牆壁上,一聲不吭地暈了過去。

“一人一隻大腿,買一送一加送腦震蕩!”

緊接著一個挺身從地麵彈起,抓住了駭然欲轉身逃跑的最後兩名混混,狠狠地將他們的頭碰到了一起,伴隨著嗡嗡的耳鳴,兩人也追隨著兄弟們的步伐,暈了過去。兩人算是最幸運的,暈過去之後才被陸衝各折斷了一隻手臂,比其它兄弟要少受一次痛苦。

“為毛你們全部都是用右手?以後多練練左手吃飯吧!腦震蕩兩份已額外奉上!”

總共七個人,被加持了迅捷戰歌的陸衝行動如同鬼魅一般,竟然隻花了不到五秒鍾的時間就全部解決了。此時,逃跑的春哥才剛剛跑到巷口的汽車旁邊,正抖抖索索地想用鑰匙打開車門。

罪魁禍首當然不能跑掉,陸衝冷冷一笑,迅速地蹲下身從剛才被他碰腦袋的一人腳上取下了一隻鞋,呼地一聲扔了出去,正正地命中了車門邊春哥的頭部。

春哥剛要打開門,就感覺後腦勺被一陣巨力擊中,本就喝了不少酒的他隻感覺眼前一陣金星旋轉,緩緩地倒了下去。

“大大大……大哥,我可沒有動手也沒動腳啊!”

陸衝剛才毫不猶豫斷人手腳的狠辣實在是嚇到這位春哥了,抖抖索索地為自己辯護著,從他的身體下麵傳來一陣尿騷味,這丫確實尿出來了,隻可惜是被嚇尿的!

“啪啪啪啪!”連續四個耳光下去,昏迷過去的春哥嘴巴明顯癟了下去,不知道掉了多少顆牙齒。

“哥很公平,你動嘴教唆的那就打嘴吧!”

將八個人拎到了一起,排成一列之後,陸衝又將他們所有人扒到隻剩下一條短褲,才從其中選了一套最大的勉強穿上。

“春哥,二飛哥,你們對小弟的回禮還滿意麽?現在,我該從誰開始尿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