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回 《飛子相術篇》
第214回 飛子相術篇
這些氣運都是從各國流過來了,各做來挖稷下學宮牆角,不是應該分點氣運給稷下學宮個嗎?
而這時,孔子走了過來,對著飛揚說道,“先賢這一步當真是妙棋啊!不但我等百家受益,就連稷下學宮的氣運也增長了幾分,不知先賢可有打算派遣弟子到各國為官”。
“我玄家之道,上可高居廟堂之上,下可遊曆於四海之間,有晏嬰一人在齊國為官卻是足夠了,至於其他的弟子,我卻是不打算讓他們為官,倒是你,我觀你那兩個弟子鬧得厲害,處處針鋒相對,你打算怎麽辦”。
“自然不會插手,他們二人若是長此以往,我儒家離大興可就不遠了”。
“你倒是看得明白”。
而這時,孫子走了過來,說道,“如今,稷下學宮的氣運,已經不比一些大國差到哪裏去了,而先賢曾經推演出,將有一人出世,統一天下,屆時此人為了聚攏氣運,恐怕會對稷下學宮下手,還望先賢早作準備”。
“此事你可放心,他若是不打我稷下學宮氣運主意也就罷了,還可安心做他的天子,而是敢膽前來冒犯,我必叫他曆二世而亡”。
孫子聞言,認為飛揚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人,這也才放心了,現如今,諸子百家入住稷下學宮,卻是與學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稷下學宮被毀,他們兵家弟子可就要顛沛流離,這孫子才會如此關心此事。
而後,爭鳴大會結束,眾多國君和大臣並沒有立馬散去,而是都是在稷下學宮當中,試圖招攬那些他們所看重的人。其中,還有一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竟然還想來招攬飛揚的弟子甚至是飛揚本人,不過都被飛揚打發走了。
當即,飛揚將稷下學宮的事情全權交給了眾多弟子,自己則是來到了那偏僻的荒山。開始了再次的閉關。
這一次,飛揚閉關比較就,持續了整整十二年,經過十二年的時間,飛揚終於將這《飛子相術篇》給編著了出來,天道落下了功德,立馬使得此原稿變味了一件高階功德仙器。
學習相術的人,便被稱為相師了,這類人可以根據人的五官、氣色、骨骼、指紋等推斷其壽夭、榮枯、吉凶、禍福
人的麵部雖然是父母所生。但受到天道規則的製約,上麵注明了一個人一生的富貴榮辱,每個部位例如頭發、額頭、眼眉、眼睛、鼻子、嘴、下顎等等,不同的模樣,都代表了不同的命運,修煉飛揚這《飛子相術篇》的人,便可以通過種種的麵相,來解開未來之路。
這《飛子相術篇》開篇第一句話。便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有的人會問其豈不是跟這相術的內容自相矛盾,可事實上,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說相士會算錯,取個例子,那朱元璋當乞丐的時候,蓬頭垢麵。人人為恐避之不及,可是,在這蓬頭垢麵下麵,卻是活生生長了副帝王相,這才使得朱元璋日後成了皇帝。
在編著出此書後。離功德圓滿,也就隻差一步了,隻要將最後一本書也給編著出來,那到時就是他《飛子》問世的時候,也是他成就不朽金仙的時候了。
在出關後,飛揚將這《飛子相術篇》交給了子罕,而他則是禦劍離開了稷下學宮,他這次出行,是算出了四大刺客之一的聶政已經問世,這才要前去將其收入門下。
韓國大夫嚴仲子受丞相俠累的迫害,不得不流亡他國,他遊曆各地,欲尋俠士為自己報離鄉之恨,刺殺俠累,後聞聽魏國聶政因殺人避仇,攜母及姐隱跡於齊國,在市場做市販屠狗生意,此人仁孝俠義,武功高超,卻是為他報仇的最好人選。
當即,嚴仲子赴齊,找到聶政的家,數次登門拜訪,並備酒饌親向聶母致禮,又贈黃金百鎰給聶母為禮,聶政堅持不受,但心中已經將嚴仲子當做知己。
不久,聶母辭世,嚴仲子親執子禮助聶政葬母,聶政感激在心,此後,聶政服母喪三年,並將其姐給嫁了,在無一切後顧之憂後,聶政到嚴仲子府問得其仇家具體情況,並謝絕嚴仲子為他提供的敢死隊,隻身去韓國為嚴仲子報仇。
俠累府宅護衛森嚴,此時,俠累正高坐府堂,執戟甲士侍立兩旁,不料聶政仗劍直入韓府,諸多甲士反應不及,聶政以白虹貫日之勢,用長劍刺入俠累胸膛,俠累頃刻喪命。
頓時府中大亂,甲士們齊上圍攻聶政,聶政仗長劍擊殺數十人後,難逃重圍,擔心死後被查出身份,連累他姐姐一家人,當即倒轉劍柄,以劍尖劃破麵頰,剜出雙眼,破腹而死。
聶政死後,韓王將其暴屍市場,懸賞購求能辨認他的人,聶政的姐姐聶嫈聞聽消息後,立馬說道,“這必定是我弟聶政,昔蒙韓相仇人嚴仲子國士相交,我弟必報其知遇之恩,我當前去認領”。
當即,她隻身來到了韓國,到了菜市場上,立馬認出這屍體乃是聶政,聶嫈當即抱屍慟哭,大聲道,“這是吾弟聶政啊!”。
當時有好心人過來勸止,說道,“此乃刺韓相之凶手,韓王懸賞千金,欲求其姓名,他的親人恐怕也難逃重罰,你不躲避,怎麽還敢來認領呀?”。
聶嫈回答,“聶政之所以蒙受屈辱,隱跡於市販之中,是因老母在堂,我尚未嫁,嚴仲子賞識吾弟聶政,屈身結交,此深厚知遇之恩,怎可不報!士為知己者死,聶政不過是因為我才毀壞自己的軀體,以免被人辨認出來,牽連與我,但我又怎能害怕被牽連而任聶政的英名埋沒!”。
話說完,聶嫈長呼三聲“天!”,然後自殺於聶政的屍體旁。
“哎,竟然還是來晚了”,遠處走過來一個青年,看到這一幕後,既有感歎,又有後悔,此時便是飛揚了,這聶政的下場他是知道的,因此已經很快地趕了過來,沒想到最後還是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