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更過分
第340章 更過分
宇文胤不悅的眯了眯眼,雙腳點地騰空一躍,飛快的躍身至盛晚月麵前,薄唇輕啟,卻是對雲驚寒下令,“雲驚寒,把盛映雪送去太醫院!”
“是,虞爺。”雲驚寒屈身應下,也是與蘇夜置氣。
話落之後,雲驚寒走到盛晚月麵前,強行接過盛映雪,請了個虛禮,便是離了茶水間去。
盛晚月怔愣原地,半晌都不是滋味,抬眸白了宇文胤一眼,小聲嗆說,“過分。”
“怎麽,還想更過分?”宇文胤唇角邪肆一揚,不由分說,將盛晚月打橫抱在了懷裏。
“喂!你做什麽,快放我下來!”盛晚月嚇了一大跳,急忙掙脫宇文胤的懷抱。
這茶水間,還有公孫琦玉和侍衛在呢,宇文胤就這麽把她給抱了?
不怕公孫琦玉告訴宇文墨?
可宇文胤不介意被看到,桎梏得懷中女人,如無解死鎖般緊。
任憑盛晚月如何像隻受驚小白狐般,拚命捶打他的胸脯,他依舊屹立原地,紋絲不動,亦是不肯放人。
那架勢,簡直強勢得不得了。
盛晚月無奈,隻好長長歎了口氣,妥協的鑽進了宇文胤胸膛下,奶氣說著,“壞家夥,出了事,你負責。”
“嗯,我負責。”
宇文胤埋下頭,寵溺地凝了一眼懷裏的盛晚月,不知為何,竟是生出萬分愛憐之心來,也不知為哪般。
話落,他倏然變臉,目光一轉,掠向了身後露出狠毒目光的蘇夜,冷冷說道:“蘇夜,你已經讓雲驚寒看+光了,出於公平,本軍主抱七月,你有何異議?”
這話一出,盛晚月方才明白,宇文胤還真是壞心眼啊,竟然為了抱她,拿蘇夜和雲驚寒的事當借口。
嘖嘖!
“有,阿夜有很大的異議!”
蘇夜追著跑到宇文胤麵前,看也不看盛晚月一眼,隻看宇文胤麵具下的一雙丹鳳眼,“虞爺,阿夜和雲禦司是清白的,你怎麽能不相信阿夜?你為了報複阿夜,抱楚王妃,就不怕琦玉公主把這事告訴皇上和楚王嗎?”
這話一出,盛晚月隻得嗬嗬了,忙是對公孫琦玉洗腦道:“琦玉公主,你要是說了,本王妃被皇上下令處死,以後誰幫你治蘇夜?你可要想清楚這一點!為了雲禦司,勸你還是保守秘密為好,不然,於你是沒有一絲好處的,反而會讓雲禦司更加厭煩你。”
“楚王妃,你少妖言惑眾。”蘇夜冷冷叫囂。
公孫琦玉愣住。
為了雲驚寒?
蘇夜喜歡虞爺,公孫琦玉知道。
如果說了,宇文墨治盛晚月的罪,那以後自然是就少一個人治蘇夜。
不說的話,虞爺越寵盛晚月,蘇夜越氣,公孫琦玉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雲驚寒見蘇夜心完全不在他身上,說不定會對蘇夜死心。
公孫琦玉分析到這些層麵,連忙回宇文胤的話道:“虞爺,你放心吧,本公主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的,但提前是,你和楚王妃必須想辦法,讓驚寒把心思放在本公主身上!做得到,本公主可以可以不說!”
公孫琦玉撂下話,宇文胤不語,盛晚月代為回話,“一定的。”
“沒問你!”公孫琦玉怒。
盛晚月無語,扯了扯宇文胤衣角,“虞爺。”
宇文胤臉上驟黑,眯了眯眼,轉身走出茶水間大門,邊走,邊冷冷說道:“想讓雲驚寒變心,公主先把蘇夜殺了再說。”
意思就是說,蘇夜不死,雲驚寒不可能喜歡上公孫琦玉。
公孫琦玉立刻明白了這個道理。
話語落下那刻,君離洛跟著一塊兒出了茶水間。
大門當即被一道掌風鎖死。
二室,現隻剩下蘇夜與公孫琦玉在。
公孫琦玉覺得虞爺的話非常有道理,怒揮鞭子,又跟蘇夜打上了。
躊躇滿誌的幹勁。
機會,也難得!
蘇夜也不是吃素的,背離了人群,功夫大顯神威,每一鞭,都躲得漂亮利落,還把公孫琦玉逼入了絕境。
瘋子與傻子的對決,進入了白熱化。
二室門外,宇文胤要抱盛晚月上五樓虞敏的房間。
盛晚月不肯,出聲阻止道:“我想看看公孫琦玉敢不敢殺蘇夜。”
“蘇夜又不傻。”宇文胤搖了搖頭,強勢抱著人,一步一步走向升降台。
目的地是五樓。
升降台到了五樓,盛晚月方才理解宇文胤話裏的意思,“你是說,公孫琦玉不敢殺,但蘇夜會刻意讓公孫琦玉中下懷?”
因為殺了蘇夜,公孫琦玉與蘇太醫、雲驚寒結仇事小,嚴重的,是會得罪上官行曇和虞爺。
蘇夜與虞爺的婚事,無極國都知道,到時也會宴請四國附屬的皇室參加。
殺了蘇夜,怕是連公孫琦玉的父母,都沒辦法輕易的護著公孫琦玉了。
宇文胤卻是沒有說什麽,行至虞敏房間,推開房門進去,將盛晚月安放在隔間透明簾幕後的蓮+花榻上。
此蓮花榻,是宇文胤前些日子,專門為盛晚月定製用來養胎的軟床,躺上身子不至於硌得慌。
盛晚月乖乖躺在蓮花榻上,催宇文胤回話,“我問你話,你怎麽不回答呢。”
宇文胤依舊不說話,隻輕柔扳過盛晚月的兩隻手腕,開始施針,紮針,排除盛晚月體內的血氣。
每天都要排一些,左右並施,全身上下都要排,這樣血氣才不會壓迫腹腔,影響腹中孩子的成型。
之前的兩個月,盛晚月每天都會被蘇太醫紮得滿手都是針。
血管不好找,穴位不好紮,可苦了盛晚月了。
現在這幾天,換成了宇文胤,盛晚月心裏多少是過意不去的。
隻是……
沒多久,宇文胤就輕易找到了盛晚月膚表被血氣震顫的穴位與神經元,每個穴位,都會進針引血,紮了足足十八針。
盛晚月痛難自持,忍耐了會兒,咬咬牙說,“以後我自己來吧,每次都麻煩你,我心裏也過意不去。”
看著血氣慢慢從血水中滲出,宇文胤睨了盛晚月一眼,嗬斥說道:“現在姑且是手腕,那倒沒事,以後換了其它地方,這裏,又或者這裏——”
說著,頎長的手掌,緩緩捺至女人膝蓋上,再一點點往上,施布真氣於內。
望見女人麵色陀紅,方才繼續上文說道:“你打算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