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離開與留下

第63章 離開與留下

夏伊朵的眉心深鎖,聽著翎羽的分析暗暗點頭,“不錯,我們是不能在這裏住下去了,可是我們能去哪裏呢?”隻要他們在y市,就始終在那個人的視線範圍內,無論他們去哪裏,結果不都一樣麽?

“不,不一樣,或許現在我們可以想想別的辦法,至少我們已經知道伯父伯母的失蹤跟追殺我們的背後之人有關係,也可以猜到這人的勢力應該很大,而且,他應該就在這y市內,而且,伯父伯母的失蹤也不是普通的綁架或者是消失,應該是人為的有預謀的設計……”

“這樣一來,我們的目標定位也可以很明確,我們不應該在原來的基礎上繼續查找,既然對方很難搞,就證明對方的來頭一定不小,也不會是普通人,我們可以往這方麵想,那麽,可能排除率就高,畢竟能夠有這樣的手段而且勢力這樣大的人,也不會找出來幾個!”

“這樣一來的話,恐怕機率就會大些!”翎羽的冷眸一凝,想到剛才那種古怪的手法,說實話,在他所見過所認識的人裏,他都未曾見過這麽變態恐怖的手法,那人應該是在來之前,事先服下了毒‘藥’,恐怕這幕後之人壓根就沒想過讓這人活著,而是抱著與她們同歸於盡的想法,真是,好狠的心

。。 更新好快。有這種‘陰’毒手法甚至是研製這種‘陰’毒‘藥’物的,恐怕當今世上都不會找出幾個人,除了……翎羽的瞳孔一眯,若幹年前的場景又慢慢浮現在眼前,當時,若不是他跟洛兒合力一擊,恐怕那人至今還在世上禍害世人,可是,他當初已經灰飛煙滅,不可能存活於世上,若非於此,看這情形,還真像是他的手段呢。

“怎麽了?”夏伊朵見他久久不語,不禁出聲詢問道。

“沒事,收拾下東西,我們趕緊走!”這地方是呆不下去了,沒準有一天被人在睡夢裏抄了老窩,他可以不要緊,可是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她們著想。

“好!”夏伊朵轉身就去收拾行李,行李也不過簡簡單單幾件衣服鞋子,順手一拉拉鏈,夏伊朵就直接提起行李箱,跟著翎羽一道出‘門’。

隻是在出‘門’的時刻,手機鈴聲卻適時的想起,夏伊朵頓住腳步,就連前麵的翎羽都懷著疑‘惑’的目光望過來,兩人一同看向夏伊朵從‘褲’兜裏掏出來的手機,屏幕顯示上的名字讓夏伊朵大大的鬆了一口長氣。

“二哥!”接通電話後,夏伊朵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連帶著聲音也歡快了許多,雖然許久未見二哥,也因為上次那些事生了些許生疏,可是親人打來的電話,總是讓人倍感溫馨。

夏亦澤很明顯的聽出了這端話音裏的不對,“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他是從大哥的口裏知道她跟翎羽去y市了,所以才打來電話關心下,順便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下。

“沒事,”夏伊朵跟翎羽麵麵相覷著對視了一眼,翎羽自動上前接過行李箱,然後拉著夏寶貝站在一側,不去聽他們的話題。

心裏說不上幾分感動,但是卻是軟軟的,是以夏伊朵的口氣也柔和了幾分,“沒有二哥,我們在這邊‘挺’好的,隻不過……臨時出了點突**況,但是,現在還是都解決了!”

“什麽事,沒有出事吧!?”夏亦澤焦急的口氣從那邊傳來,隔著話筒,夏伊朵甚至可以想象到二哥那一臉焦急甚至是緊張的模樣,就像從小到大,關於自己的事情,二哥總是那麽緊張,想來,一切都沒有變對不對,都不會過去,還是從前那樣

夏伊朵徹底放鬆了下來,看著翎羽那孤寂的後背,小心翼翼的捂住手機話筒對著那頭道:“沒有,就是來到這邊才發現這裏的盜竊案很頻繁,我們本來懷疑爸媽失蹤是不是跟這些案件有關,可是今天我們去過那家旅館,不僅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反而被人追蹤了,就連夏寶貝,都差點……”夏伊朵說著,就歎了口氣,“二哥,你來過這邊,有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怎麽會這樣,那翎羽呢,那小子沒有在你身邊保護你麽!?”

夏亦澤聽聞後,顯得格外生氣,“他不是說過會好好保護你們母子,他的承諾去哪裏了,怎麽會無緣無故讓你們置於這樣的險境,要麽我說,寶貝,你還是回來吧,別找了,太危險了,二哥已經失去爸媽了,如果再失去寶貝你,那可怎麽辦!?”

“不行——”聽到夏亦澤的話,夏伊朵的情緒格外‘激’動,“二哥,你怎麽能這麽說呢,爸媽失蹤了,我心裏很焦急,我怎麽能不找他們呢,況且二哥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出事的。而且翎羽並不是你想象的這種人,他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他的承諾的!”

翎羽雖然站在邊上,但是耳力極好的他自然能聽清夏伊朵說的每一句話,所以當他聽見夏伊朵義憤填膺的跟他二哥對峙時,他的‘唇’角悄悄的牽上一抹笑容,‘那一句翎羽不是你想象的這種人’極大程度上的滿足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

“嘁——”夏亦澤在那頭輕嘲一聲,“在你眼裏,那家夥就那麽好——”

這一句話,似乎是用了極大的怒氣說出口的,甚至於,夏伊朵在這頭都能從這句話裏聽到幾分火氣,所以,她怯怯的開口道:“二哥……”

“算了,就當我枉做好人,寶貝你說的對,爸媽失蹤了,不論多麽困難,我們都要找到他們,不過要是太難的話,寶貝你就回來吧,這一切,都‘交’給二哥去吧,你要知道,不管什麽時候,二哥都會是你堅實的依靠……”

“二哥……”夏伊朵已經不清楚夏亦澤最後說了些許什麽,隻是等她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早已經淚流滿麵。

“哭什麽?”一道慵懶中夾帶著幾分揶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