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找冒充者
第156章 找冒充者
影衛軍的紅字殺手,互相之間以蒙麵示人,根本不知道同伴的真麵目,要讓他們自己找出冒充者,是不可能的。
兩排紅字殺手的站隊姿勢,是他的副官想出的。
冒充者要想在這麽短的時間,學會同樣的站隊姿勢不被發覺,除非同樣也是訓練有素的……
宇文胤想到他能在猖匪窩抓到上官濤,瞬間就確定了猖匪的身份。
前紅字殺手,上官濤的心腹!
該死!
盛晚月見宇文胤眸中殺氣騰騰,覺得宇文胤應該是為難了,便主動請纓說來,“王爺,臣妾有辦法把另外一個人揪出來。”
“不,還有三個,或者更多。”宇文胤望向盛晚月,眸中的火焰沉寂了許多。
不止三個?
盛晚月狐疑了,她聽猖匪說話時,是三個來著。
難道,之後又有猖匪冒充了紅字殺手?
那這可難辦了。
“說說你的辦法。”宇文胤又道。
盛晚月唇角微抿,卻是什麽話都沒有說。
她的辦法——
她帶著一絲神秘的凝了一眼宇文胤,便走到了那兩個死掉的猖匪麵前。
剛才的五個紅字殺手,一個紅螺毒發,一個自殺了,另外三個被鐮刀砍死。
前兩者,身上的紅色夜行衣沾有大片血跡。
想要找到冒充前兩者的猖匪,隻要看他們身上的紅色夜行衣是否有血跡。
如果紅色夜行衣上的血跡被處理掉,也可以聞他們身上是否有殘留的血腥味。
死掉的這兩個猖匪,身上的夜行衣上並沒有血跡。
她便是又聞了一下兩個人身上的味道,也沒有血腥味,隻有頭發上撲鼻而來的油臭味,和身上刺鼻的汗臭味。
也就是說,這兩個猖匪冒充的是後三者。
而冒充前兩者的猖匪,還在兩排紅字殺手的隊伍裏……
至於,後三者,也就是被鐮刀砍死的那三個。
猖匪殺他們時,已經提前脫了他們身上的衣服,想要從衣服上判斷誰冒充,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她當時就在想,衣著不行,可以從發型,或是腳底下穿的靴子入手啊。
猖匪形象邋遢,蓬頭垢麵,總不能這麽短的時間,就喬裝得那麽像紅字殺手吧?
但,事實就是如此……
那兩排紅字殺手的發型,還有穿的靴子一模一樣,乍眼看過去,實在看不出哪個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然後她又想起,猖匪和五個紅字殺手是在一片潮濕的野草叢裏打鬥的。
他們的靴子底下,應該沾有大量的黑泥巴和屠夫草才對。
於是,她就看了眼兩個死掉的猖匪的靴子。
果真,兩個人的靴子底下,就有那種黑泥巴和屠夫草。
頭發上的油臭味,身上的汗臭味,還有靴子底下的黑泥巴和屠夫,是判斷猖匪的重要線索。
這就好辦了。
她起身朝著身後的兩排紅字殺手走去。
幾乎是近距離看了一眼他們身上的衣服,就找到了冒充前兩者的猖匪。
但她沒有說出來。
因為,她還得繼續找剩下的猖匪。
宇文胤說不止三個,她隻找了兩個,也不知道還剩下幾個……
然——
想到猖匪身上那令人作嘔的油臭味和汗臭味,她就不想繼續了。
馬上退出了紅字殺手的隊列,改讓他們自己互相找。
她極為嚴肅的背著手,在紅字殺手麵前走來走去,如教官一般語氣喝道:“身為虞爺的手下,你們中間竟然出現了冒名頂替的前紅字殺手,這真是天大的笑話。給你們五分鍾時間,互相找,要找不出冒名頂替的,全都給虞爺自盡謝罪!”
聞言,宇文胤沒有發話,心底默許了盛晚月的一切行為。
身為紅字殺手的隊長,卻是困惑了,隊列裏竟然出現了前紅字殺手?這還得了?
隊長疑惑的看了眼自己身旁和後排的同伴。
他們除了臉,衣著、打扮、身材等都差不了多少,這要怎麽找?
隊長有點為難,跪地向盛晚月問說,“王妃,紅字殺手互相間都沒見過真麵目,王妃可否提供前紅字殺手的一些特征,供屬下等參考?”
沒見過真麵目?
聽了隊長的話,盛晚月終是明白過來,為什麽連宇文胤都認不出自己的手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
如此,她便回隊長的話道:“前紅字殺手在猖匪窩待久了,身上有一股很重的油臭味和汗臭味,另外,這群人剛才經過野草叢,靴子上一定會沾上黑泥巴,還有屠夫草。……就這些特征了,好了,五分鍾計時開始!”
盛晚月說完,就拿出了一個沙漏計時。
由隊長帶頭,兩排紅字殺手互相之間抬起腳,看靴子底下是否有黑泥巴和屠夫草。
一番互看下來,隊長成功找出了一個冒充者!
盛晚月看了眼這個冒充者,確定他就是冒充後三者的猖匪。
但是,冒充前兩者的猖匪竟然逃過了一劫?
因為,那兩個人靴子底下根本沒黑泥巴和屠夫草。
可這就怪了,難不成,這兩人這麽聰明,提前把黑泥巴處理幹淨了?
她沒說出來,繼續看。
接下來,就是紅字殺手互相聞身上的味道了。
結果,所有人挨個不放過都聞了一遍,都沒聞到誰身上有盛晚月所說的那種味道。
隊長隻好把情況如實回稟給了盛晚月,搖了搖頭說沒有。
盛晚月當時就納悶了,這麽短的時間,就把味道除了?
難不成這兩個人跑去屠夫河洗了個澡,還洗了頭發?
可她也沒看見誰身上濕的,或是頭發濕的呀。
“你們兩個出來。”盛晚月沒辦法,隻好用下巴指了指那兩個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望向了這兩人。
盛晚月便繼續問說,“你們兩個身上的血跡哪來的?”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似乎在抱怨,很多紅字殺手身上有血跡,為何隻找到他們問?
一個人很正經的說,“屬下剛才在猖匪窩殺猖匪時留下的。”
“你呢?”
盛晚月看了眼另外一個人。
確認過眼神,這兩個人,互相間不認識。
也就是說,可能這兩個人不是猖匪?是另外一夥人有心冒充的?
卻隻見得,另外一個人平靜的看著那個很正經的人道:“剛才在猖匪窩,虞爺並沒有下令要殺猖匪,隻說把不肯投降的人引到屠夫坑活埋,你很明顯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